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幫衆(zhòng)放下心來,他們說:“剛纔我們出去的時候,好像又看見了以前的幾個弟兄。”
老甄高興地說:“趕快招喚他們過來,這個事情就交由你們?nèi)プ觯灰葞椭鞑∏榛謴停卣駧蜁男埏L指日可待。”
那三人十分高興,通過上次奸細的事,老甄總結(jié)出經(jīng)驗說:“這個事情你們切記小心,如果一旦發(fā)現(xiàn)有河南幫的奸細,立即捉獲,別放跑了消息。”
三人點頭,整齊地退出房間。
老甄看著幫主的遺體,這時天色漸漸暗談下來,房間之內(nèi)沒有燈光。不是老甄偷懶不想去拉燈,而是沒到晚上,旅館裡的電閘不會打開,天色暗談,本來不是已經(jīng)到晚上了嗎?不是的,旅館晚上的概念是一定要到伸手不見五指才能算晚上,現(xiàn)不天色暗談嘛,談嘛,證明還看得見,只是談了一點而與,只要看得見就不是晚上,旅館就不會拉下電閘。
面對漸漸暗下來的天色,老甄當然沒心情要旅館老闆開閘放電,這種旅館如果晚上七點之前有電,那是怪事。老甄想得問題是幫主用晚膳的時間到了,他起身走出房間,打算出去買燒餅,因爲燒餅比較便宜。
潮州幫在老甄的操縱之下一直顛沛流離,寄人籬下,很發(fā)展有限,無法反擊。
老甄掂著五個燒餅回來的時候突然想這些日子總算熬出頭來了,只要幫主這五個燒餅下肚精神抖擻地站起來,不怕洗不了潮州幫的前恥。
幫主這兩天一直以燒餅爲食,加上自從敷了那個獸醫(yī)的一帖草藥後,口乾舌燥,肝火上升。
經(jīng)過兩個多小時修煉,幫主的那條尾巴變回成小尾巴,不過肝火上升嚴重,喉嚨卡得說不出話來,又癢又痛。
此地沒有別的醫(yī)生可找,老甄只得又帶幫主去找那個獸醫(yī)。
幸虧獸醫(yī)那個診所是開著燈的,不像老甄所在的那個旅館現(xiàn)在還點著蠟燭。
獸醫(yī)看著幫主的病情由下面轉(zhuǎn)到了上面,也算是一個突破,獸醫(yī)說:“我早說過我治性病是有一套的,狗配種發(fā)炎或者結(jié)紮在這一帶都是由我來做的。”
獸醫(yī)剛說完這話,幫主那物又像條柴一樣要豎了起來,動作大的要撕破褲子,把拉鍊都擠破了,橫在二人面前。獸醫(yī)被嚇得後退幾步,他面色大變地說:“這……這是什麼情況?”
老甄說:“這已是第二次了,下午的時候已經(jīng)發(fā)作過一次。”
獸醫(yī)說:“我那個藥不可能有問題。”
老甄說:“你沒有配錯草藥吧?”
獸醫(yī)說:“不可能,這種關係著我在醫(yī)學界的尊嚴和人格的事情,我豈敢有半點疏忽。”
老甄說:“醫(yī)生,你快想辦法,你看他全身都開始在顫抖。”
獸醫(yī)說:“要冷靜,遇上這種場面不要慌。”
獸醫(yī)問幫主說:“上次服了這帖草藥是什麼感覺?”
這會幫主可能是燒餅吃多了咽嚨嚴重上火,口不能語,老甄替其幫主作答說:“好像有疼痛的感覺。”
獸醫(yī)說:“疼痛是肯定有的,我是問還有什麼感覺,比如說有什麼麻痹或者火辣再或者別的什麼感覺沒有?”
老甄說:“這個我不知道,只能問他。”
幫主口不能語,現(xiàn)又病情發(fā)作,聽了獸醫(yī)和老甄的對話,彷彿想說點什麼,幾番努力,最終只把褲子裂得更開一些。
獸醫(yī)看著幫主那物說:“這玩藝也太大了,跟匹馬的一樣的,我懷疑早超過了六十釐米,情況不太正常。”
老甄看幫主表情十分痛苦,心裡著急地說:“醫(yī)生,趕快想辦法給他止住病情,你看都冒汗了。”
獸醫(yī)說:“辦法是有,就是不知……。”
老甄說:“什麼辦法?”
獸醫(yī)說:“就是上次那種草藥,我建議再給他來一帖。”
一邊的幫主雖然口不能語,神智卻十分清晰,獸醫(yī)不說上次草藥的事還好,這會聽說還要再來一貼,他冷汗冒得更兇。
幸虧老甄反對,老甄說:“不行,上次那一帖差點把他燒死,這次說什麼都不能再來。”
獸醫(yī)說:“這個草藥只是讓那東西變長然後冒點汗而與,如果沒有上次那貼藥,就不是這麼簡單,你要知道性病是可大可小,小的話敷藥便可以解決,如果大的話可以發(fā)展至死的惡化。”
老甄著急,老甄說:“那還有沒有別的藥?”
獸醫(yī)說:“別的藥不管用,重病要下猛藥。”
老甄說:“那草藥也太猛了。”
獸醫(yī)說:“猛纔有效果,這些都是代價,誰叫你們之前在那方面不注意衛(wèi)生,上天算對你們不薄,否則整個愛滋來就全完蛋。”
老甄說:“沒有別的辦法嗎?”
