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賓館裡的攝像頭後,米朵更加的篤定這個度假村有問題,警方臥底傳出來的情報十有八九爲真,血魂幫的確在進行秘密研製毒品的違法行爲。
收回抵在牧寒腦袋上的手槍,米朵臉色還是有些難看:“現在基本上確定了這裡有問題,那接下來應該怎麼辦?”
“接下來自然是我們一起出去查看一下情況,然後晚上再行動。”
“好!那我們現在就出去。”米朵直接站了起來,做起事情可謂是雷厲風行。
米朵已經走到了門口,當牧寒卻完全不爲所動,反而身子向後一倒,直接就躺在了牀上。
是牧寒提議要出去的,可是現在卻躺在了牀上,這是什麼意思?
米朵極爲惱怒的走回來,瞪著牧寒吼道:“快起來,你不是說要出去踩點的嘛。”
牧寒翻了翻白眼:“從你我進來到現在五分鐘不到,我倆就這樣出去了,那躲在暗中監視我們的人會怎麼想我?我可不想揹負快槍手的名頭。”
米朵臉蛋一紅,忍不住“啐”道:“真是色狼,那你想什麼時候出去?”
“這個,一個小時以後吧。”
“靠,一個小時?”米朵睜大了雙眼。
“是啊,怎麼了?”牧寒理所當然的道,“是不是被哥的超強持久力震撼住了?”
“我震撼你妹啊,不吹牛會死啊?就你這小身份能堅持一個小時?”
“怎麼滴?你不信?那要不要現在就來試試啊。”
“我試你個頭啊。”
“哎,不試就算了,你別後悔啊,我先睡會。”說罷,牧寒直接閉上了雙眼。
“你……”
米朵握了握拳頭,咬牙切齒,很想將牧寒暴打一頓,但卻也知道自己遠不是牧寒的對手,去招惹他那純粹是給他佔自己便宜的機會,望著呼吸陷入均勻的牧寒,米朵無可奈何。
當初爲了降低度假村裡人的警惕,開的這個房間就只有這一張大牀,米多自然不會和牧寒躺在一張牀的,只得氣鼓鼓的走到不遠處的凳子上坐了下來。
一個小時對牧寒來說很快,因爲他睡著了,只是對米朵來說卻是一種煎熬,因爲她是坐在凳子上的,而且還要擔心牧寒會不會趁自己睡著之際對自己行那禽獸之事,所以一直是處在迷迷糊糊中的。
一個時辰眨眼而過,米朵從凳子上站起身,拍了拍有些發酸的腰部,走到牧寒身邊,直接將牧寒踢醒:“喂,混蛋,起來了。”
“哦!”
牧寒睜開雙眼,然後伸了一個懶腰,“啊,這牀又軟又彈,真是好舒服啊。”
米朵頓時臉色一黑,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故意刺激我的是不?
衝到洗手間裡洗了個臉,清醒一番後,兩人便相擁著離開了房間,就像一般的小情侶一樣,兩人相擁著漫無目的的走在度假山莊裡。
一路走來,米朵銀牙緊咬,好幾次欲言又止,最後實在是忍無可忍,只得雙眼盯著牧寒,低聲吼
道:“你個混蛋,手能不能不要在老孃腰間來回亂動?”
“這個,咳咳,習慣動作!”
習慣動作?去你大爺的習慣動作,就在米朵將要發飆的時候,牧寒突然低聲說道:“我大概知道了地下工廠的入口處在哪!”
“啊?在哪裡?我怎麼沒有一絲一毫的發現?”米朵頓時就來了精神,也不去計較剛纔牧寒不短佔她便宜的事了。
“都說了你胸小無腦了你還不信?剛纔我們從小山那邊經過的時候,有沒有發現一個小山洞?就是前面掛著牌子寫著山洞有坍塌可能的警示牌?”
“看到了,啊,你不會說那個小山洞就是地下工廠的入口吧?”米朵歪著腦袋想了想,然後陡然驚呼出聲。
“正解!”
牧寒打了個響指,“雖然那裡掛了一個警示牌,但是山洞前的草地上卻是有著很明顯的人爲踩踏的痕跡,所以那裡很可能就是地下工廠的入口。”
“啊?那該怎麼辦?總不能就這麼直接衝進去吧?”
“你要想作死你可以試試。”牧寒無語的道,“我已經有了辦法,現在我們需要走的就是像普通情侶那樣到度假村度假都會做的事情,等到傍晚再行動便可。”
“普通情侶度假都會做的事情?”
米朵臉色一變,警惕的後退兩步,雙手護在胸口,沉聲道,“混蛋,那種事情你想都別想!”
牧寒翻了翻白眼:“我說你思想咋那麼齷蹉呢?就算做你想的那種事也要到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才更有感覺吧,我的意思是去玩一些項目,比如劃船啦,比如騎馬啦,比如釣魚啦什麼的,難道來度假村的人都是一直在房間裡不出來玩的?”
