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整個安倍府邸上空迴盪著騰蛇淒厲的叫聲“告訴我,他是誰?他是誰?啊~”
“喂,騰蛇,你冷靜一點!”看著他失控的樣子,說實話我還是有些害怕。因爲(wèi),我從他記憶中還提取到了一點特別的訊息。那就是騰蛇,地獄的使者。其使用之火,可以焚盡萬物!不知道多少年前,騰蛇就是因爲(wèi)地獄之火控制失誤而差點燒死了安倍晴明。所以在騰蛇幾乎暴走的情況下我根本不敢接近他,我怕被燒死。
“小,浩?”騰蛇呢喃著這兩個字然後瞬間呆住了。“小浩?我做了什麼?啊~”騰蛇吼著,眼角竟然流出了晶瑩的淚水。
這是怎麼回事?誰能告訴我爲(wèi)什麼一個魂體也能流眼淚?“紅,蓮……”被她悲切的情緒感染,我的心中也開始發(fā)酸想要流淚。騰蛇雖然記起了小浩這個名字卻記不得一切。只有我知道,只有我知道!
當(dāng)初安倍昌浩爲(wèi)了就已經(jīng)墮落的騰蛇,不惜用了自己生命去博取那一次機會。不過好在安倍昌浩活下來了,但是作爲(wèi)條件,騰蛇失去了全部的記憶,在之後,安倍晴明安排了安倍昌浩離開了騰蛇。而從哪個時候開始騰蛇進(jìn)入了沉眠中,直到近現(xiàn)代,他才被安倍鳴泣不知道用什麼辦法給叫醒!安倍昌浩,一個最愛,最守護(hù)紅蓮的男孩。
“我求你,告訴我,小浩,小浩是誰!”騰蛇痛苦的捂著頭顱,看著我的雙眼帶著希翼。
我,該怎麼說?“紅蓮,請允許我這麼叫你。關(guān)於小浩的事情我不會告訴你任何,不過,如果你真的想知道就該去找其他的神將們?nèi)チ私?。騰蛇,今天下午我就會離開,而明天一早,我將返回我的國家。該怎麼做你自己決定吧!”我說著,不再去理會一旁呆愣的騰蛇,自顧自地躺倒榻榻米上休息。兒子,媽媽做的對嗎?
輕撫肚子,我若有所思著。卻不想這時聽到了騰蛇詫異的聲音
“你懷孕了?”騰蛇說著,竟然神手撫摸我的肚子?
他,對這個孩子有什麼想法嗎?“騰蛇,我告訴你,不管你是不是神將,想要動我的孩子,除非我死!”我說著就要起身躲避騰蛇的手。可是,當(dāng)我有所動作的那一刻,我分明看到了騰蛇的雙眸竟然是帶著溫柔地目光。他的嘴中在喃喃地說著什麼,似乎是“小浩?”
安倍昌浩?他的意思是我的肚子裡懷著的孩子是安倍昌浩的轉(zhuǎn)世嗎?“騰蛇!”我刷地一下站起了身子,一把甩開了騰蛇的手“這是我的孩子,不是你思念的寄託品。滾出去,別逼我動手!”
“我……”騰蛇,雙眼閃了閃又暗了下去“我會守護(hù)在這個房間的周邊,有事情你可以叫我!”說著,騰蛇的身影消失不見。獨留下一臉反應(yīng)不過來的我,傻傻地站在那!“好戲看完了,青龍你還不出來嗎?”衝著角落我冷冷地說著。
“原來你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我了!”青龍沒有因爲(wèi)我的拆穿而表示什麼,只是一臉平靜地走到我面前坐下。
“青龍,沒想到你還會單獨來見我???真是榮幸之至啊!對了,我差點忘記了,朱雀,還好嗎?離開本體那麼多年,靈魂虛弱了吧?受不了了吧?”懶懶的坐下,看著青龍我的雙眼充滿了不屑“被封印了多少年了?突然被召喚而出,強行破封印的時候你們四大神魂的實力被消減了不少呢!”
“你,你都知道了?”說到這個話題,青龍的雙手下意識地握緊了。如果不是安倍鳴泣與他的父輩強行那麼做,他們的實力也不會被消減那麼多,從而連反抗安倍鳴泣的能力都沒有。
“這個世上沒有什麼事情能夠完全被抹去,想要人不知除非他不做。怎麼樣青龍,幫個忙問問其他的神將想要自由嗎?如果想,今天下午就來找我吧,如果不想,那麼替我說聲永別!”我淡淡地笑著,看著青龍消失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安倍鳴泣,這一局,我們兩個誰會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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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在我的靜坐在慢慢消失不見。提起早已收拾好的行李,看了看這個我曾經(jīng)住過的房間。轉(zhuǎn)身,我毫不停留的離開了。
“管家,轉(zhuǎn)告安倍鳴泣一聲,就說我走了。要他保重身體,他日再見!”走到中庭時,我遇到了管家,留下這麼一句話後,出了安倍的府邸。
揮手招了一個出租車,一上車我將實現(xiàn)準(zhǔn)備好的用島國文字寫著的地址交給了司機後,便開始閉目休息。
終於,終於可以離開了。房星,你們還好嗎?沒想快三個月了,我們分別竟然有這麼長時間了。新新還好嗎?是不是還是一樣那麼冷漠出手,柯震東,跟柯振南迴去家族也有些時日了,他們都做了什麼?還有孔輝,自從計劃開始我?guī)缀跽也坏剿南ⅰN以撛觞N跟孔輝說,他孩子的事情?這件事情是我的不對,我沒有保護(hù)好美美,害得他失去了自己的孩子。美美會傷心吧?她還沒來得及看孩子出生,沒來得及享受這一份喜悅,孩子就……
“嗡,嗡~”我正思考呢,口袋裡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打開一看我才發(fā)現(xiàn)是萱萱。這個傢伙我都忘記了她還在查國內(nèi)嬰兒的失蹤案子呢!