獸醫(yī)說:“沒有。”
老甄看幫主痛苦不堪,突然狠下心來說:“那行,再來一帖。”
這意味著,幫主的那物變得更長了。
獸醫(yī)果然沒有令老甄失望,果斷把幫主的疼痛和冒汗的細節(jié)給制住,但同時卻把幫主的那物治成了幫主現(xiàn)在的一條柺杖。
幸虧幫主不是走在外面,要是走在外面,外面的人肯定不明白幫主爲什麼要把柺杖撐在那地方。
看著的幫主總算精神恢復,老甄深深地鬆了口氣,老甄說:“幫主,你好些了嗎?”
幫主看著那物跟自己手臂的長度可以一較高下,痛苦地說:“老甄,你說我現(xiàn)在像不像個動物?”
老甄說:“幫主,你怎麼可以這樣說自己,你是潮州幫的幫主。”
幫主說:“你不要騙我了,你看看外面的人,有哪個是用三條腿走路的,你叫我以後怎麼出去見人?”
老甄說:“外面用柺杖走路的人多的是。”
幫主說:“但有誰會把柺杖撐在胯下呢?”
幫主因爲形像的問題開始很自卑,並且除了老甄之外不接見任何人,討厭出門。
這個情況對老甄很不妙,如果沒有幫主在一邊壓陣,老甄自己很難取得對河南幫戰(zhàn)術上的大捷。
老甄想了一個辦法,替幫主買了一條大褲子。老甄買來的大褲子確實是條大褲子,大的很出奇,因爲是條裙子。老甄的意思是隻要把柺杖藏在裙子下,沒人會注意到那條肉做的柺杖,只要褲子適當?shù)挠冕樉€加工,裙子會變成一條馬仔褲,柺杖和裙子收起,便與一般人無異,絕對沒人會發(fā)覺。
這個創(chuàng)意引來幫主的讚許,畢竟天天被困在旅館裡不是長久之計,最主要的是沒有自由,跟坐牢無異。現(xiàn)在只要這兩個弱點一縮,幫主又可以運籌帷幄,決勝千里,站起來指揮潮州幫和河南幫開火作戰(zhàn)。
在另外三個幫衆(zhòng)的召喚下,加上新入會的十幾個幫員,潮州幫迅速發(fā)展壯大到五十多人,他們暫時的職業(yè)是替附近一所中學主持公道,欺壓同學。
欺壓同學這個事首先幫主和老甄不知道,有一天傍晚老甄和幫主在路上研究與河南幫火拼方案經(jīng)過一所中學之時,發(fā)現(xiàn)有本幫會員在校門口幫其它同學痛打別的同學。
老甄大怒,上前喝止那幾個幫衆(zhòng),結(jié)果幫主和老甄被痛打,具體的原因是,那幾個新加入的幫員不認識幫主和副幫主。
這事帶來很嚴重的惡果,本來幫主跟老甄被河南幫的追打也就算了,現(xiàn)在的問題是潮州幫的幫主和副幫主被自己的小弟給打了。
幫主帶著腫塊的臉要組織幫員進行潮州幫大會,通知所有幫衆(zhòng)務必全部準時參加。
在會上由幾個幫衆(zhòng)揪出那幾個出手攻擊幫主和副幫主的兇手,準備嚴懲不貸。
這幾個攻擊正、副幫主的是一個叫鐵蛋的人吸納入會的,鐵蛋看他三個新弟子被幫主扣住,上前求情,請幫主從輕發(fā)落,說不知者無罪,希望給他們個戴罪立功的機會。
幫主說:“不知者無罪?那他們欺壓學生怎麼處理?這是違反幫規(guī)的。”
鐵蛋不說話,但他很明顯有話說,幫主說:“你爲什麼不說話?”
鐵蛋沉默,老甄這時頭腦精明,知道鐵蛋的話不便當衆(zhòng)說出,於是向幫主使眼色示意乾脆順水推舟,讓他們戴罪立功。
幫主這個時候很重用並依賴老甄,見了老甄使眼色,同意了鐵蛋戴罪立功的方法。
散會後,老甄找到鐵蛋。
鐵蛋說:“不是他們故意要去幹這種帶頭欺壓學生的勾當,是我們實在負擔不起昂貴的幫費,現(xiàn)在只能替學校的學生解決他們之間的私人恩怨來增加經(jīng)濟來源,用以維持幫內(nèi)龐大的開銷。”
老甄理解,看鐵蛋一臉忠貞的相貌,老甄決定提拔鐵蛋做自己的助手。
鐵蛋坐事勤快上進,極其聽話,很快羸得老甄的喜歡,被破格提升爲潮州幫長老。鐵蛋爲了報答老甄的知遇之恩,在僅僅一個月時間,又吸納一百多號人加入幫會,而鐵蛋那個分舵也成爲潮州幫最大的分舵,老甄升鐵蛋爲舵主。
河南幫這時也在中興大業(yè),到處發(fā)展幫員,準備稱雄。這會潮州幫又發(fā)現(xiàn)有個河南幫的奸細混進自己的地盤,這次就沒有上次那麼幸運,被那奸細給逃了,並進了城。
鐵蛋帶著兩個人來把奸細逃了之事報告給老甄。
老甄等人找到幫主說:“這下我們有麻煩,被河南幫的奸細給跑了。”
幫主還穿著那條裙子,把那條肉柺杖藏在裙子之下,幫主有模有樣地說:“爲了防止我們被河南幫攻擊的危險,我們要先下手爲強,先進攻河南幫總舵。”
老甄等人猶豫,潮州幫的幾個長老包括老甄在內(nèi)誰都知道幫主的那條肉柺杖沒退燒,不便出戰(zhàn)。老甄說:“幫主,現(xiàn)在我們建幫基礎不牢,而且元氣沒有完全恢復,這樣孤注一擲,恐怕勝算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