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陽光溫柔的撒在了身上,微微瞇起了雙眼的蘇童鼻間又聞到了前方飄來了一股淡淡的硝煙味。
要是還在總指揮部裡小護士一定會給自己準備好一杯雨前龍井吧,說不定還有一碗滾燙的豆?jié){和幾根金燦燦的油條而不是啃這個該死的乾糧。這都怪前面的小磯國昭那個老鬼子,讓老子蹲在這裡啃這個硬邦邦的東西。
已經(jīng)半個月了。不知道高志航他們是不是已經(jīng)熟悉了新機型呢?
於此同時飛龍機場的上空飛來了一架奇怪的飛機,它有著肥胖的外形從外表來看就象是一隻笨拙的肥鴨子,但若是有一個後世二戰(zhàn)軍迷在的話一定會驚叫出來。對,它就是大名鼎鼎的JU-87斯圖卡俯衝轟炸機。
半個月前,深感於黑虎軍航空兵對地攻擊力量的不足,以至讓橫山鎮(zhèn)雄的重炮旅團還能大部平安的到達龍門所耀武揚威。所以蘇童一咬牙就讓月球基地的牛奔生產(chǎn)出了納粹德國今年纔開始試產(chǎn)還沒裝備部隊的斯圖卡俯衝轟炸機。
這款機型剛送到黑虎軍航空兵時,絕大多數(shù)的飛行員並不喜歡它認爲它太笨重,速度太慢只能充當日軍飛機的活靶子。可高志航卻是看到了它穩(wěn)定的性能、堅固的機身、大角度的攻擊模式和龐大的載彈量,一眼就喜歡上了這個外形肥胖的傢伙。命令所有的飛行員在半個月內(nèi)都要學會開這款飛機,弄得那些天之驕子叫苦不迭。
此時高志航就坐在這架飛機前面的駕駛艙裡,後面坐著的冷元在充當著無線電員的角色。
“總監(jiān),這架飛機的速度比起P26來太慢啦”冷元在後面抱怨道。
“可它飛的很穩(wěn),也很堅固,不是嗎?”高志航笑著說:“既然你抱怨它飛得太慢了那我們就讓它飛得快點吧”
“不...又來啦”冷元的抗議聲還沒來得及說完就發(fā)現(xiàn)身體猛的一沉,飛機以近乎九十的垂直角度向下俯衝,只聽到一聲尖銳的警報聲從飛機上傳出。以至於讓機場上的人紛紛捂住了耳朵,“天啊,又來啊!”
對著機場的目標來了一趟模擬轟炸後心情大好的高志航駕駛著斯圖卡輕盈的滑行在跑道上。
當高志航把飛機停穩(wěn)後,冷元迫不及待的跳了下來恨恨的說:“從今往後我再也不坐這架大肥鴨啦。”
這時只聽見高志航的聲音從後民慢悠悠的傳來:“恐怕這由不得你了,總指揮發(fā)來了命令,讓我們抽出一個大隊來改飛這款飛機。我決定就讓你的第三大隊來接受這項任務(wù)。”
“不,絕不。要是這樣我寧願去偵察中隊裡整天看風景。”冷元大聲的抗議。
“是嗎?”高志航驚訝的說:“如果是這樣,我想王東至一定很樂意的和你對調(diào)一下角色的,我立刻就通知他過來。”
冷元猛的轉(zhuǎn)過身來仔細的看了高志航好一會“恩,總監(jiān)。我發(fā)現(xiàn)我現(xiàn)在突然又喜歡上這款飛機了”冷元很誠懇的對高志航說。
“是嗎?這就很好,剛纔總指揮來電詢問我新型飛機掌握的情況,我告訴了他一切沒問題。因此總指揮很高興的下令今天下午由我率領(lǐng)第一大隊爲你們第三大隊護航,前往龍門所轟炸橫山鎮(zhèn)雄的重炮旅團的炮兵陣地。”高志航笑瞇瞇的對著冷元說道。
“不是吧...這麼快”冷元的呻吟聲就象要斷氣的鴨子。
龍門所原四團陣地