米朵臉蛋紅了紅,她剛纔的確想歪了,以爲牧寒要和她做那種羞羞的事情呢,此時被牧寒如此一說,頓時就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不過嘴上還是硬著說道:“我又沒說走什麼事情,是你自己齷蹉好不好?”
兩人吵吵鬧鬧的便向著馬場走去。
度假村後面有一片比較開闊的平地,上面種滿了草坪,此時在草坪的一角上有一個馬場,兩人來到馬場後,找來馬場的馬伕。
“老闆,將你們馬場性子裡最烈的駿馬給我牽過來。”牧寒淡淡的說道。
“最烈的駿馬?你確定?”馬場老闆有些狐疑的說道,在他看來,牧寒的體型看上去雖然健美,但卻略顯瘦弱,而米朵則是一個膚白貌美、嬌滴滴的大美女,儘管看上去給人一種英姿颯爽的感覺,這完全就是富二代帶著美女來度假的組合,這樣的組合他是見得多了,別說是馬場最烈的駿馬,就算是普通的馬都難以駕馭。
牧寒向老闆眨了眨眼,曖昧的說道:“當然是最烈的駿馬,駿馬越烈,騎起來才越有滋味,征服起來才越有成就感嘛,這個老闆,你懂的。”
馬場老闆看了看牧寒,又看了看牧寒身邊的米朵,特別是米朵眉宇間那股英氣,頓時瞭然,當下同樣曖昧的點了點頭:“我懂的,好嘞,我這就去給你牽
來馬場最烈的汗血寶馬。”
看著兩人在那眉來眼去的,米朵皺了皺眉頭,心裡一陣惡寒,老孃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傾國傾城的,這傢伙竟然說老孃醜,我靠,這傢伙該不會是個彎的吧?而且還很可能是個小受,否則幹嘛和馬伕這個壯漢眉來眼去的?
牧寒頓時就有些噁心的向著旁邊挪開。
很快,馬場老闆從馬棚里拉出了一匹純白的駿馬,牧寒一見駿馬,不由得暗暗的喝了一聲:好馬!
這是一匹難得的駿馬,駿馬高大威猛,全身雪白,骨骼神駿,被馬伕拉著,不情不願的一路走來,頭顱高昂,傲氣異常。
當馬伕將駿馬拉至面前時,牧寒才發現,駿馬並不是純白色,皮毛上帶著點點殷紅,就像古時美人臉色沒有抹勻的胭脂。
牧寒雙眼爆發處前所未有的精芒,忍不住喝道:“果然是好馬,如此駿馬不知有沒有什麼響亮的名字?”
牧寒眼中的金芒馬場老闆看的真切,那完全是懂馬之人看到駿馬時的情不自禁,這種光芒就像一個色狼看到一名美女眼中綻放的光芒一樣,頓時心裡大爲歡喜,對牧寒的印象大爲改觀,終於遇到了一名懂馬之人,當下哈哈大笑道:“此馬雖神駿,但名字卻很溫軟,喚作胭脂。”
“胭脂,胭脂……”
牧寒自語了兩聲,看著駿馬身上那點點殷虹,恍然大悟,“哈哈,胭脂,胭脂這名字好,寶馬配美女,米米敢上嗎?”
看著牧寒那挑釁的目光,米朵眼睛一瞪:“不就是一匹馬嗎?老孃就不信了還馴服不了一頭畜生?”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雖然米朵她以前沒騎過馬,但好歹在電視上看過,心裡自然不認爲騎馬有什麼難的,而且,聽牧寒和馬伕將這匹駿馬誇上了天,心裡更是不服氣,哼,待會老孃降服了這匹駿馬,看你們還有什麼顏面繼續吹?
胭脂馬好像能聽懂人話似的,聽米朵說它是頭畜生,頓時高昂著頭顱不滿的從鼻子裡發出“哼”聲,兩隻前蹄更是不斷的在面前的草地上刨著。
“呦,你還不服氣了?看老孃怎麼降服你!”
米朵也是個暴脾氣,自己竟然被一隻畜生給鄙視了,當下直接按在馬的後背上,兩腳一瞪,便躍上了馬背,再怎麼說,米多也是一名女刑警,而且是刑警裡的霸王花,完全有著特種兵的身手。
躍上馬背後,因爲胭脂身上並沒有馬鞍,雙手也不知放在哪兒,最後只得緊緊的抓著胭脂的鬃毛,學著電視上上騎馬的樣子,雙腿一夾馬腹。
頓時胭脂仰天發出一聲長嘶,兩隻前蹄直接人立而起,然後猛然間竄了出去。
胭脂一聲長嘶,原本馬場上奔跑的那些馬頓時一個個的都停了下來,站在原地身體簌簌發抖,任憑騎馬的人怎麼催促都不敢挪動一下。
見狀,牧寒更是大爲驚訝,這匹胭脂馬的威視竟然如此強大,隱隱間有成爲馬王的趨勢,這個時候,牧寒突然有了一種將這匹寶馬佔爲已有的強烈慾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