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姐,什麼東西這麼香呀?”得以進來,歐悅立即將臉仰了起來,神態迷醉地對著空氣使勁地嗅了嗅鼻子,“好香哦,今早上煮的什麼好吃的呀?”這女人倒是毫不知道禮義廉恥是怎麼寫的,進了院子後就想到了吃,腦袋跟龜/頭似地伸伸縮縮的。
昨晚上因爲晚會的散的很晚,儘管現在已經早上七點多鐘了,但是大部分的人還未醒,皆都在爲今天下午舉行的吃水果大賽養精蓄銳呢!石月琴和小甜甜早起那是因爲她已經養成了習慣,只要天亮了,她們就開始睡不著了,雷打不動地起牀。金憐兒則是由於早上的那一幕羞的她已經沒有了睡意。像歐悅這樣早起,起來連臉都顧不得洗便奔向別人家的這倒還真是不多。
不過此刻石月琴卻覺得歐悅比以前好看了一大圈,連同此刻她那仰面貪婪地嗅著空氣中香味的神態都是那麼的可愛。
“今早上煮的是你最喜歡吃的紅豆粥,歐小姐,要不要我現在給你盛一碗?”因爲歐悅的出現,石月琴此時無疑變得淡定了不少,笑瞇瞇地問道。
“那再好不???????。〔挥昧?,我今天不是爲了吃早飯來的,我是爲了製造緋聞???????對了,那個傭人還住在你們家嗎琴姐?”歐悅一驚一乍道,一張臉在聽到石月琴煮了她最喜愛吃的紅豆粥的時候突然變得有些莫名的激動,可是這激動未持續多久,便被一股懊惱與急切取代而去。
“傭人?”石月琴遲疑地看著對方,有些摸不著頭腦。
“就是那個住在你家裡的叫王文的男人呀,我找他有點事!”歐悅急切說道,一邊說話,一邊向著屋子走了過去,卻不料剛走了一步,左腳高跟鞋鞋跟一斜,“嘎達”一聲給折斷了下來。人“呀”的一聲尖叫,摔趴在了地上。
石月琴和金憐兒嘴角同時一陣抽搐,這一摔可真不輕啊,不得疼死纔怪!不得不說,這女人真是天生的粗神經啊,連走個路都得摔成這樣,也難怪她奮鬥了這麼多年只能當個“脫”星了。
這一摔摔的胸前的兩顆肉/球都變形了,讓人有種要爆炸的感覺。
“嗚嗚~~!我的鞋,我最後一雙高跟鞋了啦!嗚嗚!”出乎金憐兒和石月琴的意料,從地上爬起來,歐悅第一時間不是擦鼻血,同樣不是撣去身上的灰塵,竟然是因爲高跟鞋的光榮犧牲而痛哭。
石月琴和金憐兒面面相覷,哭笑不得。
嘶哭了一番之後,歐悅這才伸手抹乾臉上的眼淚,抽咽說道:“其實??????其實這不是我最後一雙高跟鞋,只是我最喜歡的一雙,所以,所以我纔會這麼難過。我家裡的高跟鞋有好幾千爽呢,一天穿一雙都十年都穿不完,嗯,就是這樣子的。琴姐,那個王文現在在哪呢?我找他有事?!?
石月琴自然不會管她家裡有多少雙高跟鞋,她只是覺得這女人怪可憐的,都摔成這個樣子了,鼻血流了一臉了都捨不得去擦。真搞不懂在她心裡究竟是高跟鞋重要還是她的身體健康重要。
金憐兒好笑又憐憫不已,面前這個過氣的三線明星她倒是認識,在不少的電影裡面都拍過裸戲,雖未拍過特別過火的,但是她那對碩大到跟木瓜似地胸脯早已經深刻地印在了觀衆的腦海之中。以前曾經聽說過她到處招搖去勾搭導演大明星,想借此重返樂壇,不過折騰了七八年了,貌似收效甚微。甚至因爲放/蕩,她已經遭到了許多地方電視臺的封殺,在網絡上,聲名更是一片狼藉。以前甚至流傳過一則新聞,說是她因爲濫交而得了絕癥艾滋病。
想想這女人不化妝的時候挺好看挺清純的,卻爲了出名整天地塗著石灰似地濃妝,四處招搖。若是她能夠正確認清自己,找個好人家嫁了,多少也不會像現在這樣活的狼狽不堪。真是個可憐的女人啊,一步錯,步步錯。
從口袋中抽出幾張面紙遞給歐悅,金憐兒禮貌道:“我老公現在在二樓休息,要我幫你上去叫嗎?”
“謝謝?!苯舆^面紙,心中自是一番感動??墒亲詫Ψ窖壑袀鱽淼膽z憫卻讓她倍感丟臉。她發誓,一定要活出個人樣兒出來,一定會的!“不用了,我自己上去找他就是了!”手中抓著面紙,連鼻血都顧不得擦,便匆匆向著二樓奔了過去。
“憐兒,你不跟上去看看?”望著歐悅匆匆的身影,石月琴擔憂地說道。
金憐兒含笑搖頭,“有必要嗎?”
“就不怕她去勾引我小弟嗎?我聽夏總講,這個女人好像不是什麼好女人呢,專門拍脫衣服露肉的那種電影的,而且作風不是很好?!笔虑僭尞愓f道,“她這幾天黏在我這裡無非就是爲了借我的肩膀攀附上於總和夏總他們,只是她的如意算盤打的有些不太妙呀!”說著,神情轉換成了遲疑,“我總感覺今天的她有些怪怪的,小弟要是???????”
“琴姐,你就不要擔心了,老公平時的時候最正經不過的了,他什麼樣子的美女沒見過呀?除了陳靜,我從來沒有見過他主動勾引過任何一個女人呢,包括我。這有什麼好擔心的,歐悅又不是魔鬼,難不成會吃了他?”金憐兒失笑說道,“不過話又說不來了,我纔不介意自己多一個姐妹呢,反正我一個人也應付不過來,多一個姐妹分擔分擔也是好的呀,你說是吧琴姐?”
“是??????是啊,呵呵!”石月琴自然清楚金憐兒所指的是什麼,而金憐兒的這句話無疑等於在她的心中丟下了一塊石頭子,激盪的她心中那小湖開始綻開陣陣波紋,漣漪連連。
金憐兒嬉笑不已,雙手摟住石月琴的腰,將下巴枕在對方的肩膀上,嘰咯笑道:“琴姐,要是你也能做我家老公的老婆那該有多好呀,這樣我就有老公疼,又有姐姐疼了,嘻嘻!”
“不害臊!”仿如心思被猜中了,石月琴的芳臉頓時紅成了一片,手伸到金憐兒的腰肢上輕輕一捏,“叫你開琴姐的玩笑,看琴姐今天不撓死你個小丫頭片子。”
金憐兒天生怕癢,被石月琴這一手捏的哈哈大笑,撒開腳丫子逃了開去,嘴裡大呼,“救命呀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