“黎,我們玩個遊戲好不好?”莫寒慢慢放開若黎,溫柔地說。“好啊,什麼遊戲啊?”若黎睜大眼睛看著莫寒。“那你要玩得起這個遊戲哦!”莫寒颳了下若黎的鼻子。若黎神氣地說:“什麼遊戲我玩不起?那倒說說看啊!”“每個水果和顏色都代表一個事,你要去做你選的這些東西背後的事。現在蘋果,梨子,西瓜,蜜桃,橘子,芒果,葡萄,草莓;紅色,粉色,黃色,藍色,紫色,黑色,白色。你在裡面選任意一個水果和一個顏色”“哦。我想想。。。。那就蜜桃和紫色吧。”“你要遵守遊戲規則哦!”“行,你說。”“蜜桃代表的是——吻。紫色是深情的訴說。哈哈,你中最慘的招了!”莫寒的表情變得好邪惡好邪惡,“意思就是說,你要吻我,然後跟我深情告白哦!”“你搞毛線啊!!!開什麼玩笑!?”若黎臉紅的跟柿子一樣,她不敢想象如果真實行自己會不會暴走掉。“就知道你玩不起拉。”莫寒很看不起地說。“哼!重來!我選蘋果和藍色。”“蘋果——大聲說出我愛你,藍色——去海邊共盡燭光晚餐”莫寒又露出那邪惡的笑,說:“第2次了哦,這次你一定要遵守規則哦!”“你故意的吧!”“故不故意是我的事,但是你答應玩的!”“好,本姑娘大發慈悲答應你遵守遊戲規則。”“那你就快喊吧,現在立刻馬上!我可是很期待你說那三個字呢!”莫寒像是在故意爲難若黎,又像是故意要讓後院的那三個人聽到一樣,竟然讓若黎在這裡喊出來,這讓若黎情何以堪啊!萬一那些人真聽到了那若黎要有多尷尬啊!若黎想了一會,很小聲地說了一句:“我愛你”莫寒靠近若黎故意說:“聽不見!大聲點!”若黎又擡高了些聲音,說“我愛你”莫寒笑了,不過繼續說到:“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清啊!”若黎咬了咬牙,瞪著莫寒:你不要得寸進尺啊!莫寒卻笑著:我就得寸進尺,你能把我怎麼樣?!若黎突然靈光一閃先是靠著莫寒的耳朵輕聲說:“我愛。。。”然後故意頓了一會兒,靠著他耳朵大聲說,“你這個卑鄙無恥下流齷齪的,得寸進尺狡猾無賴的,不可理喻囂張的,無理取鬧蠻橫的混蛋!你知不知道你活著有污染空氣,死了傷害土地啊!你要是葬在亂屍崗,所有死人都不得安息了吧!你這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自以爲是的單細胞生物!!!”說完然後還接著踩了莫寒一腳。莫寒先是很受不了地揉了揉耳朵,然後絲毫不怠慢地說:“一下子連用那麼多詞你不累啊?而且,我要是葬在亂屍崗,死人當然不能安息,要不就是被我迷的睡不安了,要不就是你在我的屍體旁邊哭得死去活來吵得人家睡不安了。”“切,如果自戀是一種帥,你還真是帥呆了;如果猥瑣是一種美,你還真是美極了;如果耍詭計是一種智慧,那你還真是聰明‘絕頂’啊!”“排比句倒是用的不錯,但是我看你生物課沒學好吧,單細胞生物可是一種極好的生物啊!它對人類的貢獻是無窮的哦!別在沒有任何科普知識的情況下亂用名詞哦,免得別人說你沒文化!”說著,莫寒颳了下若黎的鼻子。這時,那三個人陸續出來了,玲顯得很疲憊,安夜頭也不擡只知道不挺地向前走,而明。。。。停在了原地。若黎很想走過去說些什麼,但又不知道說些什麼,跟誰說。她就那樣,欲步又止地矛盾著,看著玲和安夜卡離去的身影她終於忍不住開口了:“玲,去哪?”“若黎你怎麼來了?”玲看到若黎,猛地跑過去,抱住若黎,什麼也不想說,就那樣椅著她靜靜的椅著。若黎看著這樣的她,心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她沉默了一會兒,說:“玲,傷心的話,就哭出來吧。怎麼選擇是你的事,但是我不允許你像現在這樣不正常下去!”慢慢地,若黎感覺到肩膀上溼漉漉的——玲終於哭出來了。安夜看到這裡,微微笑了一下,然後走開了:謝謝你,若黎,或許你是個好女孩!
