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沒有多大的問題,唯一的問題就是這個城主府實在是太詭譎了,雲愫心想,既來之而安之,大不了一拍兩散,以她和二師兄還有六師兄的能力,就算打不過城主,還可以逃嘛,再不行的話,就再放把火,把整個城主府燒得一乾二淨。
只是她心裡的話雖然是這麼說的,第二天,雲愫便驚呆了,因爲那炸燬的大半個城主府,僅用了一晚上的時候,已經建得差不多了,而且比之前更加的牢固,而佈置了陣法。
此時雲愫坐在桌前啃著一根鴨大腿,滷水煮的鴨大腿吃得她兩手的油,嘴脣也沾著醬汁,雲愫一甩垂下來的墨發,憤憤的說道:“那個琊城城主的知道是什麼人物,居然僅用了一天一夜的時候,就將炸燬的城主府已經建好了,跟開了外掛似的。”
似乎昨天晚上,那個叫旦無的小孩子還纏著她,讓她講故意給他聽,她給那倒黴孩子講了三個多時辰,三個多時辰啊,用現代的時間來說的話,都有六七個小時,說得喉嚨都啞了,才從那小孩子的嘴裡得知,琊城的城主習慣去一個叫做紫藤園的地方修煉,而且還知道這個琊城的城主也會參加今年的大陸武技賽。
六師兄的身上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主要是雲愫的功勞,雲愫還從那個叫旦無的孩子手裡拿到了不少的治療內傷的名貴丹藥。
六師兄端著飯碗,優雅的扒著飯,淡淡的瞟了一眼坐在旁邊一個懦弱的男子,那名男子就是這個房子的主人,不知道是城主的哪一任小舅子。
男子抱著半個冷饅頭在啃,時不時的擡頭看看滿桌子豐盛的食物。
二師兄從身上掏出一張雪白的帕子替雲愫擦著嘴角沾著的醬汁。
上官烈龍冷哼,忍住心裡濃濃的醋意,說道:“二師兄,我的傷已經好了,今天晚上可以離開這裡。”
那名坐在角落裡的城主某任小舅子突然擡頭,一臉的期待,說道:“你們要走了嗎?能不能帶我也一起走?”
“不能。”
“不能!”
上官烈龍和薄傾城同時開口,兩人皆是一怔。
雲愫淺笑,看來二師兄和六師兄還是挺有默契的,看他們大眼瞪小眼的模樣,讓人覺得很有優美感。
城主某任小舅子眼神黯了黯,說道:“你們不帶我走也沒關係,反正你們也走不出這個城主府。”
“你怎麼知道?”雲愫若有所思的看著他,看起來,這個人似乎也知道些什麼呢?
“城主白天閉關修煉,晚上纔會出來活動。”那男子說道。
薄傾城淡淡的目光望過來,那個城主白天不在,晚上纔會宴請不少的附近官員以及權貴在府中大擺宴席,夜夜笙歌,還玩些殺人的遊戲,簡直是無聊至極,殺個人用得著玩這麼多的花招嗎?搞什麼活刨,刨烙之類的?
“這個城主也是變態。”上官烈龍看了一眼旁邊的二師兄,以前覺得二師兄挺變態的,現在才知道,二師兄這哪裡是變態,最多隻是傻呆而已。
殺人這種事情,上官烈龍作爲一個殺人,最拿手的便是這一刀要你命,慢慢的將人折磨而死,他可沒有這麼殘忍。
“那我們白天離開吧。”雲愫淡淡的說道,看了一眼薄傾城,想看看薄傾城的意思。
薄傾城淡淡的點頭,說道:“好。”
上官烈龍恨恨的吃了幾口飯,碗一丟,躺回牀上,心裡不太痛快。老子也是你的師兄,你憑什麼只問薄傾城的意見,不問老子的意見?薄傾城算老幾?死丫頭,你以後還想不想讓老子娶你當媳婦了?
