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孔先生的話語過後,墨靖之好不表情的看向了一旁的呂巖,正在那裡呼吸吐納天地靈氣的呂巖。在這個時候墨靖之真的感覺孔先生瘋了,他竟然教呂巖這般玄奧的神通,這般玄奧的道法。要知道呂巖現(xiàn)在除了神魂修爲略強達到了日遊之境外,精修功法覆地訣修爲不過銀光後期,氣修法訣功法也不過是築基後期而已!
墨靖之是修行界中成功精,氣,神三修,而且是成功修煉精,氣,神三修法訣得到的人,所以沒有人比墨靖之瞭解精,氣,神三修功法,所以墨靖之現(xiàn)在纔會感覺呂巖的修爲不妥善。是的,墨靖之可能沒有擔心呂巖的理由,但又有一個擔心呂巖的理由,那就是呂巖是自己主子女兒的好友,是那名神秘小蘿莉蕭瀟的摯友!
不過墨靖之雖然感覺孔先生瘋了,雖然感覺孔先生做事十分乃至於非常不妥善,但就若孔先生說的一樣,他不瞭解孔先生更不瞭解呂巖。就算墨靖之現(xiàn)在想插手處於孔先生和呂巖之間的事情,他也任何去插手,所以隨後墨靖之在對著孔先生留下了一句話後,墨靖之就直接使用大神通轉(zhuǎn)身離開了這處絕壁,離開了孔先生的面前。
墨靖之臨走之前,留下了這樣一句話。
“陸路,我不知道你是什麼想的,呂巖是怎麼想的。”
“但是,如果呂巖有什麼三長兩短的話,紫薇宮與你勢不兩立!”
孔先生看著墨靖之離開的身影,聽到墨靖之最後留下的那句話,笑了。
笑的是那麼開始,笑的那麼不羈,笑的是那麼狂傲,笑的是那麼蠻橫霸道。
然後在孔先生狂笑過一番之後,他默默的注視著呂巖的動作,默默的關(guān)注著呂巖呼吸吐納著每一分天地靈氣。孔先生從來都不是一個打沒把握仗的人,所以孔先生既然能夠讓呂巖修行這項神通,必定是孔先生有著自己的手段和決心,必定不會像墨靖之所擔心的那樣讓呂巖受到任何危險,因爲他還是那個血蠻,還是那個被稱之爲血蠻的陸路!
在孔先生默默的注視了呂巖一會兒後,孔先生髮覺呂巖的修爲天賦已經(jīng)強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程度,竟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內(nèi)掌握呼吸吐納訣竅的同時,能夠平穩(wěn)的呼吸吐納天地靈氣這麼長時間,絲毫不受身外的任何事物所影響。而在此時呼吸吐納間的呂巖,彷佛也沉浸到了另一種修行感悟之中,平靜的呼吸著平靜的吐納著。而在呂巖手掌中出現(xiàn)那塊令牌的時候,那塊令牌上竟然閃爍出了布丁的光芒,向空中釋放開來。彷佛是觀察到了呂巖手中的光芒了一般,孔先生在這個時候也略微側(cè)過了頭,看著呂巖微笑了起來。
在呂巖手中那塊令牌綻放出光芒的時候,呂巖兩隻手掌隱隱溢出了氣息不同的真氣。假若有人在此時仔細觀察呂巖的雙手劍的話,會發(fā)現(xiàn)呂巖一手中的真氣竟然是精修真氣,而另一隻手中的則是氣修真氣。並且在呂巖神情專注的控制兩股真氣之時,呂巖還在輕輕的呼吸吐納著,幫助自己能夠更加準備的操控兩股真氣。
逐漸的,呂巖遁入了某種感悟之中....
“帝君!”
墨靖之在離開了孔先生的身邊之後,很快就來到了一處安靜的山洞內(nèi),看到了那位姓蕭的紫袍修士。而在聽到了墨靖之的聲音後,那名姓蕭的紫袍修士也緩緩睜開了雙眼,將目光落在了墨靖之的身上。驀然間,姓蕭的紫袍修士好像在墨靖之的身上感受到了什麼氣息般,緊緊的皺起了眉頭對他說道,“陸路,在做什麼?”
“陸路在指點呂巖修煉。”
一句十分簡介的話語從墨靖之的口中道出,以及各能夠讓姓蕭的紫袍修士明白對方的話語。接著在姓蕭的紫袍修士微微點了點頭後,他忽然站起了身來就要走出山洞之中。誰知道就在那名姓蕭的紫袍修士走出山洞的一瞬間,一道身影突然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讓那名姓蕭的紫袍修士不由得緊皺起了雙眉,問道,“你也會來?”
“哈哈哈哈!你們魔門兩位帝君都能來得,爲何我就來不得?”
說話那人狂笑兩聲,接著目光直接投射到了姓蕭的紫袍修士身上,而這個人的身材樣貌若是被呂巖看到的話,必定會十分驚訝,因爲這個人正是與呂巖當初對戰(zhàn)的樑碩。不過就在姓蕭的紫袍修士聽到那人狂笑時,忽然間姓蕭的紫袍修士眼神突然一凝,接著只見樑碩的面容忽然出現(xiàn)了變化,竟完全變成了另一人的模樣。
“崔澤明,別以爲我在這裡不敢殺你。”
姓蕭的紫袍修士淡漠的對假扮成樑碩的崔澤明說道,而崔澤明在聽到對方的話後卻是冷笑一聲道,“姓蕭的,在下界修爲不過地仙之境,難道你以爲在這裡我會怕你麼?別以爲你有北斗神兵,是什麼勞子魔宗帝君,我就會怕了你!實在告訴你,你的紫薇星辰大陣也不是誰都無法破解的!起碼現(xiàn)在的我就有破解之法!”
“哦?是麼?”
姓蕭的紫袍修士輕輕的搖了搖頭,接著繼續(xù)說道,“我在下界本不想與誰動手,只是想看看我的天樞劍到底落在了何種人物手中罷了。不過現(xiàn)在既然你想見識下我的紫薇星辰大陣,那麼我便成全了你又如何!”說著,那名姓蕭的紫袍修士忽然輕輕的一揮手,直指向了崔澤明的身邊,頓時閃耀出了耀眼的白色光芒。
接著在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後,山洞中一片安靜.....
並且在看向這處山洞中的時候,哪裡還有那名叫崔澤明的修士的身影,僅剩下姓蕭的紫袍修士和墨靖之兩人靜靜的站在洞中。不過在又過了一會兒之後,墨靖之看向了地面上的一灘骨屑,平靜的對姓蕭的紫袍修士說道,“帝君,需不需要我回去準備些什麼,畢竟崔澤明是道門的人,爲了以防萬一我看我還是回去吧。”
“不用。”
姓蕭的紫袍修士淡淡說道,“什麼都不用做。”
“他們沒膽量來的。”
“或者說,我一日不死,他們就一日不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