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小兄弟,是不是來找人?”一名大漢小心的問道,畢竟能開得起蘭博基尼的人,他們這些小人物可是得罪不起的。
“不是。”
“那這位小哥是來幹嘛的?”
“砸場子的。”
“哦,砸場……砸場子的?”兩名大漢對視一眼,拿起手中的對講機,就要向裡面的人報告。
“去你妹的!”
牧寒現在正趕時間呢,哪能和他們糾纏,當下擡起右腳,一腳踹去,直接就把一名大漢踹出去五六米遠,摔在地上鮮血狂噴,兩眼一翻就昏了過去。
與此同時,牧寒一步欺上,直接將另一名大漢拽在手中,另一隻手奪過大漢手中的對講機,手上輕輕一用力,就把對講機捏的粉碎。
這一手,直接就把這名大漢給嚇尿了,這是多麼恐怖的力量啊,這要是捏在自己身上,還不得把自己給捏死?
“帶我去找你們賭場的老大,沒意見吧?”牧寒不耐煩的道。
“沒,沒有……”大漢兩腿發抖,聲音顫抖。
“那就走吧。”
牧寒一腳揣在大漢的屁股上,大步向著裡面走去。
一旁的秦如月,看向牧寒的眼神中帶著好奇,這傢伙到底是什麼身份?能輕易震懾住陳彪,還開的起蘭博基尼,現在竟然能一把捏碎對相機,這得多大的力量才能辦到?
有了大漢的帶路,幾分鐘後,三人出現在了一間倉庫前,以前的倉庫此時被改裝成了賭場,裡面放著十多張賭桌,十來個混混手持著鐵棍在裡面瞎轉悠。
牧寒腳上一用力,一腳揣在大漢的屁股上,頓時大漢只覺得一股大力從屁股上傳來,身體不由自主的就飛了出去。
“砰。”
一聲悶響,大漢的身體直接砸在了一個賭桌上,頓時將賭桌從中間砸斷。
原來正玩得不亦樂乎的那些人,頓時就被一聲巨響嚇住了,一轉頭,就見到了不遠處那被砸的粉碎的桌子,然後還有一名躺在地上慘嚎的大漢。
“我靠!”
賭場裡那些巡邏的混混首先反應
過來,一個個均面色猙獰的圍了上來。
“狼爺的場子也敢來鬧事,找死是不是?”
牧寒拉著秦如月走進賭場,囂張的道:“我管你狼也狗爺的,快把場子裡的老大給老子叫出來。”
最先過來的混混頓時大怒,揮舞著手中的鐵棍就像牧寒腦袋上砸過來。
“小屁孩,這裡是你能撒野……”
可悲的是,這個小混混話還沒說完,便慘叫著飛了出去。
牧寒極度風騷的收回了右腳,淡淡的道:“老子再問一句,場子裡的老大呢?”
“大家一起打他。”
還沒有吸收剛纔那名混混的教訓,另一名混混大吼著帶頭就向牧寒衝了出來,同時將手中的鐵棍舞的嗡嗡作響。
看著這麼多揮舞鐵棍,面目猙獰的混混衝了過來,秦如月面色蒼白,嚇得一聲尖叫,緊緊的抓著牧寒的手臂,躲在了牧寒身後。
“我看你們是找死啊!”
牧寒腳尖一挑,挑起了剛纔那名混混掉在地上的鐵棍,然後只聽見“卡擦卡擦”幾聲慘叫,衝上來的幾名混混頓時就跪了。
“我靠。”
剩下的那幾名混混當即傻眼,一個個直接就嚇的要死,這哪裡來的變態?竟然恐怖如斯。
“剛纔你們不是很囂張,很吊的嘛?怎麼現在一個個都跟孫子一樣?”牧寒手持鐵棍,指著還能站著的混混們,“快點,把你們頭叫來,老子趕時間呢。”
頓時,小混混們一個個你看我,我看你,沒有一個敢出聲的,誰也不想此時做出頭鳥,躺在地上那幾人就是榜樣啊。
“什麼人如此不知死活,竟然敢來我玄武堂的廠子裡鬧事?”
就在這時,一道威嚴的聲音傳來,只見從賭場的最裡面,一名獨眼大漢嘴裡叼著雪茄,帶著十來名黑衣人大步走了過來。
玄武堂?
牧寒眉毛揚了揚,果然是冤家路窄啊!
看著一眼獨眼大漢,牧寒淡淡的道:“你就是這個場子的負責人,什麼狼爺的?”
看著周圍的一片狼藉,獨眼大漢
臉上閃過一絲陰冷,獨眼大漢綽號獨狼,在道上混了這麼多年,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敢來砸自己的場子。
“小子,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否則今天你就休想在從這裡走出去了,至於你身後的那位,呵呵,就留下來陪爺爽爽吧。”
獨狼目光掃到秦如月身上時,眼中閃過一絲火熱,他玩過的女人不少,但如此極品美女卻還是第一次見到。
“解釋?”牧寒冷笑,“老子手中的鐵棍就是解釋。”
“好好,小子,夠狂。”獨狼怒極反笑,“自從老子混到如今的地位,已經有很久沒有動過手了,你這麼狂妄,值得老子陪你玩玩。”
獨狼將手中的雪茄向地上一丟,隨手就從身後手下手中拿過一根鋼管,在道上混了這麼久,獨狼對自己的身手一直很自信。
“陪老子玩?就你也配?”
牧寒冷笑聲中,身形一閃,就已經出現在了獨狼的面前,不知何時,獨狼扔在地上的雪茄已經出現在了牧寒的手中。
“老子的朋友也敢惹,真是瞎了你的狗眼,我看你這隻眼睛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牧寒冷哼聲中,直接把雪茄按在了獨狼的另一隻眼上。
“啊!我的眼睛!”
淒厲的慘叫聲傳來,獨狼發出一聲慘嚎,甩起手中的鐵棍就向牧寒腦袋砸去。
牧寒冷哼一聲,後發先至,一腳踹在獨狼的胸口,直接將他踹出五六米開外,直到撞倒了一張賭桌才停下身子。
牧寒不緊不慢的走了過去,楸住獨狼的衣領子將他給拽了起來,冷冷的道:“老子的這個解釋夠不夠了?”
獨狼一隻眼已瞎,另一隻眼睛也被燙傷,想來十天半個月內是不用想著用眼睛看東西了,他雖不能視,但也能想到此時自己的那些小弟臉上的表情,竟然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就被人給打趴下了,丟人啊。
“怎麼?眼瞎了,難道也啞巴了?老子問你話呢!”牧寒左右開工,直接就把獨狼臉頰抽的腫脹了起來。
獨狼咬了咬牙,不答話,同時心裡不斷的祈禱,貴賓室裡的那位公子哥你快出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