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寒咧嘴笑了:“我記得剛纔某個人要把我打的開口叫爺爺來著?”
光頭青年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右手不斷的抽在自己的臉色:“我這是嘴賤啊,大哥,我錯了啊,不,爺爺,我錯了啊,你就饒了我吧?!?
牧寒根本不去看他,將目光轉(zhuǎn)向陳彪,淡淡的道:“彪哥,好久不見了啊?!?
陳彪頓時就彎著腰一路小跑著過來,他的那些小弟一個個的內(nèi)心頓時就涌起滔天巨浪,這個高中生到底是什麼來頭啊,竟然讓陳彪這個血戰(zhàn)閣的小頭目都恭敬的跟個孫子似的。
“寒哥,好久不見,只從上次一別,小弟我十分想念啊,不知道寒哥有沒有時間,給小弟一個機(jī)會,讓小弟請你吃宵夜如何?”
不理會那些小弟詫異的目光,陳彪姿態(tài)放的極低,在他看來,自己能不能在血戰(zhàn)閣裡更進(jìn)一步,就得看面前的青年了。
像他這種級別的小頭目,那都是從像光頭青年這樣的小混混一步步的打上來的,基本上都是經(jīng)過一路的腥風(fēng)血雨。
有了現(xiàn)在的地位後,生活變得安逸了,陳彪深刻的體會到了地位權(quán)利所帶來的好處,別的不說,就拿開酒吧這事,只要自己的上頭打點到位,那麼很容易便能將營業(yè)執(zhí)照神馬的辦好,而且開業(yè)後,有著血戰(zhàn)閣做後盾,也不敢有人前來鬧事,酒吧安全穩(wěn)定,那客源便會越來越多,財富便會滾滾而來。
一個簡單的小頭目就能享受這種好處待遇,那要是能晉升血戰(zhàn)閣的管理中層,那還不是更加財源滾滾?
但像陳彪這種靠著一路打拼下來的小頭目,血戰(zhàn)閣不在少數(shù),如果沒有一個強(qiáng)大的靠山,那麼一輩子也就只能止步於此了,爲(wèi)了更進(jìn)一步,陳彪也算是處心積慮的向著上面打點,但卻沒有得到任何一位高層的青睞。
所以,第一次發(fā)現(xiàn)牧寒那強(qiáng)悍的身手時,陳彪就打定主意,一定要抱住大腿,要是能把牧寒引進(jìn)幫中,那麼自己的地位肯定會隨著再進(jìn)一步。
“吃夜宵?”
牧寒臉上似笑非笑,陳彪
三番兩次的向他示好,肯定是有所求的,雖然不知所求何事,與其胡亂猜測,倒不如直接問了了事。
“好吧,也不用吃什麼宵夜了,就去你那裡坐一坐吧,順便看看如月。”
陳彪頓時內(nèi)心一凜,暗道還好我這一段時間對他她極爲(wèi)照顧。
“寒哥,這邊請。”
當(dāng)下,陳彪恭敬的將牧寒引向自己的車子,至始至終,牧寒都沒和光頭青年這個連名字都沒混上的路人甲計較,因爲(wèi)兩者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的人。
牧寒坐進(jìn)車中後,坐在了蘇菲身旁,蘇菲的臉色頓時變得極爲(wèi)難看,車外發(fā)生的一切她看的是清清楚楚,原以爲(wèi)自己搬出了靠山陳彪,一定能好好的整治牧寒一番,但令她沒想到的是,陳彪見了牧寒那只有跪舔的份,很明顯陳彪忌憚牧寒的身份。
而自己竟然不知死活的想要弄他,想到這裡,蘇菲心裡一陣恐懼,按照陳彪之前的表現(xiàn)來看,很可能爲(wèi)了討好牧寒而對自己做出一些不好的事情。
混黑人的殘忍手段她蘇菲跟了陳彪一段時間也是略有所聞,頓時蘇菲只覺得手腳冰涼。
“那個,牧……不是,寒哥,之前小妹多有得罪,求寒哥放我一馬,只要寒哥放了我,什麼條件我都可以答應(yīng)。”
說到這裡,蘇菲不動痕跡的將吊帶衫的肩向著一旁撥了撥,那挑逗之意不言而喻。
在她看來,自己能夠得到陳彪的青睞,無非就是仗著自己年輕,有些姿色,而這也是她所能提供的最大資本。
牧寒意味深長的笑了笑,然後笑瞇瞇的開口道:“學(xué)姐這是說哪裡話,我是你的學(xué)弟啊,只要學(xué)姐以後別在學(xué)校裡找我和我的朋友麻煩就行了?!?
一個高中生,還是個女生,牧寒自然懶得和她多做計較。
聽牧寒這麼說,蘇菲鬆了口氣,陳彪也鬆了一口氣,有著這麼一個年輕漂亮有活力的朋友,陳彪自然捨不得就此捨棄了,剛纔牧寒要是計較的話,那他也就只能辣手摧花了。
很快來到了夜歸人酒吧,一行人直
接穿過酒吧的大堂,向著二樓走去。
走進(jìn)最豪華,也是視角最好的一個包間,陳彪驅(qū)散掉手下的人,然後讓小弟送上酒吧裡最好的紅酒,親自倒上一杯後,恭敬的遞給牧寒:“來,寒哥,要不要,要不要小弟找?guī)孜还媚镞^來?”
找姑娘?
牧寒的嘴角抽了抽,上次自己和元芳、甄劍那兩孫子去打檯球都被當(dāng)做嫖客抓了起來,這人品,找姑娘那絕對要倒黴啊。
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所以牧寒果然的拒絕了陳彪要找姑娘的要求,然後便一邊喝著酒一邊和陳彪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著。
時間過的飛快,那個熟悉的聲影終於是登上了最中央的舞臺。
依舊是那熟悉的旋律,聲音婉轉(zhuǎn)悠揚,聽之令人回味無窮。
就在秦如月從舞臺上走下來時,突然人羣中一陣騷亂,兩名大漢攔住了秦如月的去路。
“秦小姐,我家公子在二樓的包廂,想請你去喝一杯。”一名大漢聲音低沉,不卑不亢的說道。
秦如月看了大漢一眼,淡淡的道:“我只是個唱歌的女子,不陪酒?!?
“不陪酒?”
大漢露出一個輕蔑的冷笑,“做婊子還立起牌坊來了?在酒吧裡唱歌還不陪酒?別給你臉不要臉,知道我們公子是什麼人嗎?市公安局局長兒子,讓你陪酒是給你面子。”
而此時,酒吧的保安也已經(jīng)過來了,待看清來人後,一個個臉色均變的難看了起來。
之前陳彪交待過,要是有人鬧事,打秦如月的主意,那不用說,直接揍一頓帶走就是,但現(xiàn)在鬧事的人也有點背景,這下他們就爲(wèi)難了,不揍吧,彪哥要是知道了,指不定得大發(fā)脾氣,揍吧,這可是上面的人,可是他們這些混混的剋星啊。
秦如月的臉蛋氣的通紅,手指著大漢,氣憤的道:“我希望你說話放尊重一點?!?
“呵呵?尊重?尊重你這種在酒吧賣的女人?”
“啪!”
回答他的是一個清脆的巴掌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