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行哥哥,我真的好愛你,晚安。”小月迷迷糊糊的呢喃著。
我心一震。我怎麼能夠傷害這麼善良的小月呢,她可是我的小月啊。哎,我心亂得不行,一會想想小月一會想想溫婉的,最終我發(fā)現(xiàn)自己依舊拿不定注意,溫婉在我心中留下了很深很深的根,並且很多事情,都是爲了她才發(fā)生的,如今她有機會能夠以人的方式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我有什麼理由去阻止她出現(xiàn)的。可爲什麼偏偏就是小月呢?
爲什麼不可以是其他人?甚至於是夏悅兒我都心安一些。可爲什麼偏偏是小月,爲什麼要選擇這個我從小到大便是保護著的姑娘呢?如今我對小月的感情真的已經(jīng)很深了,要我丟下小月,我同樣做不到。想著便心揪不已,我到底該怎麼辦?我真是不懂,放棄哪個我都心疼。
時間在糾結(jié)中一點點過去,馬上就要到一點了,我有些心不安,忽而聽著樓下李狗蛋的呼嚕一停,隨即便聽到他的起牀聲。這倒沒什麼奇怪的,畢竟誰都有起牀尿急的時候。可奇怪的是。李狗蛋並沒有去廁所,而是朝著屋外跑去。
這麼晚了,他能去哪?我疑惑,想著他白天奇怪的表現(xiàn)有些按耐不住,便是將羊小駝叫醒,叮囑其保護好小月,自己而躍下窗戶,偷偷跟了上去。
濃霧將整個姜家村覆蓋著,我隱隱能夠看到李狗蛋在濃霧中穿梭的身影。我在後面跟著,祈禱著其不是朝著毫毛山的方向去,可到了山道。他的方向一轉(zhuǎn),我心一沉,果真還是朝著毫毛山的方向去了。
我悄悄的跟在後面,看看這個胖子到底想搞什麼鬼。
當然我可不信李狗蛋能做什麼出格的事,也不相信昨天大早上看到的就是他,畢竟他以他的實力,絕對不可能比過我的速度。可李狗蛋一定是知道些什麼的,只是他不願告訴我,這個同樣情有可原,就好像我沒有將三爺?shù)氖滦≡潞蜏赝竦氖峭n六歲他們說一般的。每個人都會有著各種秘密,有些能說,有些確實不能說,或者不能對你說,遇到這樣的情況,你要做的就是在尊重對方的情況下,偷偷的知道,比如我這樣。
李狗蛋很快便到了毫毛山腳下,沒有猶豫,擡腳便往著山裡跑。他果然是來毫毛山的。我緊緊的跟在其身後,一會的功夫,便是過了地下暗河,往著鬥獸場進發(fā),他要找的事什麼呢?
我屏住氣,默默的保持一段的距離。忽而,我聽著李狗蛋在其中喊了句,“師傅!”
臥槽,師傅!?這是什麼情況?我疑惑的聽著,李狗蛋又喊了一句,可這次並非什麼師傅,而是一句,“徒弟!”
又是師傅又是徒弟的?這李狗蛋在搞什麼鬼?李狗蛋的徒弟自然就是王桀了,可他已經(jīng)失蹤了,莫非在毫毛山中?我眼一亮,這也不是沒有可能,畢竟王桀那個傻逼那麼傻的,他還能跑到哪裡去,準是在毫毛山這種地方瞎轉(zhuǎn)悠呢。
想著我心中大定,可想想又覺得不對,王桀那實力才後天二重的,他就是生出十條腿也躲不過我的追擊,更別說是憑空消失在鬥獸場中。那既然不是李狗蛋的徒弟,一定就是他的師傅了?可他不是說他的師傅已經(jīng)死了嗎?這莫名其妙又跑出一個師傅來,讓我背後生涼的。
李狗蛋繼續(xù)喊著,可依舊沒有迴應。我默默的思量著,這個李狗蛋還有很多秘密沒有和我說啊。李狗蛋叫喊無果,又不敢下到鬥獸場底部,便是又原路返回。我躲在暗室的角落,李狗蛋走得匆忙也沒注意到我。待得他走過不久,我也跟了出去,不過走到血印地界時候,我停住腳步,前面似乎有什麼動靜傳來。
鏘鏘之聲不絕於耳的,李狗蛋在其中大叫著,這貨不會是碰到那些倒刺盔甲了吧?我暗道坑爹,那些盔甲的實力基本都在後天四到五重境界,以著李狗蛋現(xiàn)在的五重境界,根本不是那麼多倒刺盔甲的對手,我心一急,踏著腳步剛要衝出去救他,便聽著李狗蛋喊道,“師傅我錯了,饒了我吧!”
