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魏夫人已經(jīng)披上了一件薄紗坐在了牀榻上,全身肌膚都泛著一絲絲殷紅,讓本就佈滿成熟韻味的她顯得更是誘人。
確實就像是李塵所想的那樣,根本無法起牀。
“夫人,你辛苦了。”
魏明德神色複雜,太多的話語都被止住了喉嚨,最終只剩下了一句輕柔的慰問。
這個與他相依爲(wèi)伴多年的夫人是什麼性格,他心中最是清楚。
屈身於李塵,恐怕是她心中最爲(wèi)痛苦的一道傷疤吧?魏明德作爲(wèi)丈夫,生怕表現(xiàn)出的情緒太大,揭開魏夫人的傷口。
當(dāng)然,這裡也只是他在腦補,他覺得自己夫人肯定是深愛著他,昨天肯定是迫不得已!
“沒事,都是爲(wèi)了魏家。”
魏夫人低垂著腦袋,盯著那依舊紅潤的渾圓。
昨晚情不自禁下放飛自我,讓魏夫人覺得愧對這個成婚多年的丈夫。
以李塵剛離開魏明德便進(jìn)來來看,極有可能魏明德一直就在門外,甚至可能看見了她那放飛自我的模樣,甚至自己和陛下的對話,他也能夠聽到。
一想到這裡,她就更加害羞。
看到夫人那因爲(wèi)害羞而紅潤的臉色,魏明德心臟開始狂跳。
腦海中又浮現(xiàn)出剛剛騎兵的畫面,更是心動不已。
如果我也能的話?
咦,什麼叫也,這是我老婆啊!
想到這裡,魏明德緩緩坐在夫人身邊,說道:“夫人,說起來我們似乎有很久”
說話間一如往常般下意識想要將魏夫人攬入懷中。
可他的手剛碰到魏夫人那纖細(xì)的腰肢,後者卻如遇蛇蠍般猛然躲開,讓魏明德不禁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
“我現(xiàn)在不乾淨(jìng),所以.”
魏夫人反應(yīng)很快,迅速找了一個藉口。
可話說完,她幾乎把整個頭都埋進(jìn)了胸口,她怕與她爲(wèi)夫妻多年的魏明德看穿的謊言。
魏明德什麼意思,魏夫人怎麼會不知道?只是自從被李塵碰後,她就下意識排斥與魏明德的親密接觸。
與李塵比起來,魏明德簡直就是條蚯蚓,之前過的那都是什麼苦日子啊?
現(xiàn)在魏夫人感覺自己似乎找到了戀愛的感覺,即使心中無比清楚李塵不可能帶她離開,她卻還是下意識想要守住身體,至少在李塵還未離開前,她絕對不允許魏明德碰她!
要是任由魏明德胡來,李塵知曉後恐怕會對她心生芥蒂。
要是李塵不寵幸她了,那咋辦?
魏夫人覺得自己這麼想,或許是太瘋狂了,其實她不知道的是,那些魏府女眷可都是一個想法。
“夫人,你說的這是哪裡話?你做的這些可都是爲(wèi)了我們魏家,我要是還嫌棄你,那豈不是畜生不如!”
魏明德一臉義正言辭,就差直接發(fā)個誓。
其實他之前心中對於魏夫人侍奉過李塵,還是有些介懷的,畢竟作爲(wèi)男人,哪個又能大度到完全將這些拋之腦後?
可面對眼前“自責(zé)自己不乾淨(jìng)”的魏夫人,他的心卻沒由來的狠狠抽了一下。
夫人可是爲(wèi)了我才這麼做,我又豈能芥蒂什麼。
而且他觀察到,夫人的腿都在微微顫抖,身體也很虛弱。
自己作爲(wèi)丈夫,這個時候還想著當(dāng)騎兵,簡直是畜生!
他恨不得給自己兩個大嘴巴子。
想到這裡,魏明德已經(jīng)把內(nèi)心的慾火消了,再次擡手想將魏夫人攬入懷中,準(zhǔn)備給夫人一個貼心的擁抱。
這一次魏夫人沒有躲,更貼切的說,是魏明德的手剛擡起來時,見到此景的魏夫人便沉下臉來,貝齒緊咬厲斥道:“我說了別碰我!”
魏明德被這一吼給整得愣在了原地,我又沒想做什麼,只是擁抱也不行啊?
