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按照校園愛情片進行排序。”
‘1.致我們終將逝去的青春
2.匆匆那年
3.左耳
4.同桌的你...’
“兌換《致我們終將逝去的青春》。”
“共需要四百萬點戾氣值,是否確認兌換。”
“確認!”
等張遠粗略感受了下這部電影的劇情之後,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這次總算是沒有跑偏了。
“把電影也兌換一下。”
“共需要一百萬點戾氣值,是否確認兌換。”
“確認!”
躺牀上閉眼觀看完這部電影之後,張遠覺得這就是自己要找的那種電影。
好像電影裡面的女演員都挺好看的,就是男演員沒自己帥。
自己要是出演會不會有點太齣戲?
應該效果會更好吧,畢竟帥氣的男生才能夠吸引到那些女觀衆。
張遠越想就越覺得自己適合當這些電影中的男主角。
這電影的劇情也狗血的很,華夏有過這種電影,不出意外的全都撲街。
華夏的電影有很多優秀的,不過卻都在美利堅好萊塢電影的轟炸下撲街了。
好萊塢的電影也專挑華夏的節假日進入到華夏的市場之中,一搞就是那種戰爭科幻大片,華夏眼下技術還達不到的那種水平進入到華夏市場來就是直接碾壓。
華夏現在的導演們只能夠拍一些激發羣衆愛國情感的電影才能勉強跟好萊塢的大片競爭一下。
而且華夏的電影絕對是走不出去的。
這就限制了華夏電影的票房,而好萊塢的電影是算全球票房的,一個全球票房一個全國票房,根本就比不了,也就是華夏的人多,不然華夏電影都發展不起來。
所以像這部電影張遠也就打算在國內賺點錢,最好是能把支撐戰狼拍起來的錢賺回來。
不過最起碼虧錢是虧不了的。
校園青春愛情片花錢花最多的地方就是演員的片酬還有給導演的錢。
張遠跟和樂兒就能夠解決掉兩個主演的人選,再選一些比較出名的演員,來拉一拉名氣。
把劇本在電腦上全部打出來後,張遠給路小婉發了過去,讓她明天在宋義簽完合同之後把劇本直接給宋義。
一個老電影人,宋義看完劇本之後應該就知道找什麼樣的導演最爲合適。
這是職業素養,如果宋義第一部電影就給張遠搞砸了,張遠說什麼也要把他給踢出去。
星期三上午,宋義簽完了合同,正式成爲了那可是家大影視公司的總經理。
他的任務一樣先是招人,影視公司的財務要比傳媒公司的財務更爲重要一些,另外還有後期團隊的組建,再加上對外宣發的團隊。
而後就是拿著《致我們終將逝去的青春》的劇本出去找導演,讓導演組建團隊比他自己組建團隊來說更簡單一些。
最後就是完成他的注資換取股份的計劃,然後拿著五千萬華夏幣去拍攝這部電影,張遠一分錢都不會花在影視公司上。
宋義要是玩的轉就玩,玩不轉張遠自己虧錢去填坑是不可能的。
經過融資之後,公司市值超過五億,張遠要花多少錢才能把這坑填起來,還不如直接破產清算,重新再創業。
......
星期五轉眼就到了。
京都五所頂尖大學舉辦古詩詞大會的消息已經傳遍了全國。
曲老也是在華宣部混過的人,他牽頭搞得古詩詞大會讓官媒轉發一下宣傳一下比喝水都簡單。
而且這屬於宣揚發展華夏的文化,曲老都無需張口,各種官媒就已經在微博等各大社交平臺上轉發了。
顫音也拿下了這次古詩詞大會的網絡直播權。
京都衛視拿下了電視直播權,其他衛視拿不下直播權也就不想著轉播權這回事。
‘一字千金!
華夏第一屆大學生古詩詞大會!’
名頭非常響亮。
張遠想了下,確實是一字千金。
總共五輪,就算都是長篇詩作,也不會超過千字。
而最後的獎金卻是一千五百萬華夏幣,一個字對等的價值就是一萬五千。
華夏這麼多年來,都沒有有過這樣的事情。
文字是有著他的價值,但更多的是衍生價值。
比如一部幾萬字的劇本拍出來的電影及其以後產生的各種利潤很可能有幾十億華夏幣,但這些都是衍生價值。
這樣的劇本拿出去賣給別人,真的沒有多少錢,牛逼的編劇拿分成也分不到多少錢,編劇的分成肯定沒有投資商還有導演演員的票房分成比例高。
可這次的古詩詞大會,沒有任何衍生價值,而是直接價值。
隨後產生的衍生價值會成立一個基金會。
張遠給曲老的建議,他們都用了。
看起來很俗,把古詩詞跟金錢直接劃等號,可你想想京都一套房動輒上千萬,古詩詞不跟金錢劃等號窮人會拿時間去投入到這裡面麼?
想想都不可能。
古代詩人就算寫詩賺不到錢,可是多少詩人文人是當官的啊。
沒有官當的寫幾首酸詩就能騙那些青樓女子上牀,現在能這樣麼?
張遠如果帶著系統穿越到一千多年前的長安城,一定會是平康坊裡面最靚的仔。
華夏人大對這次古詩詞大會十分的重視。
京都大學都默認了內定張遠爲優勝者,這是以前想都不要想的事情。
等張遠拿到了古詩詞大會的第一名,力壓京都大學那二十個天之驕子之後,明年的高考就會對華夏人大很有利。
Wωω ●тт kán ●C○
星期五上午,學校的領導就讓關繁漪帶著張遠去見文學院的鐘祥教授。
張遠沒有擺架子,對老人還是要恭恭敬敬的。
鍾祥教授在人大靜園旁邊的國學館等著張遠,結果張遠去了之後還見到了其他十九名參賽的學生。
看他們的樣子好像並不知道他們都是陪跑的事實。
紅撲撲的小臉蛋,看起來一千五百萬已經揣進他們兜裡面一樣。
“鍾教授,這就是張遠。”
鍾祥教授看上去精神不是很好,九十多歲了爲了學校在這個時候站出來挑這個擔子也是真的不容易。
“張遠是吧,你作的三首詩都很好,很好。”
“鍾教授謬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