什麼意思?他的師傅被他喊上來了?我心一緊,話說鬼魄不是進不了毫毛山麼?難道是個活人?我不自覺就聯(lián)想到昨天那個傢伙,應該是同一個人吧?我豎耳傾聽著,鏘鏘的打鬥依舊在繼續(xù)著,不過很快的,一聲轟響過後,便聽著哐當哐當?shù)蔫F塊落地聲,似乎所有的盔甲都被打在地上了啊。
還有點本事,我想著,便聽著李狗蛋在那道謝著。
“嘿嘿嘿,打住打住,我的乖徒兒,葫蘆兒呢?”李狗蛋口中的師傅說道。等等,這聲音聽著怎麼那麼熟悉?我皺眉,特別是那嘿嘿嘿的笑聲中帶著一股傻氣,儼然就是那個傻逼王桀嘛,他怎麼突然變成李狗蛋的師傅了?
“師...師傅,在這兒呢。”那李狗蛋一副害怕的樣子,悉悉索索的摸著自己的衣服,想來是在將他那葫蘆交了出去。
“啪!”一聲清脆響聲突然從外面?zhèn)鱽恚昂芎茫忠欢螘r間沒有看到徒弟你了,不知道有沒有想師傅啊?”“啪!啪!”緊兒又是兩個巴掌響聲,我聽著有些臉疼,那李狗蛋則訕笑著道,“想!特別想!”
我就說李狗蛋怎麼這樣對待王桀,感情這是祖?zhèn)飨聛淼陌 N野櫭祭^續(xù)聽著,真的很想聽聽那個和王桀聲音一樣的傢伙到底是不是王桀,不過我又不敢,畢竟讓李狗蛋知道我在跟蹤他可不是一件好事。
李狗蛋和他師傅的對話也挺短的,就是聽著李狗蛋師傅一直打他,打爽了就喊他滾蛋,我聽著又好氣又好笑的,呆了一陣便聽著李狗蛋往著外面跑,而他那師傅嘟嚷了一句傻逼玩意,便往著我這裡走。我聽著心狂跳,終於到了見證奇蹟?shù)臅r刻了,對於李狗蛋口中的師傅,我當真好奇。
腳步聲愈加的近了,我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上了,可那邊的腳步一滯,李狗蛋的師傅突然說了句不對,便是朝著外面跑去。這尼瑪什麼不對啊,我皺眉,可看著他跑了,趕忙追了上去。
他的速度極快,我用手電筒一晃,也只是看到一個綠色的道袍衣角。md,今天我還一定要看清你了,想著我全力運轉(zhuǎn)體內(nèi)的真氣,速度上了不止一個檔次,只是這個傢伙的速度也不慢,轉(zhuǎn)一個彎的功夫,我便見著一個大綠道袍停在前面,一看是李狗蛋,他正錯愕的看著我。呆扔吐號。
我也不管他,從他旁邊跑了過去,不過他馬上把我喊住道,“王行你搞什麼呢?”
我一滯,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前面漆黑的礦道,算了!還是問李狗蛋的好。我停在原地反問道,“你搞什麼鬼呢?之前不是還說不認識這個傢伙嗎?剛剛還師傅師傅的叫,現(xiàn)在怎麼解釋?”
李狗蛋臉色一變,他陰晴不定道,“你跟蹤我!”
“我白了白他道!跟蹤你媽啊,我進來調(diào)查呢,就碰到你在那左喊右喊的。”我白了白他,我可不敢說實話,生怕這個傢伙發(fā)狂,被我打死就不好了。
李狗蛋臉色變得很難看,不過他沒有再說什麼,從我旁邊走了過去。我擦咧,有個了不起的師傅就牛逼起來了?我拉住他,要他給我一個解釋。
“解釋個屁!勞資不說就不說,你咬我。”李狗蛋甩甩臉,一副癩皮狗的嘴臉。我看著嘔血道,“你不說也行,等我自己找出來,非拔了你師傅皮不可。”
“哼!”
李狗蛋冷冷哼一句,也不知在哼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