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我又回到營地了。毅覺得自己輕飄飄地懸在空中。
“這是?營地的操場?”
老巴,武雲(yún),黨飛,都是第四小隊的人……一羣人正圍成一個圈兒。毅飄著穿過人羣進入圈內(nèi):圈裡的兩個人是一高一矮,矮的這個居然是自己。而看到這邊的高個子,毅驚得在空中打了個圈兒——徐勇!他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
兩個人正在單挑。
挑戰(zhàn)的毅一腳蹬過去,徐勇向一側(cè)迅速躲開,就勢雙手扯住毅的腿,把她甩了出去。
“噗!”摔倒在地的毅正砸在沙坑裡,濺起一股沙子。她趕緊翻身坐起來,前衝兩步,又是一記右勾拳。徐勇向後一閃身,躲過拳風。但毅只是一個虛招,她立即收縮手臂,轉(zhuǎn)換方向用手肘向下砸去,這一下徐勇閃躲不及,正落在胸口上。徐勇一個趔趄,後退了幾步,也摔倒在地。
圍觀的衆(zhòng)人一陣呼哨。
巴哈爾叫著:“老徐,吃虧了不是!還能小看毅嗎?”
接著,衆(zhòng)人又是一陣鬨笑。
飄在空中的毅也跟著笑起來……可是光線突然暗淡下來。
噠噠噠……
這是機槍的聲音。
毅仍舊飄在空中,這是在礦洞裡,隧道頂端的燈泡忽閃忽閃的,照出地面上的兩個人。
“老巴,用子彈把這些喪屍撕成碎片!”飄在空中的毅又看到自己,她背靠背和巴哈爾站在一起——巴哈爾手裡是一把彈鼓裝的81式輕機槍,毅手裡是一支56式短突擊步槍。兩支槍都噴出火舌,把逼近的殭屍一個一個放倒。殭屍被子彈擊中,全身迸出黃綠色的粘液,有幾隻被爆了頭,從腦殼裡噴出紅紅白白的東西。
咔咔!兩支機槍同時出現(xiàn)了空膛。
“沒子彈了嗎?”毅在自己胸前的子彈袋裡摸索著。
“我的也沒了!”巴哈爾反而顯得有些興奮,他已經(jīng)從背後抽出兩把彎刀,“來吧,毅,看看你的身手如何?”說著,他把一把彎刀按到毅手裡。
“好吧,老巴,從現(xiàn)在開始計數(shù)!”毅一抖手把彎刀調(diào)整到正手,猛地揮向最前面的一條殭屍——它的腦袋一下被砍掉一半兒。
巴哈爾這邊也不示弱,他向前一上步,一腳踹上眼前的一條殭屍。他腿勁兒很大,那殭屍是飛了出去,砸倒了後面的兩條。巴哈爾沒猶豫,緊趕幾步就是三下,三顆人頭順著滾下了隧洞。
“3比1了。”巴哈爾退回原地,擺好姿勢,他扭頭看了一眼毅叫道,還咧著嘴笑。
“應(yīng)該是3比3!”毅又是兩刀,把兩條喪屍砍倒在地,“我要領(lǐng)先了……”她一轉(zhuǎn)身,手裡的砍刀劈在第四隻喪屍的大腿上,一下斬爲兩段,殭屍嗷一聲撲到在地,毅一腳踏在這怪物的胸口,一刀把它的腦袋劈成兩塊兒。
喪屍一條一條地栽倒,但又一波一波的涌來。兩個人被圍在當中,包圍圈已經(jīng)越來越小。
“好吧,毅,看來情況不是很妙唄。”巴哈爾抖了抖手中的彎刀,把刀刃上的爛肉甩在地上。
“算算分數(shù)吧,我是13分了,你呢。”毅重新靠過來說道,但眼睛仍盯住逼近的殭屍。
“哈哈,我是15分了!”巴哈爾又笑起來。
“比賽還沒結(jié)束……”毅又跳出去,兩刀砍倒近處的那支戴著安全帽的喪屍——可是腳下卻踩到碎石,腳底一滑,身子失去平衡,她翻倒在地。
喪屍們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一時間有5、6條猛衝過來。毅再想翻身起來,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嗵!嗵!
從隧道外噴射出兩條火線,一下子穿透了逼近毅的幾條殭屍,這是12.7毫米狙擊步槍的曳光彈,彈頭巨大的衝擊把殭屍的頂出幾米遠,身體也被撕成幾片。
接著衝進來三個人,都是全副武裝,手裡端著81式步槍。槍口連續(xù)噴出火舌,向周圍的喪屍打出一個一個點射。
1分鐘之後,已經(jīng)是屍橫滿地。
巴哈爾把毅拉起來,對著來的三個人懶懶地說道:“黨飛、武雲(yún)、陳強,你們總是打擾我和毅的‘二人世界’唄!”
“去你的,老巴!”武雲(yún)重新更換了步槍彈夾,衝著巴哈爾不好氣地說。
“老巴,小武說的對!”黨飛也湊過來,“毅可是我們大家的唄!”他猛地把毅從巴哈爾手裡扯過來。
“……”毅的臉憋得通紅,“啊!!!!”她突然大叫起來。
“我不是你們的寵物!”說著,毅一甩身向隧道外走去,只留下幾個壯漢在那裡面面相覷。
“好吧好吧,來清潔一下現(xiàn)場吧!”武雲(yún)從背後取下火焰噴射器。
呼呼!火焰噴向倒在地上還在抽動的殭屍......
飄在空中的毅被火焰推得轉(zhuǎn)了三個圈兒,等到恢復(fù)平衡後......
”這是……大長官的房間。” 毅飄在那裡,認出了這扇棕色的木門。
“毅,這是嚴重的違紀!誰也不能私自行動!儘管你成功地佔領(lǐng)了礦山,你不可能逃脫懲罰,就算你是我的女兒也不能!”一箇中年男子咆哮著。
房間的門自動打開,裡面有一個小個子被倒坐著綁在椅子上,**著上身。
“你的刑罰,由我穆立人親自來執(zhí)行!”剛纔咆哮的中年男子,語調(diào)低下來,但仍舊沉重。這中年男子身高在一米八以上,身著軍用作訓(xùn)服,腳蹬作戰(zhàn)靴,花白短髮,面色古銅,左眼的眼角處可以看到一處3、4釐米長的傷疤。他手裡攥著一條短皮鞭,緩緩轉(zhuǎn)到被綁著的毅身後。
皮鞭高高擎起來,重重地落下去。
“啪!啪!……”
堅硬的皮鞭抽打在皮肉傷,那瘦小但卻原本光滑的脊背頓時皮開肉綻。
趴在那裡的毅,咬住牙關(guān),雙手緊緊扯住椅子的靠背,忍著不發(fā)出一絲聲響……
飄在空中的毅叫起來:不要!
但房間裡的兩個人似乎不能聽到她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