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2002年底,少年與男孩所在的境內爆發了一場非常嚴重的急性呼吸綜合徵,那是一種新型冠狀病毒,又稱傳染性非典型肺炎,簡稱SARS(非典)。
那是一種因感染SARS冠狀病毒引起的新的呼吸系統傳染性疾病,它主要是通過近距離空氣飛沫傳播,病情一但出現,如果不及時控制它就可以很快地在人羣中傳播,而且在當時一但感染上了死亡率就非常高了。尤其是在一月份的南方,那個細雨綿綿的季節裡,更是流感高發期,這種天氣更加成爲了非典的溫牀。
那時候的感染與死亡數據每天都在不斷地攀升,最讓人擔憂的是病毒爆發了,可治療它的藥物還沒找到,那時唯一能做的就是做好一切的防禦工作,一但有人感染就必須隔離醫治,那一段時間大家都生活在恐慌當中。
像學校這樣集中活動的地方,要是出現了病情後果真的不堪設想,校方從而高度嚴防起來,其後宣佈在防禦的這段期間裡所有的集體活動都得取消。隨後學校每天都進成消毒,那種難聞的藥水味每分每秒都籠罩著整個校區,有同學開起了玩笑說:“病毒還沒出現,我們就薰死在這難聞的消毒藥水的氣味上了”。
然而所有的緊張氣氛都在一個早上傳播開來了,有位學生因身體不適而倒在了課堂上,學校立刻通知了醫院,醫院很快就把那位學生接走了,其後同學們都在傳言著那位學生病倒前的癥狀與SARS有點相似。傳言都有一個共同點,就是隨著傳播的時候它的本質都會發生改變,它就由原來的‘相似’最後變成了‘就是’,隨之大家都擔憂和恐慌了起來。
在醫院報告還未出來之前學校要求所有的師生都不能離開學校,大家都明白這一點,學校是怕如果真是非典了,人員的流動會把病毒擴散到別的地方去。學校一邊安慰著同學們專心上課,一邊就在緊張地等待著醫院的那張報告,在這敏感時期裡醫院也不敢掉以輕心,立刻組織了醫生對患者進成檢查。
幾個小時過去了,這段時間對所有的人來說都是漫長的。
還好,當報告出來後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報告顯示這位同學只是感染了傷寒,加上營養不良從而導致體力不支纔會病倒的。高掛在學校頭頂上的紅色警號燈雖然是滅了,但是黃色的防禦燈依然亮著,隨後學校要求各班級的老師關注學生學習狀況的同時也要關心他們的鍵康狀況,學生一但出現身體不適,就必須休假在家療養,等病情好轉了才能回校上課。經過那次事件後,同學們都帶上口罩前來上課了………
在這段期間裡天氣總是忽冷忽熱的,人很容易就會患上感冒,有不少學生就因感冒了不能回來上學,雖然他們只是輕微的流感,換作是以前,這種病老師是不會給學生休假的。當然,這一部份人中也包含了一些不想回來上課拿生病當藉口的人。
但學校不會因爲休假的幾個人而放慢了整個教學的進度的,所以這對於那些認真求學的學生來說,這真的是件不好的事,平時只能多加註意不讓自己著涼著。
可有時候,事情總不是如你所願的,少年的身體也開始出現了一些不適,可他只過於專注求知,終於有一天他也被同學背進了學校的醫務室去。
在病還沒全愈之前,少年只能在家休養著,要是他在家裡呆悶了就會坐到前院上,拿出他的磁帶,聽他喜愛的歌曲。
男孩回家的路必須路過少年院子門口的,那一天,男孩又遇見了坐在院子裡的少年,看上去他比前幾天精神多了,這次男孩沒有像往常那樣騎車而過,而是停了下來,對著少年問到:“你好點了吧!?”
“嗯,比前幾天好多了。”
少年聽到男孩的聲音後,就禮貌性地回覆到他,但少年的聲音聽起來還是有點嘶啞。
“哦,那就好!你休息吧,我先回家了。”說完話後男孩就要離開了,可就在那時他突然想起了點什麼來,隨後就脫下了自己的揹包,從裡面找出了幾份試卷來,然後對著少年說到:“快要期末考了,學校今天發了幾份練習題,你拿去做下吧。”
隨後男孩隔著前院的那道護欄遠遠地拋給了少年,少年接到了那份試題後就向男孩喊到:
“你把它給了我,你的練習怎麼辦!?”
“我練與不練,有區別嗎!”
男孩一邊回少年的話,一邊騎著自行車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