“喂,萱萱,怎麼找我什麼事情?”接起電話,我輕聲的問著。
“月姐,案子的事情,哎,我們與當(dāng)?shù)氐木铰?lián)絡(luò),可是當(dāng)?shù)鼐骄谷欢沤^我們在調(diào)查。與國內(nèi)聯(lián)繫後竟然直接給我們保送回國了,現(xiàn)在我正在機場呢!”萱萱嘆了一口氣,有些無奈地說著。
這也是正常吧?畢竟這件案子牽扯到靈異事件了。不管在哪一個國家,這麼隱晦的事情是不可能對外公佈的!“萱萱,既然不用你管了也就別在意了。有些時候,許多事情不是我們能夠做主的。對了,你說你在機場能不能幫我搞到一張機票?我現(xiàn)在也想回國,但是訂到的是明天一早的機票。現(xiàn)在正好你們也回去能不能想辦法幫我弄一張機票?”我突然想起來,如果是警方或許有辦法讓我提早回國。
“這個啊,你等一下啊月姐,別掛電話!”萱萱說
著,電話那邊傳出了她跟什麼人對話的聲音,然後沒多長時間萱萱就重新接起了電話“喂,月姐,我問了,這邊剛好有人退票我已經(jīng)幫你買了,你現(xiàn)在快來機場吧,再有半個小時就要起飛了!”
“謝啦,我這就去!”說著,我掛斷了電話,點開了翻譯軟件,用軟件將機場兩個字翻譯成島國語言後寫在紙上遞給了司機。
“真是的,這麼麻煩人!”司機用島國語言說著。我也不知道他說的什麼,索性裝作不知道繼續(xù)看著窗外倒退的風(fēng)景。
機場
我剛一下車,就看到了萱萱已經(jīng)等在了機場門外,一看到我她便大聲地喊著
“月姐,快點要來不及了!”說著,萱萱拉著我的手直接奔進(jìn)機場辦理託運跟登機手續(xù)。等我們辦完了,恰好飛機也要起飛了。然後我又匆匆忙忙的跟著萱萱坐上了回祖國的飛機。
房星,我回來!
首都
昏暗的房間內(nèi),傳來陣陣的中藥味。屋中的大牀上躺著一個消瘦的身影,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打了進(jìn)來。那一瞬間,牀上的人動了。
“月兒嗎?我怎麼好像聽見了你說要回來呢?咳咳!”房星的聲音十分的虛弱,可是他看著門的雙眼卻充滿了希翼。只是,“還是幻覺嗎?月兒,我是不是等不到你回來了?”
“房星,你又在想月月嗎?”端著藥碗,新新走到了牀邊“房星,你這是何苦呢,就算不是爲(wèi)了你,就算是爲(wèi)了月月,你就不能好好的照顧自己的身體嗎?”新新有些受不了的大吼著。爲(wèi)什麼她會這麼傷心?爲(wèi)什麼月月跟房星的愛情非要這麼坎坷?不是月月死就是房星亡。他們兩個難道非要一方死了另一方纔能安然的活下去嗎?
“新新,咳咳,美美,怎麼樣了?咳咳,咳咳~”房星費勁地說著,現(xiàn)在的他就是一句簡單的話都會將自己弄得筋疲力竭
“哎,跟你一樣,要死不活的。孩子突然沒了,她接受不了這個消息,更接受不了的是,她知道那個孩子是孔輝的!現(xiàn)在的她,終日以淚洗面。哎,爲(wèi)什麼,我們八個的命運都是這般坎坷?看看桃子?在海邊被接回來的時候都成了什麼樣子?在看看倪美,她都瘦的皮包骨了。我真不敢相信,這段日子我們是怎麼走過來的。
房星,如果我也像你這樣什麼都不顧的消極下去是不是就會解脫?房星你告訴我?。∧阏f啊!”新新說著,終於忍不住蹲下身子在地上哭了起來。她真的夠了,三個月來的明爭暗鬥,越是接近真相的時候她真的很想一死了之。多少次她就差那麼一點就開槍自殺了??墒?,不行,她的肚子裡還有一個小生命,那是她跟南的孩子她不能那麼自私的剝奪了孩子來到這個世上的權(quán)利。所以,一直以來她都選擇忍,可是直到美美被接回來的那一天,她所堅持的一切瞬間就崩潰了。她不懂爲(wèi)什麼他們八個要面對如此的命運?爲(wèi)什麼?
還是說,他們八個的存在有著什麼特殊的責(zé)任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