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玉凱這麼捯飭,雖然惡俗,但不得不說,效果不錯。
自從二十歲以後,董玉凱就沒缺過女人。
前些年,身體還吃得消的時候,董玉凱更可以說是夜夜耕耘。
但再強壯的老牛,天天沒日沒夜的耕地,也總會有累垮的一天。
去年開始,董玉凱明顯感覺到自己不行了。
對,就是那個男人不能說自己不行的不行。
和他有純潔身體關係的女人們,對他也越來越不滿意了。
原本董玉凱對此呢,也就是私下吃吃中藥,喝幾瓶匯源腎寶,反應還不算太激烈。
但半個月前的一個晚上,董玉凱受到了刺激。
從那以後,他對此的反應一下子就變了。
那天晚上,一個董玉凱勾搭已久的女人,終於同意出來,和董玉凱啪|啪|啪。
爲此,董玉凱準備了一個星期,一個星期沒和其他女人啪|啪|啪。
他打算一次就讓新勾搭的這個女人,癱在牀上喊爸爸。
可惜,結果完全出乎董玉凱的預料。
第一次,沒兩分鐘,董玉凱就交出了億萬子孫。
第二次,董玉凱更是直接沒有石更起來,把那女人氣得直罵人。
“你個沒用的死太監,撩騷老孃幹什麼?”
罵完,女人一腳把董玉凱踢出被窩,自己動手,豐衣足食起來。
“沒用的死太監”
五個字無疑把董玉凱給刺激到了。
他發誓,下次一定要讓這個女人,癱在牀上喊爸爸。
從女人那兒離開後,董玉凱乾的第一件事,就是買了一盒進口西地那芬,俗稱wei哥。
進口西地那芬,雖然是好東西,讓董玉凱從兩三分鐘的短跑健將,變成了十幾分鐘的中長跑運動員,但這還不足以讓那個女人,癱在牀上喊爸爸。
董玉凱有個酒肉朋友,叫作鄧歡文。
鄧歡文不知道從哪兒聽說了董玉凱的煩惱。
十天前,他神神秘秘地告訴董玉凱,他認識一個神人,這個神人可以讓董玉凱,變回成累不死的小牛犢子。
董玉凱雖然覺得鄧歡文這人不怎麼靠譜,但一時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也就跟著他,去見了見那個神人。
他們見面的地點是一個茶館。
董玉凱和鄧歡文先到,大概過了一個小時,那個神人才到。
這個神人乍看起來一點都不神,和一般的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沒有多大差別。
不過,從鄧歡文對那個神人恭敬程度來看,董玉凱又覺得,這個神人真的有點神。
自從神人到了以後,只要神人喝完茶,一放下茶杯,鄧歡文就立刻給他倒滿,比伺候親爹還要孝敬。
神人聽完董玉凱的苦惱後,微微一笑,只說了四個字:“小事,簡單。”說完,遞給董玉凱一個小瓷瓶,讓董玉凱找個沒人的地方,打開,服下里面的丹藥就好。
董玉凱照做了。
吃完丹藥以後,董玉凱立刻就覺得自己有使不完的勁。
不過,爲了以防萬一,他沒有馬上就去找那個罵他“死太監”的女人,而是找了另外一個女人,先試試。
結果好到出奇,他和另外一女人見面半個小時後,另外的這個女人就喊爸爸了。
剛讓一個女人喊了爸爸,董玉凱還是覺得不過癮。
他覺得自己可以再打十個,當即,就找了那個罵他的女人。
又是半個小時後,這回,那個罵他女人,沒有再罵他“死太監”,而是癱在牀上喊爸爸。
但喊爸爸已經不足以滿足董玉凱了。
他依舊使勁地耕田。
那個女人都喊爺爺了,他還是沒有停下來。
自從那晚以後,那個女人再也沒有找過董玉凱。
她怕了。
她怕她那可憐的一畝三分小薄田,被董玉凱這頭累不死的小牛犢子耕壞了。
董玉凱終於重新找回了自信,一個男人特有的自信。
以後的一個星期裡,董玉凱不管白天黑夜,都在勤勞的耕田。
他覺得自己從三十多歲回到了二十歲,不,比二十歲的時候,還要厲害。
可惜,好景不長。
董玉凱的藥沒了。
他又變成了兩三分鐘的短跑健將。
董玉凱當即找到鄧歡文,告訴鄧歡文,他要見那個神人,要買藥。
可是,鄧歡文卻說,那個神人已經說了,按規矩,那個藥只能賣給董玉凱一次,除非……
“除非什麼?”董玉凱立刻問道。
“除非你信仰亞特蘭神,願意爲亞特蘭神,奉獻你的身體。”鄧歡文說道。
亞特蘭神?
董玉凱聽過上帝、如來、玉皇大帝,就是沒有聽過這個亞特蘭神。
他問鄧歡文,這個亞特蘭神是個什麼神?
鄧歡文說,地球終將被毀滅,只有亞特蘭神才能救贖人類。
董玉凱一聽,就知道這個亞特蘭神不是什麼好神仙,估計是哪個邪教弄出來的。
董玉凱雖然是個富二代,但不是一個沒有腦子的富二代。
加入邪教,這種事情,他是不可能做的。
加入邪教後,一旦被抓,進去了,他以後還怎麼找漂亮女人啪|啪|啪呢?
