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還成,讓管事的嬤嬤好好調教調教,明日便給陛下送去吧。”朱燭瑩高坐於後宮偏殿之上慵懶的掃視著南方諸國進獻來的皇后和妃子們。
伺候天策王朝的當今陛下,當然不是什麼歪瓜裂棗都能夠有這個機會的。
畢竟各個國家由於地域差異審美並不統一,有些國家以胖爲美,送來的公主和皇后宛如木樁上長了個腦袋,有些國家以黑爲美,皇后公主宛如煤炭。
朱燭瑩作爲唯一同李塵前來的嬪妃,此刻當然義不容辭的負責起了篩選工作。
這時,一名宮女快步來到了朱燭瑩面前耳語了幾句。
朱燭瑩聽完臉上的慵懶被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疑惑與不可思議,不過很快一張俏臉又被壞笑填滿,對著宮女揮了揮手道:“還等什麼?還不快帶進來!”
不多時,宮女便領著手持念珠的太后緩步走進了殿內。
太后望著曾經的兒媳高坐在殿上,一雙清冷的眸子中難得閃過一抹難言的複雜,思緒不禁回到了當年她拉著朱燭瑩的手,誇獎著受寵若驚的朱燭瑩時。
那個時候,她還是太后,朱燭螢只是一個臣子的女兒,身份差距還是很大。
而現在,人家攀上天策皇帝,身份遠超自己。
內心微微嘆了口氣,太后對著欠身朱燭瑩行了一禮道:“妾身參見皇妃。”
往事已逝,現在朱燭瑩已經是她只能仰視的存在,她此來乃是爲了星落帝國國運,自然不敢有絲毫逾越。
“嗯?”慵懶躺在椅子上的朱燭瑩聞聲,當即立起身子在大殿中假裝尋找聲音的主人,最終將目光停留在太后身上,滿臉喜悅從椅子上站起,三步並作兩步來抓起太后的手,笑著對太后道:“伯母,您也來了?我們可有好些年沒見過了,您真是越來越漂亮了,都讓我有些不認識了了!哎喲伯母,您還是那麼喜歡佛事了?”
一邊嘮著家常,朱燭瑩一邊拽著太后走向偏殿中的鳳椅。
“來來來,伯母與我同坐!”朱燭瑩伸手壓向太后的肩膀,欲要將其壓在鳳椅上。
這把椅子,乃至這個場景,這些家常,太后都無比熟悉。
曾經的她見到朱燭瑩時與此刻一般無二,只是當初被牽著手走向那把椅子的人並不是她,而是朱燭瑩!
此刻的太后哪敢坐啊?她可沒忘了來此的正事了!
“皇妃,妾身一切都好,倒是有勞皇妃記掛了。”太后長長微笑著說道,美眸中滿是複雜,感嘆物是人非。
朱燭瑩聞言一瞬間便板下臉來。
這讓太后不禁心中一驚,嚇得大氣都不敢出,小心翼翼詢問道:“可是妾身什麼地方不妥惹得皇妃不悅?”
“伯母,以前咱倆一起在外面遊玩,大家都說我倆是姐妹呢,你老是這麼說話,是不是有些見外?”朱燭瑩一臉嗔怪白了一眼太后。
太后如此美貌,身材高聳堅挺,更是擁有著生人勿近的氣質,李塵一定會喜歡的,所以朱燭螢覺得,還是得搞好關係,畢竟以前太后對他也算是照顧。
以前啊,她需要什麼,太后就給什麼,所以才答應給戴逍遙當未婚妻。
只是戴逍遙自己犯病,還隱瞞,讓她生氣。
“這”太后一時語塞,即將與曾經的兒媳共事一夫也就算了,她這個時候就不知道該怎麼稱呼朱燭螢。
按理來說,她是朱燭螢的長輩,但在這個地方,她估計要叫朱燭螢姐姐。可是姐姐這一詞,她又有點不好意思說出口。
朱燭瑩顯然察覺到太后有些猶豫,認真聲道:“伯母,你要想進去伺候陛下,就不能有任何羞恥之心,要守規矩,面對誰,無論做什麼事情,你都要記住自己的身份!”
“那姐.姐姐,麻煩你給我講點規矩!”太后這次沒有猶豫,只是結結巴巴開口。
太后這麼一開口,那就證明她已經聽懂了朱燭螢的話,也就是已經被初步的調教了。
朱燭瑩得到了想要的答覆,就知道太后等下伺候李塵,肯定會言聽計從,省去麻煩。
然後笑著拍了拍太后的手道:“這纔對嘛,以後我們各論各的,你叫我姐姐,我叫你伯母!”
“是。”太后很快便平復下了心情,正如朱燭瑩所說,臺下的都是皇后與太后,她星落帝國在其中也只能算是中規中矩,正如朱燭瑩所言還真是她沾了便宜。
“這就對了嘛,爲這一聲姐姐,我今天就親自教您該如何伺候陛下。”朱燭瑩笑著拍了拍太后的手,隨即便貼在了太后耳邊開始了耳語。
這些可都是朱燭瑩的心得,比如李塵喜歡女人怎麼主動啊,要穿什麼衣服啊,行爲舉止如何才能讓李塵更興奮啊,統統告訴了太后。
這讓經歷過人事卻沒有被完全開發的太后臉頰發燙,一時間甚至不知道如何接話。
那種事情不就幾個呼吸的事情嗎?需要這麼複雜嗎?難道是因爲李塵乃是天策王朝的帝王,所以比較特殊?想是如此,太后卻還是一一點頭認真記下。
在朱燭瑩的安排下,很快便來到了太后侍奉的時機,那一夜原本無心男女之事的太后彷彿打開了通往新世界的大門,心中很是愧疚於不能相伴古佛腳下的同時開始有些渴望男女之事。
朱燭瑩看著伯母太后越陷越深,似乎對李塵已經欲罷不能,嘴角露出笑意。
她心想著:戴逍遙,你當初被著我搞女人?現在我讓你也知道失去身邊所有女人的感覺!
可是隨著次數越來越多,太后已經被打開新世界的大門。
和朱燭螢猜想的沒錯,李塵還真喜歡這種成熟飽滿的熟婦,再有些許的靦腆,簡直是著迷,很少從她那下來。
讓其他女人都羨慕嫉妒,而其他國王,都羨慕戴逍遙有這麼一個母親。
永晝帝國。
“混賬,三萬禁軍,哪怕是將皇城翻個底朝天都用不了五日,你們居然連我弟弟的一根毛都沒找到?我永晝帝國養你們難道是吃乾飯的嗎?”查爾斯史丹將手中玉盞狠狠摔碎在一名將領的身前。
將領被那四散的碎片劃破臉頰,留下絲絲血跡,卻也只得將頭埋得更低。
回到永晝帝國,查爾斯史丹第一時間便調動禁軍通緝與紅衣主教想要謀殺他的弟弟,只是多日過去卻依舊一無所獲。
“陛下,如今不是動怒的時候,教皇那邊過幾日便要對您進行審判,我們如今所準備的材料並不齊全怕是難以擺脫干係。”站在查爾斯史丹身後的一名大臣壓低聲音小心翼翼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