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聰正在和童豹說閒話,忽見童豹指著天空上驚訝的說:“那是什麼?有人跳樓。”
陳聰轉過頭,千里眼一下就看到了空中尖叫不止的喬晴,他手心腳心都涼了,喃喃地說:“該死,怎麼會有這種事。”
童豹奇怪的問:“什麼事?”
陳聰大喝一聲:“救人啊,跳樓的是喬晴!”
“我草!”童豹後發先至,如離弦之箭一樣奔向樓下。
兩人正要飛起接住墜落的人,忽見喬晴的身體在天空中一蕩,背後赫然生出了一對粉紅色的翅膀。那隊粉翅在天空中一閃一閃,延緩了降落的速度,飄飄悠悠,緩慢的向地面落去。
童豹驚呼:“天啊,我看到了什麼,你確定這娘們是喬晴?”
“喬晴是妖,該死的,我早該想到喬坪風這老不死的也是個妖精。”陳聰看得觸目驚心,縱身便去撲救。喬晴要是丟了或死了,會引發什麼樣的後果絕對是地震式的。
就在快要接住喬晴時,一道黑影電光一樣閃過,把喬晴一把摟在懷裡,轉眼間已飛躍出十數米。
陳聰看得心驚肉跳,急叫道:“童爺,追!”
不等他說,童豹已經竄了出去,緊緊跟在那人的身後。
陳聰追了一會兒,前邊兩個實在太快,將他遠遠的甩開,轉眼就不知去向。他用千里眼查看一番,童豹緊跟在那不速之客的身後,相距始終不多過五步,“見鬼!”陳聰氣沖沖的上了樓,肖麗正坐在沙發上發呆。他上前一把將肖麗拽了起來,惡狠狠地說:“我纔下去幾分鐘,她就跳樓逃跑,我沒有讓你看緊她麼!”
頓了一頓,他厲聲喝道:“不對,那個小妞沒有從十二樓跳下去的魄力,你他媽的,對她做了什麼?”
肖麗神色淡然,迎著他的目光毫不避讓:“也沒什麼,我把她抱起來扔了下去。”
“什麼?”二娃難以置信的盯著她:“該死,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你知不知道喬晴一死,你和我的小命都別想保得住。你是不是瘋了!”
肖麗的臉上閃動著前所未有的狠色:“誰也別想從我身邊奪走你。我本來沒有希望,是你非要給我希望。就算是粉身碎骨,我也決不妥協。”
“你有毛病啊!”二娃現在覺得,女人還真是種莫名其妙的動物,她們會無緣無故的發飆,而且從不顧及時間和場合。好像天底下沒有任何事能比她那點小情緒更重要。天知道,她隨手的一拋,會給整個計劃帶來什麼可怕的影響。
肖麗昂著頭,盛氣凌人,她完全豁出去了,反正爛命一條,如果抓不住這個男人,後面的人生也不過是重複的糜爛。
陳聰擡手就給了她一記耳光。
肖麗用手擦掉嘴角的血,繼續揚起頭,盯著他。
二娃盛怒,大吼:“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宰了你,你不是活夠了麼,那好啊,我成全你,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敗家娘們!”他勁力凝聚到手心,眼中殺氣外露。
肖麗一點也不畏懼,她挺起胸膛,右手把衣服狠命的一撕,露出半具雪白圓潤的,她繼續的撕扯,把身上名貴的衣服撕成一塊一塊的破布,擲在地上,尖聲叫道:“來啊,殺我,來陳聰,如果不能和你在一起,那死在你的手上也沒什麼不好。你倒是來啊。”
二娃的攥得咔咔作響的拳頭,緩緩的放了下來。
肖麗的眸子裡溢出兩行淚水,她撲到二娃的身上,小聲的抽泣:“我不能失去你陳聰,只有你才能讓我的人生停止腐爛。失去了你我再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陳聰的殺氣隨風消散。
他嘆了口氣,拍拍肖麗的背:“傻瓜,你這又是何苦呢。我又沒有和她怎樣,你這麼一鬧,無論許雲強還是喬坪風都不會放過我。你這是逼我上絕路啊。”
“陳聰,我們離開飛龍市好麼,天下那麼大,肯定會有你我的容身之處,我們偷偷離開這座城市,重新開始人生。你那麼厲害,一定可以打出自己的一片江山的。”肖麗滿懷期待的望著他,她多希望他會點一點頭答應她啊。
陳聰苦笑著搖搖頭:“來到飛龍,我有我的使命。或者贏,或者輸。贏了就能繼續活下去,輸就死,沒有半點回旋的餘地。我努力了這麼久,哎。”
“我壞了你的事,是嗎?”肖麗惶恐的問。
“現在還不知道。”二娃眼中掠過一層濃濃的憂慮:“但是形勢相當不妙啊。”
“你恨我麼,討厭我了麼?”肖麗緊緊的摟著他,好像一鬆手二娃就會憑空消失一樣。
陳聰抱住她,輕笑一聲:“恨你的話,你還會完好的站在這裡抱我麼。”
“哈哈。”肖麗破涕爲笑:“我就知道,無論我做錯什麼,只要抱住你,你就不會怪我的。你所迷戀的女人只有一個,那就是我,肖麗。”
“你啊。”二娃苦嘆道:“早晚要被你這肥婆害死。”
肖麗生氣的嘟起了嘴:“別人可以說我胖,你不可以嫌。”
“我哪有嫌,我最喜歡麗麗的肉肉了。”
肖麗笑著將陳聰推倒在沙發上,四片嘴脣輕輕的貼在了一起。
“什麼,喬晴丟了?”淡定了很多天的陳小樂拍案而起,臉現怒容:“你們一個一個幹什麼吃的,怎麼會把人給弄丟的?”
二娃的表情很嚴肅,但他手牽手的那個豐豔女人又讓陳小樂氣不打一處來:“你一天天的除了玩女人還會幹點什麼正事不?”
肖麗大聲說道:“你不要怪他,是我把肖麗給扔下去的。”
“什麼?”陳小樂沒好氣的哼了一聲:“又是爲了吃醋吧,媽的女人除了吃醋還能幹點什麼?你們說,現在該怎麼辦。”
朱昭旭笑了笑,道:“行了,別訓二娃了,上樑不正下樑歪,你自己都一身桃花債,還有臉訓斥別人。”
陳小樂呸了一口:“不訓斥他,難道我要鼓勵他繼續努力,爭取多找幾個女人,多壞幾次大事?”
肖麗道:“他這輩子,都只會有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