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曜番外 吵醒了所有人聽你解釋老三樣! 求月票哦~
夜色映著閃爍的霓虹照片,這地方更是燈紅酒綠。
從酒吧出來,兩個女人還有些懵。
星空揉了揉陣痛的額頭,眼神有幾分遲滯。
沈之曜背對著她,徑自走向路邊的車子。
同情的看了眼站在前面的星空,展藍搖搖晃晃的拍拍她的肩膀,“去吧,回去說幾句好聽的話就沒事了,他估計就是忌諱你說他老三樣了……”*
星空有些疲乏,眨了眨眼睛,點了下頭,“嗯。展藍,你也一起回……”
展藍喝的已經快要站不穩,擺著手,“夫妻打架,我不參與……”
星空剛要說你女兒還在車上……
“喝的醉貓一樣!”
一聲低吼,展藍被打橫扛起來。
隨著她的叫喊,星空有些茫然的看著楊瑾天把展藍扛上車帶走——
隨著車子發出轟鳴,她才反應過來,踉蹌了一步,朝著楊瑾天車子消失的方向舉起手臂,訥訥的喊,“喂……怎麼可以帶走她?綁架……”
沈之曜打開車門,回頭看著站在那裡發傻的星空,語氣有些兇狠,“上車!”
星空揉揉發澀的眼睛,走過去,伸手開後座的門。
沈之曜一看她這樣更加生氣,扣著她手腕,扯著她往副駕駛走去。
星空看著他拽開車門,耳邊是他吐出的涼氣,她縮了縮脖子,還是想躲到後座去。*
他的聲音冷冷的響在她耳邊,“亂動什麼!”
星空被嚇了一跳,隨後就被他扔到了座位上。
給她扣好安全帶,沈之曜繞回去,將車子發動。
一路上車子裡都是低氣壓。
星空的頭有些疼,小半杯紅酒讓她的臉微微灼燒……
後座的兩個小鬼頭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看到沈之曜發火都不敢吭聲了。
星空揉了揉額頭,想睡的意圖越發明顯。
歪在座椅上,她迷迷糊糊的發昏。
到了沈家,傭人把兩個孩子抱回房間休息,星空撫著額頭,看著沈之曜摔了車門就往門口走去。
吐了吐舌頭,她跟上去,走到臺階上,只覺得腳下一磕,低呼一聲,她就猛地向前傾去。
有力的手捏住她的手臂,把她牢牢扶住。
星空心突突的跳,擡頭,就看到沈之曜冰山一樣的臉。
站穩,星空伸手拉了拉他的袖子,聲音軟軟的,“生氣了?”
沈之曜拂掉她的手,轉身就往樓上走去。
星空咬咬嘴脣,在門口吹了會兒風,轉身也上樓去。
他沒在房裡,星空看著空空的牀上,那傢伙八成跑去書房生悶氣了——
她拍拍腦子,拿了睡衣去浴室,在酒吧呆的久了,一身的酒氣。
慢慢的放熱水,她靠在浴缸邊緣,神智慢慢的恍惚。
熱水浸漫上來,她撩著水往身上撲。
生氣了……
嗯,生氣也好,他們倆好久沒有吵吵架鬧鬧彆扭了……
生活乏善可陳,她待產,他忙工作,然後抽空照顧管理她。
如果不是胖球,她懷疑他們就慢慢的趨於平淡……
他會吃醋,會生氣,她倒是會很不乖的覺得,他在乎她……
星空本想去哄哄他的,可是泡著泡著就睡了過去。
沈之曜從書房出來,已經快半夜。
去兒子的房間看過,他睡得很香,小小的身子蜷縮著,咬著自己的拳頭睡得沒有一點煩惱。
給他掖了掖被子,旁邊的小牀上睡著小晴——那本來是打算給老二準備的。
撫了撫吊在牀頂的玩具,沈之曜神色帶著幾許溫柔。
兩個孩子都很安靜,這樣很好。
回了房間,屋裡燈開著,牀上卻沒人。
沈之曜蹙眉,四處掃了一圈,發現浴室的玻璃透出幽暗的燈光。
走過去,沒有水聲,裡面安靜的連呼吸也聽不到。
他推開門,就看到她歪在那裡睡得毫無聲息。
試了試水溫,他神色更加暗了。
將她撈出來,手臂明顯感覺到她身體的冰涼。
扯了毛巾,沈之曜裹住她,一路回了臥室。
把星空放到牀上,她冷得縮了一下,細膩的皮膚上起滿了細密的雞皮疙瘩。
沈之曜用毛巾給她上上下下擦乾淨水珠,用被子被她裹了起來。
星空歪在枕頭上,微微咳了咳,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沈之曜低著頭看著她,眸底隱藏著凍人的冰雪。
星空動了動,調整了下自己的姿勢,伸手,撫上他的臉頰。
沈之曜沒有動,生氣的意味顯而易見。
星空摸了摸他的下巴,聲音有些啞,“阿曜,頭疼……”
沈之曜語氣冷淡,“你自找的。”
星空舔了舔乾燥的嘴脣,閉了閉眼,“想喝水……嘴巴好乾……”
沈之曜沒理她,漠然的坐了會兒,起身走開。
星空喉嚨發癢,忍不住咳嗽了幾聲。
水杯遞到跟前,男人沒什麼好氣,“再敢喝酒,我就把你扔到外面去,讓你凍一晚上!”
星空喝了口水,嗓子裡的乾澀纔好些,她放下水杯,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
沈之曜脊背僵硬了一下,沒好氣的呵斥,“放手!”