經(jīng)過施皓興死皮賴臉的軟磨硬泡,蘇大長官在昨天終於下達了讓疲憊不堪的曾立安的四團和王立的五團後撤十里地原地休整和七、八兩團換防的命令。臨走前曾立安還千叮嚀萬囑咐的告訴施皓興,一定要頂住至少也要有三個小時以便讓他們有增援的時間。
這可把施皓興氣得不清,怎麼你們在這裡守了三個月了都沒事,我們守三小時都不行嗎?不帶這麼瞧不起人的,昨天晚上接收了陣地後,呼吸有些不順暢的施皓興命令部隊連夜加固工事,準備應(yīng)付日軍的進攻。
來到了龍門所都半個月了每天看著前面的弟兄們乒乒乓乓的打得熱鬧,八團的士兵早就憋得嗷嗷叫了。今天一大早施皓興就站在了團指揮部觀察起敵情來,根據(jù)經(jīng)驗首先是雙方的炮兵在相互對射,然後纔是步兵之間的較量。不過由於近段時間敵我炮兵力量對比懸殊逐漸加大,日軍炮兵已經(jīng)沒有先前那麼囂張了,炮兵對前沿步兵的支援力度也在逐漸的加大。
到了上午八時,照舊是一輪炮火的互射。過了二十多分鐘才逐漸平靜下來,然後又是老一套的步兵進攻了。不過這次日軍可沒想到換了個對手,戰(zhàn)鬥一開始憋急了的八團就象吃了春藥般的瘋狂反擊,絲毫沒有要保留後備力量的想法。日軍一箇中隊的攻擊兵力不到二十分鐘就被施皓興吃掉了大半。
這讓對面的日軍指揮官意識到對面陣地上的守軍換防了,面對第一次打交道的對手日軍指揮官顯得很謹慎,直到下午才發(fā)起了今天的第二次進攻。
正當雙方打得正歡的時候,從張家口方向的天空中傳來了嗡嗡的飛機聲,這讓等得心焦的蘇童終於鬆了口氣:“他們終於來了”
“快隱蔽!準備防空!”早在飛機發(fā)動機的聲音從雲(yún)端中傳來的時候橫山鎮(zhèn)雄就預感到這些飛機是衝著自己來的。橫山鎮(zhèn)雄雖然爲人狂妄,可軍事素質(zhì)還是很過硬的,無論是部隊的訓練、炮位的擺設(shè),防空炮火的位置都是井井有條。
不用橫山鎮(zhèn)雄吩咐,數(shù)十門口徑從二十毫米到四十毫米的高炮炮口已經(jīng)搖指向了天空。
不一會,橫山鎮(zhèn)雄就發(fā)現(xiàn)從雲(yún)端緩緩的鑽出了數(shù)十架從來沒有見過的飛機,只見它們搖擺了一下肥胖的機身,就一頭直直的垂直衝了下來。它們攻擊的角度是那麼的垂直,以至於防空的高炮都沒法有效的瞄準。一聲聲尖銳的警報聲從它們的機身傳來,直到離地面幾十米的時候才猛的把頭竄起來,一枚枚粗黑的炸彈脫離了機身準確的落在炮兵陣地上。
只聽見劇烈的爆炸聲不斷的傳來,炮兵陣地上的炮彈不斷的被引爆。一門門火炮也在爆炸聲中不斷的飛上了天空。
這讓橫山鎮(zhèn)雄看得目呲欲裂,這到底是什麼飛機竟然能夠攜帶五百公斤的重磅炸彈進行垂直俯衝轟炸?這麼一枚炸彈下來,即使沒有命中目標也足已引爆周圍半徑五十米以內(nèi)的炮彈了,更別說那些火炮了,它們早在爆炸聲中變成一堆堆的麻花了。
這樣性能優(yōu)良的飛機可是連帝國的航空兵都沒有的,支那空軍到底是從哪裡弄來的怪物。
天照大神啊,您到底是怎麼了?
看著被炸得東奔西跑的炮兵,橫山鎮(zhèn)雄雙目含淚的無語問蒼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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