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你醒了?”房星滿臉胡茬地守在我的牀邊。
他是幾天沒睡啊?看著這樣的房星我有些於心不忍“你……”我剛想說話,可是嗓子一陣乾澀“水~”
“給,早就給你備好了!”桃子端給我一杯溫水。
“謝謝!”喝了口水感覺好多了,我這才注意到我的病房裡竟然擠滿了人。不止是桃子他們,新爸新媽,就連言伯父都在。看樣子他們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跟我還客氣?”桃子不滿地嘟囔著,可是也並沒有說什麼,她知道我現在身體太虛也就沒計較太多。否則她現在肯定上來撓我癢癢了。
“爸媽,讓你們擔心了!”捂著胸口,在房星的幫助下,我勉強撐起身子坐了起來。
“傻孩子,怎麼是麻煩呢?”新媽聽我這麼說,那眼眶當場就紅了。
媽~我好像大叫一聲,然後撲倒在她懷裡,可惜先不說我現在的身體狀況不允許,就是目前的情形來看我也不能這麼做。
“咳咳,既然孩子沒事,那我們來談點正事兒吧!明月,言少哲呢?”新爸一臉嚴謹地看著我,弄得我有些不適應。我是知道言少哲在哪,但是我的事情沒解決完我肯定不會把他交出來。即便是新爸問我要人,只要我不想他肯定找不到。
“在他該在的地方。既然說到這,言伯父我想問一句,貴公子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壞人嗎?”我冷冷地問著,在我經歷了第二次生死之後我就決定了,今生絕對不讓自己再次陷入這樣的危機中。言少哲的舉動告訴我,這個世界的人都是人不爲己天誅地滅的!
“你這話是怎麼說?哲兒幾次保家衛國怎麼可能是個壞人?”言伯父有些生氣,可是我卻不在乎。
“保家衛國的人會爲了一個鬼想要對我們這些無辜的女孩動手?我想如果不是我的身體對樑曉蝶有特殊的吸引力,那麼現在躺在這裡的不一定就是我了,或者她樑曉蝶已經頂著我姐妹的身子復活了!”越說越來氣,說到最後我忍不住大喝一聲,因爲用力牽扯的我的心臟都跟著疼。
“你說什麼?”桃子,倪美,新新不敢相信地看著我“你的意思是我們幾個也在被算計的人當中?”新新問著我
“不是你們幾個,是你跟桃子。你,桃子,我,我們三個曾經因爲各種原因魂魄離開過身體,靈魂與肉體出現了不穩定地狀況。而樑曉蝶在玉佩裡鬼修了幾天就起了歪心思想要接著我們三個其中一個人的身體借屍還魂。你還記得我去言少哲別墅嗎?當時我就奇怪我會突然發睏,等我真正睡過去的時候我竟然夢到了樑曉蝶與言少哲的過去,你說好笑不?
第一我沒有接觸過樑曉蝶怎麼可能夢到她的經歷?這就說明有人做了什麼,等我醒來時就看見了樑曉蝶的玉佩在我牀頭,於是我立馬就知道怎麼回事了。所以我把樑曉蝶從玉佩裡逼了出來
,只不過沒想到言少哲那麼喜歡她,爲了一個鬼魂竟然向我開槍。呵呵,言伯父,如果你想知道當時的畫面我還是有辦法讓你看見的,畢竟當時我所簽訂的小鬼也在附近看著這一幕呢!”我笑的有些殘忍,我也不管這個年近半百的人能不能夠承受得住,我只知道,在我要死的時候,我想起了我身邊的人會爲我傷心,我想起了爸媽的恩情。既然他言少哲不顧我的死活我又怎麼可能去顧及他爸的死活?人都會變的,而我的改變是他言少哲硬生生給我逼出來的。
“言伯父,我想這件事情我們可以不用談了。你兒子要我們死去換取他女朋友生,這樣自私的人我們何苦去幫他?”新新冷笑著,看著言伯父的眼神變得冰冷。
“新新,不得無禮!”新爸有些看不過去了,雖然他也生氣,可是他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爸,你看看月月,我無禮?你要知道月月的心臟裡那顆子彈……”新新突然住了嘴,驚恐地看向我。
我的心臟?“新新把話說清楚!”瞇著雙眼,整個人的氣勢陡然變得冰冷。我不喜歡別人瞞著我,尤其是關於我的事情。
“月兒,你別激動,醫生說你心臟裡的子彈距離心臟就差幾公分,現在以他們的技術根本就拿不出啦,所以我們在等國外的專家研究方案!”房星在一旁勸著我。
‘黃天海,我還有救嗎?’我在心裡問著黃天海。
‘香童放心,天海現在護著你的心脈不會出事,等咱家教主到了,香童的子彈就會取出來,絕對不會有事的!’黃天海說著,我也感覺到了不對勁,如果真有事我也不可能心臟中彈還能醒過來的。原來是黃天海替我護住了心脈。