總不能在監獄裡面,和一大羣飢|渴了幾十年的男人們,啪|啪|啪吧?
那場景,想想都可怕。
當即,他敷衍了幾句,就和鄧歡文告別了。
離開鄧歡文後,董玉凱雖然不怎麼高興,但也不怎麼難過。
又變回了短跑健將,也沒什麼,反正他之前就已經是短跑健將了。
大不了,少找幾個女人,多喝幾瓶腎寶,養一陣子唄。
可是,等到第二天,他就發現不對勁了。
他的身上出現了紅色的、紫色的斑。
董玉凱去了醫院。
醫生一看到他身上的斑,就像見鬼了一樣,看著董玉凱。
董玉凱問醫生,怎麼了?
醫生顫著聲,說道:“屍……屍斑!”
屍斑?
董玉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就在董玉凱愣神的工夫,那個醫生突然顫抖著伸手,摸向董玉凱的脖子。
董玉凱心裡一個激靈,趕緊一把推開醫生,跑出了醫院。
離開醫院後,董玉凱跑到一個沒人的地方。
他伸手摸向自己的脖子。
摸了一圈,董玉凱都沒有感覺到,自己頸動脈的跳動。
這個時候,董玉凱心裡已經慌了。
不過,他的腦子裡還有最後一絲幻想。
他覺得是他沒有找準頸動脈的位置。
畢竟,他不是醫生,沒有學過解剖學。
他用雙手完全掐住自己的脖子。
足足掐了十分鐘,他還是沒有感覺到,頸動脈的跳動。
這個時候,董玉凱徹底絕望了。
他不敢再找醫生。
他怕醫生檢查出,他是一個死人,然後把他送進火葬場。
他想到了玄門。
對於死人,玄門人無疑比醫生有經驗。
後面的事情,就不用再說了。
董玉凱找的玄門人,就是富大海,這個首都城裡鼎鼎大名的元甲大師。
聽完董玉凱的故事後,我立刻拉起董玉凱的褲腳,擼起他的袖子。
果然,他的雙手、手腳都變成了紫紅色。
我又開了慧眼,看向董玉凱。
慧眼裡,董玉凱也是灰黑一片。
這裡,我爲什麼用“也”,想必大家也知道。
董玉凱的癥狀,和連胖子的女兒——珊珊——的癥狀,一模一樣。
不過,爲了更進一步,確認情況,我還是讓董玉凱拿出來了,那個裝藥的小瓷瓶。
董玉凱的這個小瓷瓶,和珊珊的第一個小瓷瓶,也一模一樣。
外面是紅色的硃砂塗層;摔碎後,掉出一塊圓臺形的死玉。
無疑,董玉凱的這件事情,又是那個亞特蘭神教乾的。
首都和H市,一南一北,同時出現了亞特蘭神教。
這似乎暗示著,這個亞特蘭神教不一般。
它的勢力有可能已經很大了。
我立刻給曹興劍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好好查查這個亞特蘭神教。
至於董玉凱,我把治療珊珊那個辦法,告訴了他。
首都也是有釋迦摩尼的舍利的,而且是釋迦摩尼的肉身舍利,比H市那個髮髻舍利,要珍貴不少。
至於怎麼才能靠近釋迦摩尼的肉身舍利,這就讓董玉凱自己去操心吧。
不知不覺,又過了三天。
這三天裡,我一直待在斬龍局的基地。
自從曹興劍下令,讓各地分局去查亞特蘭神教後。
短短的三天工夫,各地分局就上報上來不少關於亞特蘭神教的消息。
彙總各地的消息,可以得出:
這個亞特蘭神教出現不超過三個月。但就在這短短的三個月內,這個亞特蘭神教,在我們不知不覺間,已經勢力遍佈全國。
之前,他們行事還算小心,似乎在刻意躲避我們斬龍局。
但最近一個月,他們莫名其妙地就突然猖狂起來,大張旗鼓地開始行事,似乎就怕全天下,有人不知道他們亞特蘭神教一樣。
不僅我們斬龍局收到了,很多關於亞特蘭神教的消息,連各地警察都抓住了,不少亞特蘭神教的教徒。
警察抓住的這些亞特蘭神教教徒,我們斬龍局的人也去看了,都是普通人,沒有一個玄門人。
從我遇到的兩件事情——也就是珊珊和董玉凱的事情——來分析,這個亞特蘭神教裡面,肯定有人會玄門法術。
但目前,警察抓到的人裡面,卻沒有一個玄門人。
這說明,這個亞特蘭神教,雖然看起來行事囂張,但實際上小心的很。
他們那些會玄門法術的主要頭目,還沒有出現過。
不,似乎出現了一個——董玉凱見到的那個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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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琉璃玉匣藏錦夢”書友的打賞。
這位書友,是羣裡的書友。
看到打賞後,我在羣裡,謝了謝他。
他還很天真的問我,我怎麼知道是他打賞的。
我當時想的就是:
大佬啊,你也不看看你的頭像。
王老闆是好人,我們都知道。
他教會了我們很多生理知識。
但,你也不用這麼紀念他吧。
再說了,王老闆都出來了,不需要紀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