魏夫人方纔所做的一切全都出自本能,即使知道自己有些過激,她也不知道如何解釋,就只擺出一張生氣的臉,因爲(wèi)女人都這樣,只要不想解釋,解釋不了,直接發(fā)火就完事了。
很多男的看見老婆發(fā)火,也不敢繼續(xù)詢問下去。
“好,夫人好生歇息,我就先離開了。”
魏明德連連深吸了好幾口氣,這才緩緩起身,一步三晃向門外走去。
魏夫人望著魏明德那失魂落魄的背影,心很是矛盾,一邊暗罵自己不守婦道,又一邊期許著自己那有著馬甲線的肚皮,能夠爭點氣懷上龍子,這樣就算李塵離開,她也能留下一點念想。
只是這一切自然只能是她的一廂情願,李塵堂堂一國之君,又是聖境強者,怎麼會任由自己的血脈流落民間。
況且自己可是和前朝餘孽一夥的,真有龍子的話,那可怎麼辦。一想到李塵要離開,她還真有點捨不得,把對不起老公的愧疚都忘光了。
……
與此同時,魏家前院的一處涼亭內(nèi)。
李塵獨自坐在桌前,吃著下人端來的山珍海味。
“陛下,您可讓我好找,怎麼不喚其他姐妹來伺候著?”
魏曼瓶快步來到?jīng)鐾で埃瑢χ顗m行了一禮。
她沒有對李塵迷戀到那個地步,她一心只想著姐姐佈置的任務(wù)。
李塵隨意的擺了擺手,示意魏曼瓶平身的同時,答非所問道:“差不多了,朕還有要事要辦。”
魏家女眷這些天爲(wèi)了討好他,可是是花樣頻出,什麼用腳勾住懸樑,什麼站立擡腿.足以稱得上是五花八門。
只要李塵腦子裡想的,她們都努力配合,甚至一些女眷還私下學(xué)習(xí)技巧,來討好李塵。
可聽到李塵這麼說,魏曼瓶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小心翼翼問道:“陛下對魏家不滿意嗎?”
“魏家尚可,朕此行確實有事。”李塵確實是玩夠了纔想起來有系統(tǒng)任務(wù)要做。
此次魏家說是舉全族之力也一點不爲(wèi)過,她們的伺候李塵自然也是看在眼裡,起碼在李塵面前,她們沒有表現(xiàn)出忤逆的樣子,順從的簡直沒得比。
聽到不是因爲(wèi)她們伺候的不好,魏曼瓶暗暗鬆了一口氣。
同時心中又惋惜至極,李塵離開魏家以後她哪還會有那麼多的幫手?
要知道,被冊封妃子的只有兩個,也就是魏曼瓶和魏憐寒,畢竟她倆在伺候李塵之前是黃花大閨女。
其他女的或許都要留在魏家。
聽說李塵後宮又多,而且都是絕色貌美之人,自己進(jìn)入皇宮,可沒那麼多機會伺候李塵。
魏曼瓶是很貌美,但不覺得自己天下第一,能夠迷惑李塵。
就拿魏府的女眷來說,李塵花在其他人身上的時間,可比她多。
再加上李塵聖者境,能抗的次數(shù)又多,那麼計劃豈不是要不斷的延緩?
魏曼瓶心生一計,對著李塵再次行禮道:“陛下,姐妹們都非常的捨不得您,若是您離開的話,她們茶不思飯不想的也不好,而且臣妾自幼和母親一起生活,臣妾斗膽請陛下讓魏府女眷進(jìn)宮,哪怕爲(wèi)奴爲(wèi)婢伺候陛下也好。”
她深知什麼叫人多力量大。
可她的話讓李塵愣在原地,李塵其實沒太好意思把魏府其他女眷也收了,畢竟人家丈夫都已經(jīng)如此討好自己,就收兩個意思下完事。
現(xiàn)在魏曼瓶主動送,那李塵肯定是答應(yīng)。
“行吧,就依愛妃所言。”
“這麼說陛下答應(yīng)了?”
在得到李塵點頭示意後,魏曼瓶臉上一喜,隨即再次行了一禮,迫不及待道:“那臣妾這就下去通知姐妹們做好準(zhǔn)備!”
李塵隨意揮了揮手,示意魏曼瓶可以就此離開後,便繼續(xù)吃起了石桌上的山珍海味。
魏曼瓶從李塵那離開後,快步找到自己爹爹魏明德。
她剛出現(xiàn),魏明德就雙目赤紅的走過來,說道:“你說,陛下還要多久才能夠賓天!”
李塵還在魏府,他敢這麼說,已經(jīng)是膽子很大了。
平時他可不敢這麼說。
而且要是其他魏家的男丁,肯定會說‘狗皇帝’之類的,他在背地裡甚至都不敢說。
本來魏曼瓶還想說個十年八年也未必,可是看到父親那面紅耳赤樣子,她也知道父親在想什麼。
爲(wèi)了安慰魏明德,魏曼瓶就說道:“父親,他應(yīng)該是快不行了!”
當(dāng)然,我只是說快,但快具體是多快,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