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我兒子現(xiàn)在在讀高三,學習成績非常好,他就是我們家的希望。”聽到李凡的話,那中年人洋溢在滿滿的幸福之中。
“我相信,他一定會取得優(yōu)異的成績,可以看出來,他很愛你們。”
“對啊,我兒子是非常愛我們的,鄰里街坊都說我們能養(yǎng)他真是福氣啊……啊……”
這中年人的話還沒說完,突然慘叫一聲。
一種撕心裂肺般的痛苦傳遍全身上下,讓其忍不住的痛呼起來。
“老頭子,你沒事吧。”
那婦人見到自己的丈夫這麼痛苦,急忙轉身望著李凡吼道:“你在做什麼。”
說著一把直接將李凡推開。
“這位家屬你冷靜一下,他在幫你丈夫看病呢。”楊茹眉頭微皺,開口說道,不過這種場面也是見多不怪,因爲太擔心的原因。
“治病?治病怎麼會這麼痛。”那婦人不依不饒,剛打算繼續(xù)理論,卻被自己的男人拉住。
“等等,我的腿,我的腿好像是舒服了一些。”那婦人轉頭,之前能看到那腿上因爲斷掉鼓出來的一塊,現(xiàn)在竟然回去了。
李凡起身,走上前去:“不用擔心,這是接骨,唯一的代價就是那一瞬間有些疼。”
“不,不好意思,我剛剛……”
“沒關係,我知道。”李凡又重新蹲在那中年人面前,伸手摸了起來。
“正骨法!”黎崇一眼便看出來李凡所使用的手法。
這正是失傳了的醫(yī)聖張仲景所傳下來的中醫(yī)正骨法,沒想到竟然能在李凡的手中看到。
“正骨法?失傳了的中醫(yī)之法?”楊茹疑惑的問道。
“對,這就是正骨法,這小子看來也是得到過中醫(yī)傳承。”
之前李凡故意就是轉開那個人的注意力,然後穩(wěn)固他的腿,將移動出來的腿骨推回去,便是李凡從那老道手中的遺篇所學之法。
正骨術,這也算是第一次實踐,沒想到旗開得勝,成功了。
幫忙穩(wěn)固好之後,李凡拿過幾個竹板輕輕裹了上去,一點一點的固定好。
“傷筋動骨一百天,接下來就需要好好的靜養(yǎng)了,等斷開的骨頭長連便好。”李凡笑道。
“這,這就好了?”中年人疑惑的問道。
“
嗯。”
“胡言亂語,就憑你這隨便的一推,按幾下就好了?”馮瑞祥質疑道。
李凡不同他辯解,而是對著副校長道:“校長,學校應該有拍片子的設備吧,可以讓這位馮老師一去跟著去拍個片子,看看腿骨的位置便好,也能滿足他那無知的心。”
副校長點頭:“如此甚好,拍片子很快,大家暫時休息一下。”
那婦人也是一直對李凡道謝,這纔跟著學校的人去拍片子。
蘇虞疑惑的走到李凡的身邊問道:“你怎麼知道他的孩子的?”
“他帶的手錶啊,不是很貴,卻也價值幾百塊,對於農(nóng)民工來說肯定是捨不得去買的。所以我推斷應該是他的孩子送給他的,同時呢,因爲那孩子還沒有上班,能有的收入也是有限的,所以選擇了這麼一塊表。”
楊茹起身,走到李凡身旁,露出一道笑容。
可真謂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
“你的摸骨手法很不錯,有時間我們可以探討一下。”
“比如,找個沒人的地方嗎?”
“咯咯咯噹然可以咯,只要你的身子骨夠好。”
李凡汗顏,聳了聳肩,這女人真是天生媚骨,簡直無法想象啊。
半小時的時間很快便過去,不多時幾個人拿著拍片報告回來,只要看看那馮瑞祥的臉色,李凡便知道自己成功了。
果然,片子上拍下的那人的腿骨已經(jīng)正位,恢復只是時間的問題。
李凡輕笑:“馮老師,現(xiàn)在心裡是什麼滋味。”
馮瑞祥冷哼一聲,不再說話,他也沒有臉皮繼續(xù)說話。
“這樣的話,比賽沒有異議,李凡獲勝。”
“你贏了。”馮瑞祥說完便往臺下走。
李凡輕笑:“等等,我們的賭注是讓你滾下臺去,難道你不懂這個字眼的意思嗎?滾,雙腿夾住腦袋,不要往四周看,軲轆下去。”
馮瑞祥眉頭緊皺,實在是不知道能說什麼,猛然揮袖,走了過去。
李凡輕笑,看著旁邊剩下的竹板,輕輕一碰,一塊竹板直接撞在了馮瑞祥的腿上,然後,戲劇性的一幕發(fā)生,這馮瑞祥竟然真的從臺上滾了下去。
起身的馮瑞祥臉色青一塊,紅一塊,死死的盯著李凡。
“哎呦喂,馮老師這不光醫(yī)術不行,眼光也不行,也不知道看看腳下的東西。”李凡笑道。
“你!”
“哼!”黎崇老先生呵斥一聲,那馮瑞祥立馬老實下來,不敢在言語。
“輸便是輸了,李同學,哦不,李老師向我們展現(xiàn)了一次中醫(yī)學的完美摸骨法,果然是大開眼界。”副校長笑了笑,接著說道:“不知道對方可還有人上場挑戰(zhàn)?”
副校長的話音剛剛落下,臺下便傳來一句話。
“學生白逸仙請李老師指教。”
白逸仙,這句話一出,許多人都爲之唏噓感嘆。
白逸仙,白世家的長子長孫,要知道白世家可是一箇中醫(yī)世家,尤其是白逸仙的爺爺,其輩分可是不在這黎崇老先生之下。
兩者都是華夏出名的中醫(yī)老前輩。
這白逸仙更是深得白老前輩的真?zhèn)鳎嗅t(yī)之學,可謂是亙古一人。
白逸仙身穿一襲青色長衫,頗有儒雅古典之氣,俊美的臉龐更是讓此人顯得仙氣十足。
好似真正紅塵中歷練的謫仙一般,難得可貴。
“好,好帥啊。”
“我要路轉粉了。”
“男神我愛你。”
白逸仙徐步上臺,對著裁判席施了一禮道:“晚輩代表爺爺向黎崇老先生問好。”
“對,我正打算要問黎崇老先生好。”李凡突然插了一口。
白逸仙倒也不惱怒,起身看看李凡道:“李老師的素養(yǎng)可真是讓人耳目一新啊。”
“哪裡哪裡,不要恭維我。”
黎崇點了點頭:“白老一切可好?”
“一切都好。”
“他的原話是什麼?”
一聽這話,白逸仙臉上略顯尷尬。
“我爺爺?shù)脑挘 ?
“但說無妨。”
“我爺爺問您啥時候入土?”
聽完之後,場上瞬間變得尷尬起來,臥槽,竟然敢這樣和這位中醫(yī)老前輩說話,不想活了啊。
不過誰料到那黎崇老先生竟然大笑起來:“這也不是原話,不過我也想到原話是什麼了,那個死東西,問問他土埋到眉毛了嗎!”
“前,前輩的話,晚輩一定傳到。”
“好,準備比賽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