夜晚的時候,雲愫聽下面的丫環說,城主又處理了幾個江湖子弟,原因是那些江湖子弟杖著自己出自於名門正派,說什麼要替天行道,結果呢,把自己的命給送掉了,連帶他們整個門派都被逼入了一個絕境,他們的掌門只好帶上美女過來親自陪罪。
今晚的月色朦朦朧朧的,薄傾城不像上官烈龍那般脾氣暴跌,雲愫讓他呆在這裡,他便呆在這裡,偶爾會坐在桌邊發呆一整天,偶爾又會拿著一本書看,然後坐一個下午。
雲愫也是無奈,她從那個叫旦無的嘴裡知道了不少關於琊城城主的事情。
無非也是些非常狗血的事情,那個琊城的城主從小缺愛,所以長大缺鈣,行事做風異常的殘忍無情,而且冷情冷血,當初爲了坐上城主的位置,親手殺了自己的父親和兄弟,還把父親和兄弟的那些女人全部都坑殺了……
這簡直比秦始皇還要暴戾,雲愫也不說話,拍了拍旦無的肩膀,安慰了旦無幾句。又從旦無那裡騙到從這城主府一直通往外面的一個地下通道,是之前建府的時候開通的,只是後來一直沒有用到過,這件通道,可能連琊城的城主都不知道,旦無也是無意之中才發現了。他還曾經從洞口爬出去過,確實能通到外面。爲此雲愫還讓小怪物進去探查了一下,小怪物表示旦無所說的都是真的。
雲愫還拿到了琊城城主能夠這麼囂張的一個王牌,那就是天煞國開國帝君賞給他的丹書國絹,上面明確寫明瞭琊城城主所擁有的權力和地位,但是卻聲明,只有丹書在手,這些話纔算有數。
所以當天天一亮,雲愫和二師兄六師兄他們帶著旦無偷出來的丹書離開了城主府,旦無也要跟著離開,雲愫也沒說什麼。
他們一行人順道到了琊城的總督府,琊城的總督李三水一聽說他們是從城主府出來的,嚇得當場沒有處決了他們。
雲愫拿出那丹書,那總督的臉色悠然一變,原本應該很嚴肅的表情,此時變成笑呵呵的。
已經近中午了,琊城總督李大人笑呵呵的說道:“這真是從城主府裡拿出來的?”
“當然是。”雲愫點頭,覺得這個琊城的總督實在是變色龍啊。
“幾位請上座。”李總督請雲愫一行坐了下來,又準備了一大桌的飯菜,然後開始和雲愫笑呵呵的談論著怎麼對付城主府了。
雲愫皺了皺眉,沒有說話。
坐在雲愫身邊的旦無,臉色冷了冷,眼底閃過一抹寒戾的光芒。
“舒公子,你覺得如何?以你的浮雲山莊,還有上官少主的無聲閣再加上我總督府的五萬兵馬,完全可以將城主府宜爲平地。”李總督笑呵呵的說道,他還忘記了,昨天晚上,他還參加了琊城城主的晚宴,晚宴上,這個總督大人各種溜鬚拍馬,舌燦蓮花,城主還賞了他幾個女人,這個時候,卻在和外人合計著怎麼對付城主了,果真是無恥至極。
雲愫蹙眉,便問道:“我說李大人,你怎麼對對付琊城城主的事情這麼上心?”
李總督呵呵的笑著,說道:“舒公子,等我們事成之後,我一定不會少了舒公子您的好處的,以後舒公子做任何生意,但凡經過琊城,我都不收浮雲山莊的一切過關稅,舒公子,你看如何?”
關於這個關稅的話呢,當初是沒有的,也是這兩年才實施的,是帝城那個小霸王雲王府提出來的,在百姓們看來,無關緊要,但對於天煞國的行商的人來說,這過關稅可不是一筆小數目,那可是他們貨物的百分之一的抽成。
袁相聽到這是變相的加稅,而且還是由雲王提出來的,便也舉雙的大力的贊同,反正真要怨的話,肯定也只能怨雲愫。袁相權勢很大,底下人送給他的禮,貪污的東西呢也不少,所以那本來只收貨物百分之一的過關稅,結果下達到地方,就變成了要收百分之三,有些商人的貨物比較多,於是爲了逃稅,將買通當地的官員,偷稅漏稅的情況很嚴重,同時也助長了一大部分官員的*問題。
很多剛正的官員上奏,都被袁相給暗中處理掉了。
雲愫也知道這些,不過她依然做著她那無所事事,囂張跋扈的帝城小霸王,最多隻讓浮雲山莊去收集一下那些官員*的證據,那些官員害怕浮雲山莊將事情給泄漏出去,於是又不得不將貪到的錢一大部分送給浮雲山莊,人嘛,總不會跟錢,還有命過不去。
貪官們願意將貪到的大部分錢送給浮雲山莊,浮雲山莊也不會與他們撕破臉。再說了,浮雲山莊雖然能力強,在江湖上赫赫有名,行事作風詭譎,官員們不敢堂而皇之的與浮雲山莊做對,當然浮雲山莊也覺得你給我錢,我也沒必要跟錢過不去,所以便一直這樣相安無事了。
此時這個李總督這麼一說,雲愫的眼睛明顯亮了亮,說道:“李大人似乎最近這幾單掙得不少嘛。”
李總督一驚,趕緊說道:“你看我真是糊塗了,舒公子,這樣好不好,以後只要是浮雲山莊的商隊經過琊城,我都不收過關稅。”
雲愫輕聲一笑,老奸巨滑的老油條,點了點頭,說道:“李大人打算怎麼對付城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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