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總,您說得沒錯,這真的是鬼,是鬼!”
徐耀忽然又道:“這鬼長什麼樣?”
“額……”我一時語塞了,一想起那個女鬼,就渾身發(fā)顫,可徐耀一副“我很想知道”的樣子。
徐耀看我支支吾吾,還好心地把筆和紙推給我:“說不清楚,總能畫出來吧?!?
於是在這位變態(tài)老闆的要求下,我窩在桌子前開始畫。中間有人進(jìn)來,驚異地看著我,徐耀卻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我有些尷尬,想要出去畫,徐耀道:“就在這裡畫?!?
我一邊畫一邊感覺到了徐耀的打量,讓我更想鑽進(jìn)地縫兒裡。
等我收了筆,看到自己筆下的那個女鬼,我更覺瘮?shù)没牛骸靶炜?,畫,畫好了。?
徐耀看了一眼有些奇怪的我,隨手拿起那張紙,又?jǐn)E眼問道:“這就是你看到的鬼?”
我點(diǎn)點(diǎn)頭。
徐耀來回走著打量著我:“她出現(xiàn)時,你能看到?”
我再點(diǎn)頭,似乎能看到那女鬼,是在夜?jié)缮狭宋业纳碇帷?
“關(guān)於這個鬼,你還知道什麼?”徐耀又問。
我便將自己的知道都告訴了他,徐耀坐在軟椅裡,一直瞅著那幅畫:“夜?jié)伤朗颤N?”
我搖搖頭:“對這個女鬼,他也並不清楚。昨晚他一出現(xiàn),這個女鬼就消失了?!?
此後,徐耀沒有再說話,我便離開了。
下午我又跟著adela一起去參加研討會,adela還問起徐耀叫我去做什麼,我能說去給他畫鬼嗎?
adela見我一時沒回話,瞥了我一眼:“你最近和徐總走得很近?!?
“adela姐,徐總叫我去是爲(wèi)了他的一些私事……”我急於表忠心,adela打斷我道:“我不管你現(xiàn)在和徐總的關(guān)係是怎樣的,你是我的助理,就要做好本職工作。嗯,作爲(wèi)你的上司,我給你一句忠告,女孩子不能指望著靠男人過一輩子。”
adela點(diǎn)到爲(wèi)止,我默然未語,就算把徐耀那種男人白送給我,我也不要。如果讓我選男人,我還是……夜?jié)珊翢o徵兆地從我腦海中跳出來。
因爲(wèi)忘記帶一份重要文件,我又被adela罵得狗血淋頭,還說我最近怎麼回事,腦回溝又萎縮了,前幾天的精明勁兒怎麼全不見了,數(shù)落得我既心驚膽戰(zhàn)又失落。
果然,無論在徐耀眼裡,還是adela眼裡,那個被夜?jié)蓙?zhàn)據(jù)身體的“我”才更聰明能幹,招人喜歡。
我回公司拿了文件又急慌慌地出來,過馬路時不小心與一人撞到了一起。那人四十多歲的樣子,頭髮梳得很是光亮,帶著一副眼鏡,很是斯文的樣子。他被我撞得趔趄幾步,皺眉道:“怎麼走路的?”
我連忙彎腰說對不起,卻看到這男人身後有個二十多歲的女孩兒正凝視著他,那女孩兒穿著十分顯眼的白色旗袍,那眼神是那樣的溫婉柔情,似是含著無限深情,一眼便能分辨出來。她似乎也發(fā)現(xiàn)我看她了,也轉(zhuǎn)頭看我,我連忙轉(zhuǎn)移了視線。而那男人也早就走了。
等我從女孩兒身邊走過時,就感到一股陰冷襲來,我回視她,便又看到那雙秋水明眸,楚楚動人。帶我走遠(yuǎn)了,再回身時,她已經(jīng)不見了。
跟著adela參加完研討會,我又回了公司整理完研討會的主要內(nèi)容時,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diǎn),公司的人已經(jīng)走得差不多了。我也不敢多呆,收拾了東西也趕忙往外走。
就在我踏出公司時,樓道間的燈開始忽明忽暗,嚇得我不敢走了。我轉(zhuǎn)頭望向中間的那部電梯,那電梯正好停在26層,叮的一聲,電梯門就開了!
接著,似有一股陰氣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