滬上某繁華地段,能看到外灘夜景的三百平米豪宅中,‘何以’劇組正在拍攝。
周夏退出臥室,站在客廳,他一身黑色西裝,這是何以琛晚上加班剛回來的情景。
糖糖一身寬鬆白色絲質睡衣,在臥室裡收拾行李,她飾演的趙默笙感冒生病了,明天還要去香江出差。
導演宣佈後,場記打板。
周夏從客廳走入臥室中,看到糖糖將護照放到行李箱中。
他眸子散發出冷意,上前抓緊緊抓住她的手腕,將護照拿出來,眼底有著陰霾,質問道:“你在幹什麼?”
七年之前,趙默笙就是那麼悄無聲息離開了何以琛,這對他來說痛徹骨髓。
“……收拾東西。”手腕被抓得很痛,糖糖想掙脫,卻被抓得更緊了。
眼睛掃向一邊已經整理得差不多的行李,周夏眼中的陰霾更濃了:“你要去哪裡?”
糖糖乖乖地回答:“香江。”,趙默笙沒有提前告訴何以琛這件事,這讓他產生了懷疑。
香江?
周夏的怒氣漸漸凝聚,如果不是他特意回來看她感冒好了沒有,明天早晨,她是不是會再次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讓他無從尋找呢?
她到底有沒有一點爲人妻的自覺!她究竟明不明白她已經是他的妻子,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拋下他一個人決絕地離開!
昔日的傷口被狠狠地撕開。
這些內心的劇烈變化,周夏的的神情、動作、一起都表現了出來。
他眉頭皺的更緊,臉色更加冰冷,手勁控制不住地加重,陰鬱的眼神毫不放鬆地盯著糖糖。
“好,你告訴我,這次你又要去幾年?”
糖糖只感覺手腕上的痛楚越來大,難以忍受,“以琛,你能不能先放開我?”
放開她?休想!
周夏內心憤怒再難抑制,他用力一拉,便將糖糖拉入了懷中,俯下頭狠狠地吻向糖糖。
“咔!”
正當周夏快吻上糖糖的紅脣時,導演做了個手勢,場記立刻打板。
周夏鬆開糖糖,詫異看向導演。
導演林雨紛擡起頭來,眼睛微微有些溼潤,看向了周夏和糖糖。
“很好,你們方纔的表演的非常很完美,你兩個現在越來越默契,我都觸動了!”
林雨紛說完,看向糖糖,“但是,唐煙,你剛纔他要吻你的時候,你應該擔心一點,些其他動作、眼神的表達?趙默笙感冒了,她難道不怕傳染給何以琛嗎?”
“導演,我知道了。”糖糖頗爲窘迫地應了一聲,她剛纔好像就直接親吻了。
周夏沉浸在他的角色情感中,當然沒有注意的這麼仔細。
他和糖糖在監視器前看了一遍後,也覺得導演說的很對。
“看到了嗎?剛纔你們的表演總體很好,各自的內心都通過表情、眼神、語氣、動作傳達出來了,只有這點不好,來繼續,不用從頭開始,接著這個鏡頭拍吧。”
林雨紛說完之後,看向周夏和糖糖。
“好的。”
周夏和糖糖聽到不用重拍,趕緊答應下來,兩人相互深看了眼對方,開始準備。
糖糖的演技只要肯花功夫打磨,還是很在線的。
特別是一些跟她形象氣質符合的戲,比如趙默笙,她就能將人物演活了!
這些天的合作,讓周夏對糖糖瞭解更多了,方纔她的表演很好。
演員不可能將所有情況都考慮到,一場細膩的感情戲,不可能一鏡到底,斷斷續續不知道要拍多少個鏡頭。
接著拍就是了,這並沒有什麼。
“糖糖,記住我剛纔說的,你們拍下一個鏡頭。還有,接下來是親熱戲,要靠你們兩個發揮,還要像剛纔一樣,一定要將人物內心情感變化表現完整,開始吧。”
林雨紛再次囑咐糖糖和周夏後,指揮著衆人開始。
兩人仔細看了看鏡頭裡最後一幀畫面,記好了,回到原來的位置,擺好動作。
場記在鏡頭下打板。
周夏將糖糖拉入懷裡,然後猛地吻上了她的紅脣。
這次糖糖眼神、神情、動作都將方纔導演提醒的情緒表達了出來。
很快,糖糖便體會到這根本不是吻。
她一點都感覺不到溫柔,她只感到了激烈而憤怒。
她知道這是何以琛的情緒,不是周夏的。
但是這種吻法,簡直就是要把她整個人都吞下去,連呼吸的餘地都吝嗇於給她。
尤其是周夏攬著她腰間的手臂越收越緊,彷彿要把她揉進身體裡,從此成爲他的一部分。
“以琛……”
糖糖想脫離周夏的掌握,她清楚地感受到他動作中傳達的怒火。
然而,她軟軟無力的呼喚,反而催化了周夏的熱情,小小的掙扎更加深了對方控制的慾望。
周夏直接把她壓到船上,牢牢地控制住她,幽深的眼眸望著身下這個唯一所要擁有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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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笙,這是夫妻義務!”
周夏宣誓主權,然後低頭吸吮著糖糖頸窩嬌嫩的肌膚,強迫地在她身上留下印記。
他強硬粗魯的動作讓糖糖淺淺地抽氣起來,“……痛。”
周夏聞言,中斷動作,稍稍頓住,目光極其複雜看著糖糖。
痛?她也懂得什麼叫痛嗎?
痛是午夜夢迴後,抓不住她輕顰淺笑的巨大空洞;是無論做什麼事,都會莫名其妙的失神;是每一次成功的喜悅後,隨之而來的更多的寂寥……
她怎麼會懂!
那些時候,默笙,你在另一個人的懷抱裡。
這是何以琛的內心情緒,周夏就是何以琛。
他想到這些,俊朗的面龐都有些猙獰了,心愛的女人跟別的男人結婚了,想到某些情景,沒有一個男人會不痛心、瘋狂!
他一下將糖糖睡衣扯開一半,半褪在腰間,正好將她的雙手絆住,讓她無法動彈,只能任他爲所欲爲。
眼中看到的景象和手下令人迷醉的觸感。
讓周夏的理智完全流走,此情此景,是演戲嗎?
他不知道。
他燃燒的眸子盯著糖糖。
何以琛是個正常的男人,七年的分別,他沒有找過其他女人,他唯一的心靈寄託就是趙默笙。
他無數次在夢裡想過他們怎麼怎麼……
他是個三十左右的成熟男,這一刻看到了極度渴望的,無數次想像的……
壓抑了七年的慾望,再也壓抑不住,徹底地將他淹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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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夏的手掌肆意地遊移在每一片他想佔有的禁土,連同熾熱的吻烙在每一寸他想擁有的肌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