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我就對了
凌飛終究不放心劉雪在外邊過夜。
這一刻,凌飛和普普通通的男人並沒有兩樣,猜疑,擔心,忐忑,一個電話接一個電話的打。
劉雪正在酒桌上和忠魂談事。這次燕丹做得太過分,無論忠魂和飛狼都羣情洶涌,因此雙方高層決定在生死鬥後展開一場行動,聯手報復燕丹的挑釁。至少在決鬥前,各方都要保持克制,所以這次沒有叫凌飛和范蠡,免得這倆暴脾氣怒火中燒,直接開幹。
才酒過三巡,劉雪的電話就響個不停,一會兒工夫跑出去接了七八個電話。面對忠魂羣雄怪怪的眼神,她只覺得無地自容,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躲尷尬。
電話一個接一個的打過來,還不能不接。要是不接那傢伙更擔心了,肯定滿世界找,不定會鬧出什麼幺蛾子來。
劉雪直接無奈了,哪怕她讓扈若失接電話,證實自己並沒有在外邊鬼混,可凌飛就是認準仨字不鬆口:“快回家!”
衆所周知,劉雪是拗不過凌飛的,每次發生爭執,認輸的總是她。這一次顯然也不是例外,被催了十四遍後,聽著凌飛的語氣已經有點兒不耐煩了,她只好放棄了酒桌上的談判,在衆人意會的微笑中趕回家去。
拿鑰匙開了門,她把高跟鞋踢到一旁,嬌聲喊道:“老公,我回來了。”
凌飛快步奔了出來,差點被酒氣給薰趴下。眼見劉雪臉紅脖子粗,站都站不穩了,他急忙上前扶住小丫頭,氣呼呼的說:“怎麼喝這麼多酒。”
劉雪衝他吐了吐舌頭,可愛的眨眨眼睛:“人家那麼聽話趕回來,就不要兇巴巴的訓斥了嘛。”
“我!”凌飛嘆了口氣,道:“好啦,不訓你,我哪捨得訓你,快去洗個澡,早些躺下休息了。”
“不想洗了,頭暈。”
“這是喝多少啊,”凌飛見她賴在了自己懷裡,眼睛都快要睜不開了,心疼的要命。
“哼,我就不洗,你嫌我臭,我不和你睡了。”
“誰嫌你了,我家雪兒怎麼會臭呢。”凌飛說著,將她攔腰抱了起來,走進臥室放到了牀鋪上,給她脫了個精光,蓋上了被子:“聽話,早點休息,要喝水就喊我。”
“不行,我要摟著你睡。”劉雪在他耳垂上輕輕咬了一口,癡癡的笑了起來。
劉雪撒嬌,凌飛肯定是要順著她的:“行,我去收拾一下,這就來,你先躺好。”
“快一點哦。”劉雪打了個酒嗝,閉著眼睛哼唧了起來。
凌飛無奈,去客廳關了電視,鎖了門,又去衛生間洗了把臉,便要去照顧劉雪入睡。這個時候,宮雲枝的腦袋從另一間臥室裡探了出來,衝他低聲喊道:“過來。”
凌飛疑惑的看了她一眼,大步走了過去:“怎麼了?”
“你要睡了嗎?”
“嗯,雪兒喝多了,我得照顧她。你也早點睡吧。”
宮雲枝伸出手捏住他的下巴,嗲聲嗲氣的說:“睡覺是吧?行啊,先和我吻別,再去睡。”
凌飛差點一頭悶在地上;“吻什麼別啊,明天一早就見了,快別鬧了。”
“誰和你鬧。”宮雲枝在他耳邊小聲說:“要是不親我,我就在你身上蹭兩下,待會兒一柱擎天過去了,看你怎麼跟雪姐解釋。”
凌飛瞠目結舌:“你這也太歹毒了吧?”
宮雲枝吐了吐舌頭:“我不管,歹毒就歹毒唄,隨你怎麼說。”
凌飛無奈,閉著眼睛在她嘴脣上親了一下,逃也似的跑出了屋子,背後傳來了宮雲枝銀鈴般的笑聲。
什麼?慢慢回味深吻一番?飛哥還沒活夠,不想英年早逝啊。
凌飛喘著粗氣跑回到牀鋪上,只見劉雪正眨著眼睛望著他。
他尷尬的笑笑:“沒睡著啊。”
劉雪古怪的笑道:“你倆吵那麼大聲,睡著也被驚醒了呀。”
“呃,宮雲枝那廝,著實無禮……”
劉雪截住他的話,斷然說道:“你是堅持不住,逃回來的吧。”
凌飛大爲窘迫,臉紅紅的說:“你真會說笑,世上只有戰死的將軍,沒有逃跑的凌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