星空不放,臉擱在他頸窩,他身上的味道那麼熟悉,淡淡的木香,還帶了薄荷的清冽。
莫名的,她眼睛有些發熱。
沈之曜扯了扯她的手臂,見她不放手,他也沒有敢太用力,只是悶聲的警告,“別耍賴!趕緊睡覺!”
星空在他頸窩蹭了蹭,聲音悶悶地,“阿曜……你還愛我嗎……”
沈之曜蹙眉,“發什麼瘋?”
星空離開他的脖子,揉揉眼睛,低著頭,“沒事……只是聽到展藍說,愛情是那麼三兩年的衝動……日子久了,感覺就是換誰都一樣了……”
沈之曜盯著她低頭咳嗽,沒好氣的捉過毛巾,在她臉上胡亂的抹了抹,“聽她的胡言亂語,你結婚了還是她結婚了?你自己沒感覺嗎,要聽別人胡說!”
星空吸吸鼻子,又是咳嗽幾下,抓著被子,“那人家想知道你的感覺嘛!你也不說你愛我了,也不送我花,也不帶我去玩了,從那個護士出現開始,你就沒怎麼疼愛過我,是不是回來的太早,你還捨不得那位?”
沈之曜眉頭越來越深,深褐色的眸底藏著說不出的冷意。
星空藉著幾分酒意,戳戳他的胸口,“你生氣是因爲我和她去酒吧,還是生氣我喝酒,還是生氣我說你老三樣?”
沈之曜捉住她的手指,用力的捏緊,聽她痛呼的聲音,他瞇起眸子,咬牙切齒,“你說呢!”
星空奮力的往外拽手指,“我怎麼知道……我覺得三樣都有吧,但是三樣你又都不用生氣的!”
被他捏的手指要斷了,星空哀叫著倒在他腿上,“吶,我和她去酒吧,我沒做別的,我看都沒看服務生一眼,真的一點都沒有,我喝酒只是喝了少半杯紅酒,就兩口,頭暈可能是太久沒碰的緣故,真的,兩口沒什麼的……至於第三個……”
她一說,沈之曜的手勁更重,彷彿要捏斷她的手一樣。
星空皺著眉頭,“至於老三樣……哎喲!你先別捏,我也沒說自己不喜歡……就是總結了你的習慣嘛……”
沈之曜恨不得掐死她扔了乾淨,捏著她下頜,“你還總結這種事?”
星空咳了咳,嗓子不舒服極了,她扁扁嘴,“你不喜歡的話,以後不總結就是了……我那會兒有點昏頭了,所以自己說了什麼也沒經過腦子,你要是生氣,我收回好不好……不要生氣,你一生氣真的很可怕……兒子害怕,我也害怕……”
沈之曜把她從自己腿上丟開,沒好氣,“你還知道怕?”
星空看著他起身走出房間去,頹然的倒回枕頭上,生氣了好呀,有的哄了……
被子裡涼涼的,她嘆口氣。
沒一會兒,門再度被打開,她一骨碌坐起來,看著端著水杯走進來的冷臉男人。
把水杯遞過來,沈之曜丟給她一個盒子,“吃藥。”
星空拿了兩粒藥出來,接過水杯喝了,蜂蜜水加上潤喉的藥片,她頓時覺得胸口開闊多了。
沈之曜掃了眼她眼底的笑意,轉身要走。
星空急忙拉住他的手指,搖了搖,帶著一絲嗔怪,“你不愛我了。”
沈之曜屈指,在她額頭上重重的彈了下,“少誣賴我!是你自己無法無天!”
星空扁扁嘴,“我哪敢無法無天……陪著展藍去散散心,我什麼都沒有做的,我就喝了兩口酒,不信你去問醫生,不會有事的……還有,你本來就是老三樣,還想讓我誇大其詞的讚美你花樣百出嗎?”
沈之曜氣得擰著她的手臂,反手把她扣到牀上。
星空痛的哇哇叫,跪在牀上蜷縮著,“你打我!家庭暴力!沒法過了!沈之曜你混蛋!好痛!”
沈之曜欺身壓下,在她耳邊吐著冷氣,“老三樣?你倒是說說,哪三樣?說的我心服口服,就放過你。”
星空跪在那裡,被他壓得臉擠在被子上,她動彈不得,憤憤的罵著,“老三樣就是老三樣!我從跟你在一起來你就這樣了!先是那樣,然後又那樣的……我……放手啦!誰要跟你討論這些!”
沈之曜再度往下壓,她叫的慘烈,他則噙著冷笑,“那樣是哪樣?說清楚,不然今晚就這麼睡,也算新花樣——”
星空窒了一下,咳了咳,“臭混蛋,報復我,我都說了是無心的玩笑,你擺明了欺負孕婦是不是!我肚子裡還有你的孩子呢,欺負我是吧,我命怎麼這麼苦啊!懷孕了還要被丈夫打,我是世界上最可憐的妻子和媽媽了……嗚嗚……”
沈之曜眉頭蹙的更深,掄起手臂在她屁股上重重一擊,“吵醒了讓所有人都來看你講解老三樣!叫啊!使勁叫!”
星空被壓在那裡,覺得自己真是上輩子欠了這個臭男人的,她怎麼一點還手之力也沒有,屁股被他打得麻麻的,可是她卻不敢再叫了……
沈之曜見她老實了,稍微放鬆了手上的力道,扯過她按在自己懷裡,捏著她下頜,吐出冷笑,“怕了?知道不好意思?竟然在酒吧裡放肆的說這種話,我是不是該狠狠的給你一頓鞭子讓你知道一下什麼叫做分寸!”
星空抖了抖,聲音蔫蔫的,“打人犯法,尤其我是孕婦……你要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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