‘謝謝!’道了一聲謝後,我這才擡起眼看了一眼言伯父“爸,你們想看人也沒什麼,不過希望你們做好準備。莽布雨,帶人出來!”我衝著空氣大喊。瞬間,莽布雨的蛇身跟言少哲的身影突兀地出現在病房。
“啊!”言伯父有些受不住這樣的情況嚇得叫出了聲,不過他畢竟是見過世面的人,不過片刻他就恢復了正常。“這是怎麼回事?”他質問著我。
“如你所見,他被我控制了。我很好奇,之前我接觸的言少哲給我的感覺不是這種人,我不知道爲什麼他突然會對我開槍,而且整個人給我的感覺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所以,爲了證實我的猜想,我就讓我的報馬做了個實驗。”我笑著,不去說接下來的話。我想任他們想破大天都不會想到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學妹,你能直說嗎?”柯震東看著我,似乎猜出了我的想法。
“呵呵,直說也無妨,我們眼前的言少哲被人催眠了,而且是深度催眠。是他教唆小蝶奪舍,然後又想殺了我讓小蝶上了我的身。其實一開始我就奇怪,怎麼樑曉蝶被我從玉佩了逼出來不反抗?而且後來我們跟言少哲爭執的時候她也不說話。後來我知道了,在我的報馬審問下她才說出來,是言少哲要她奪舍,而且如果我不成功就轉向桃子最後是新新。”無所謂地笑笑,我其實也不怪
言少哲,但是我還是生氣的,誰讓他對我開槍又對房星開槍。對了,說起房星。
“房星,說實話吧!什麼事情瞞著我們?我勸你別想繼續騙我,我可是都查清楚了!”沒錯查清楚了,黃天海說了,房星是因爲某些人突然來了首都又在暗地裡與房星秘密接頭自後,房星就開始變了,對我冷漠不說,甚至無視我。
“你都知道了?”房星看了我,又看了看周圍。他什麼都沒看到啊,難道桃子說的報馬不在嗎?
“算了,你不說我不逼你,以後不要來見我了,我現在沒心情管你。言伯父對於催眠怎麼解除我相信您自己有辦法,言少哲還給你,我希望以後我們不要再有瓜葛,另外找人消除了他對小蝶的記憶吧,我要送小蝶去投胎了。”說著我示意莽布雨放人。
“多謝,哲兒的事情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的!”言伯父說著,帶著言少哲離去了。
他一走,整個病房瞬間變得安靜了。新新他們大眼瞪小眼的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不說就出去吧,我有些困了!”我說著,假裝睏意上來,閉上了眼睛。
“既然明月需要休息,我們就先走了!”新爸說完帶著新媽走了,留下新新他們七個人不知所措。
“星子,學妹都知道了,你就實話實說吧!”孔輝無奈地說著,看看這都叫什麼事啊?每一次只要牽連到他們父輩那他們八個必定會鬧個不歡而散。
“就是,你這麼瞞著也沒用啊!”柯震東痛苦地說著,就因爲這麼個破事桃子都要跟飛分手了,再瞞下去就不是保護,是拆散了!
“我~”房星猶豫著,“月兒,你聽我說,這件事情我是瞞著你,可是……”
“打住,門在哪自己出去,我不攔著,現在我要休息了。要是我休息不好死在這了,那我做鬼也不放過你們。出去吧,請!”我猛地坐起身子指著房門說著。
“月兒,我不阻攔你出馬了,原諒我行嗎?我算過了你的仙緣到了,三天後是最好的時機,我讓你出馬成嗎?”房星妥協,看著我怒氣衝衝的,他也不敢刺激我。
“你說真的?”我問著房星,看著他那擺明了不是很樂意的眼神我就知道他還是在意,就因爲他的家族。他以爲我不知道,可是我什麼都猜到了。在我家的時候他說出自己的身份時我就猜到了有這麼一天,不過我不想管。
“恩!”房星點點頭,示意我他是真的同意了、
“真的?我不相信。出去!”說完,我倒頭就睡。一點也不給房星解釋的機會。
‘小丫頭這麼做好嗎?’剛閉上眼,莽行雲的聲音就傳過來了。
‘我說老仙家,下回給個提示在出現行嗎?’我有些不悅地說著,說實話我現在的心情是狂風暴雨,十分不爽。
‘那關於你在查的事情也下回再說?’莽行雲逗弄著我。
‘莽仙家~’我撒著嬌‘您別逗我了行嗎?’我可是要氣死了!
該死的房星,他就這麼不相信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