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衚衕志啊!傷的怎麼樣啊?”老趙警官還是那麼溫和,一臉笑容,“昨晚上的事情我已經(jīng)知道了!剛纔你們主管的,一點沒錯,你是英雄啊!還有你們飯莊其他的幾個人,都是勇於和犯罪分子作鬥爭的英雄!你們放心!那子這次肯定不會輕饒了他!犯了錯誤,還想打擊報復!這是惡意傷人,必須嚴辦!”趙警官決絕的著。
“對,對付這樣的,就應該關他幾年,出來就惹事,這叫擾亂社會治安!”
“這應該算是故意傷害了!”
“就是可惜咱們大發(fā)了,跟著受苦了!”服務員和後廚的幾個人,七嘴八舌的議論著。
“胡啊!你放心,那個子的家長已經(jīng)從外地趕回來了,家裡人是做生意的,又是單親家庭,平時的教育有些缺失,唉!也是家長作的,有他們一份原因的!”趙警官簡單地了一下那人的情況。
“單親家庭也不能隨著自己的意思來啊!別人還過不過日子了!”
“就是的!”“唉!現(xiàn)在離婚的太多了!沒法子啊!”
胡大發(fā)聽著同事們的評論與讚歎,心裡只有一個感受,誰受苦誰知道。不過自己當時要是能轉身和那人打起來,也許就好了。也許就不是單純捱打的事情了。要是平時學點武術或者功夫,至少能自衛(wèi)啊!現(xiàn)在想起什麼都晚了。同時,又想起自己的身世,心裡一片悵然。
自己的偏執(zhí)想法,有可能會有結果落在自己身上,如果幸運的躲過了,那這結果必然會落在自己的子女身上。
呆了一會兒,大家都起身告別,飯莊安排了別人來照顧胡大發(fā),蔡姐就先回去休息了,畢竟折騰一晚上了。
李月是個歡快的女孩,住在胡大發(fā)隔壁,也和秋陽是一個寢室的,平時話大大咧咧的,絕對和秋陽有一拼。家裡也是農(nóng)村的,經(jīng)常給家裡寄錢,學歷不高,掙錢也是爲了家裡的弟妹,不過也是因爲歲數(shù),沒有那麼多的想法,整歡快的像只鳥,嘰嘰喳喳的不停。
王主管本來想安排個能會聊的人在醫(yī)院陪著胡大發(fā),至少也能解悶,可是安排的這個確實有點不合適。李月高高興興的給胡大發(fā)講了幾個笑話,實話,確實是經(jīng)典的最新的絡笑話,胡大發(fā)一個也沒有聽過,而且,聽過之後,每個都想笑,但是笑過第一個之後,就不敢笑了。胡大發(fā)本來就跪著,爲了避免牽動傷口,儘量保持著不讓後背的肌肉動,但是,這麼好笑的笑話,早就讓胡大發(fā)忘記自己的傷了,笑了一分鐘,疼了三分鐘。
“李月啊!哎呦!求你了,別再講笑話了,我可是受不了了。傷口還疼著呢!讓我休息一會!”胡大發(fā)作著揖,向李月解釋了一下,慢慢轉身,緩緩的趴在了病牀上。
“哦!好的!”李月爲自己沒有考慮詳細而懊悔,“大發(fā)!你吃水果嗎!我去給你洗個蘋果!”王主管過來時候,拎來一個果籃,應該是飯莊的經(jīng)理讓送的。胡大發(fā)來飯莊兩個月了,幾乎沒有見過經(jīng)理,一方面是因爲自己在最後面,也不去前面,另一方面,也是經(jīng)理來的次數(shù)很少。
“不用了,謝謝啊!我就先休息會!一會兒,應該還得換藥呢!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出院啊!這麼趴著,可真要把我憋屈壞了!”胡大發(fā)哼哼唧唧的。胡大發(fā)心裡想出院,一是想繼續(xù)工作去,第二是想抽空回家一趟了。很久沒回去了,家裡什麼樣子,自己還不知道呢!至於秋陽,今並沒有過來,也不知道因爲什麼,也許是不好意思!不過,沒有過來的還有很多人,不能因爲來醫(yī)院看望個同事,飯莊的生意都不做了!胡大發(fā)也並不太想見到秋陽和劉麗麗,見到什麼啊?要是成了恩人,以後還怎麼在一起工作啊?胡大發(fā)心裡想著怎麼把這事情解釋過去,慢慢的睡著了,直到後背一股灼痛感叫醒胡大發(fā)。
“別動啊!換藥呢!”
“哦!護士啊!您看我這傷,幾能出去啊?”胡大發(fā)一邊咬著牙,一邊問著護士。
“具體情況得問大夫,至少也得先消腫!明應該就能消腫,這兩個傷口,估計癒合,得兩三!”
“護士啊!是不是消腫了,就能出院了!”
“你要是覺得不疼了,現(xiàn)在就能出去!”護士有些驚訝,“別人都往醫(yī)院鑽,至少多休息幾,你倒好,進來了,就想趕緊出去。我可告訴你,醫(yī)院的牀位可是很緊張的,出去容易進來難啊!要不是昨晚上派出所打電話過來,讓給騰個牀,你現(xiàn)在還得在樓道呆著呢!”
“哦!牀位緊張啊!那我趕緊好了,出院!”
“大發(fā)!你著什麼急啊!出不出院,至少也得醫(yī)生了算。再,昨晚上才進來的,這傷還沒好呢,哪能這麼快就出去啊!出去也得跟主管一聲啊!”李月分析的還是頭頭是道的。
“那好!我繼續(xù)休息!”胡大發(fā)無奈的繼續(xù)趴下。
吃過午飯,胡大發(fā)半坐半跪的呆了一會兒,李月本來想再講幾個笑話給胡大發(fā)解悶,看著胡大發(fā)咧嘴想樂又樂不出來的樣子,自己都先笑了!
正在胡大發(fā)想著是否再趴下歇會兒的時候,一聲喧鬧,病房又進來好幾個同事。打頭的仍然是王,三廚還有幾個服務員跟在後面,走在最後的是秋陽。
“哎呦!大發(fā)啊!還在跪著呢?!”王打趣著。
“我倒是想躺著,我也得躺得下啊!”胡大發(fā)齜著牙,無可奈何的回答。“劉哥,昨晚上多謝你啊!要不都制不住那個子!”三廚叫劉軍,熟悉了,大發(fā)一般都叫劉哥。
“噯?你咋知道是我制住那子的?是不是昨晚上裝著昏迷啊?”三廚側目看著胡大發(fā),半開玩笑半當真。
“哪有?早上是蔡姐告訴我的,你昨晚神勇的很啊!一腳定乾坤,沒你,還真不行的!”胡大發(fā)看了王一眼,繼續(xù)恭維著三廚。
“呵呵!那倒是!不過,功勞最大的是王,是他死死的按住那個子,不然,我也不會那麼輕鬆的。哦,最後報警的是劉麗麗呢!回頭也得謝謝人家!”
“是,那必須的!”胡大發(fā)心裡很高興,三廚識捧,而且沒有居功,這也能讓王面子上過得去,要不以後自己還不好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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