許久,芷幽走了出來,依然那麼高貴,依然那麼平淡,依然。。。顯得那麼沒有感情。“芷幽剛剛你也在裡面嗎?”莫寒輕輕拉住快要離開的芷幽,芷幽淡淡一笑:“我在院口,觀察了裡面的動靜,也觀察著你們這的。。。我都不想說什麼了,莫寒,你變了。。。”莫寒頓時愣住了,又變成了那個幽深而成熟的樣子:“你總是在暗中呢,像個怕受傷害的孩子,再怎麼逃避也忍不住去洞察自己關心的東西。”“。。。。孩子?只能從你嘴裡聽到這個詞呢。。。好久違了”芷幽抓緊了莫寒的手,“你說要保護我這個孩子一輩子的!但是事實上卻是我一直在關心你!”“我一直把你當妹妹,那麼優秀那麼可愛。。。的妹妹”莫寒摸摸她的頭,“去咖啡廳嗎?”“恩?”芷幽擡起頭,以一個那麼天真的眼神,以一個讓莫寒覺得久違的眼神。“合奏一曲你最愛的歌吧,那裡有你最愛的鋼琴。”芷幽默不作語,點了點頭。“你等一下。”莫寒說完,跑到若黎身邊,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去隔壁咖啡廳吧,那裡適合撫慰心情,我在那裡等你。”若黎點了點頭。
咖啡廳裡,那個帥氣的少年和那個唯美的少女正演奏著悅耳的古典英式曲目,合拍而有默契地笑著。若黎扶著玲來到了這裡,她被這一幕驚呆了,這多麼像偶像劇裡的美麗畫面啊!她就那樣,呆呆地看著,覺得這是多麼和諧的場面啊!“他們好默契啊!”“恩,好般配啊!”“天吶!怎麼會有這麼完美的畫面!”“像做夢一樣!”“趕緊拍下來!”一羣客人在那裡起鬨,不過若黎毫不在意,甚至她都不知道自己現在心裡是什麼感覺,這時莫寒和芷幽演奏完了一曲,幽雅地向觀衆們致了個禮,莫寒轉頭剛好看見若黎正在呆呆地盯著他們。他和芷幽走了過去,若黎才緩過神來:“彈的真好!”“那當然!”莫寒毫不謙讓,芷幽笑而不語。“又沒說你!我夸人家芷幽呢!你小子原來還會鋼琴啊。”莫寒沒有理他,只是看著窗外,不知道在看些什麼。芷幽卻替他說道:“他呀,鋼琴很好呢!比我好多了,他獲過好多獎項呢!而且吉他彈的也是極好呢!”“就是!你這個知識淺薄的傢伙。”莫寒轉過頭衝若黎做了個鬼臉。“哼!你們兩個弄文藝的傢伙爲什麼成績還那麼好!”若黎真是羨慕嫉妒恨。“呵呵,因爲家族關係吧,我和他平時很忙,做題目的速度是別人的兩倍呢,所以時間上OK拉。”芷幽又幫莫寒回答了。雖然讓若黎突然覺得自己好渺小,甚至覺得自己一無是處,只會死讀書而且成績也不是次次理想,別的什麼也不行。“誒,你是不是很羨慕我們啊?”莫寒調侃道。“纔沒有呢!”若黎狡辯道。“我教你彈鋼琴吧!”莫寒拉著若黎來到鋼琴前,和芷幽一步一步示範給若黎看,但是學習這個對從未接觸過樂器的若黎來說還是太過困難了,她突然覺得自己和他們比起來好低級,總是不能和他們站在一個檔次上。他們有時還在討論著一些深奧的學術問題,討論得十分認真。孰不知若黎已經悄悄地離開了鋼琴臺,回到了那觀望的角度,她知道自己總是這樣,從不奢求什麼,然後自己讓步,把幸福讓給最適合的那對人,這樣自己才能安心,因爲她知道自己配當什麼,不配當什麼。她問玲發生過什麼,玲並沒有正面回答她,反而問道:“我搶了你最愛的人,你恨我嗎?”若黎笑而不語
[不恨啊,是我自己,跟不上他們的節拍。既然不適合,何必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