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已經過了,平時這個時候勞作的人們都吃飯去了,有些家裡妻主公公厲害的再磨蹭會兒,基本田間是沒有人了。
“這都晌午了,還忙呢!”一個三十幾歲的女人扛著鋤頭從田間過,看樣子是回家的。
“葛大娘啊,還剩這一點兒了!過會兒我們就回了。”小惠只是禮貌的回了一句。
“哎呦!二女你們家的活兒都忙完了?”女人笑笑,又衝著一邊的女子,言語間盡是調笑之意。自己家的活兒還沒忙完,就趕著給別人家的忙!
“葛大娘還不回?小心大叔不給你留飯。”女子也不示弱,笑著回了一句。
“你這小丫頭,嘴上不積德小心以後娶不到好夫郎。”
“這個大娘自是不必Cao心!”說到娶夫郎,女子還是臉紅了。
“哼!你也少獻殷勤,人家小惠好好的男兒···”轉眼看到了從地上站起來的白亦妤,“啊呀!這是哪家的兒子,生的真實俊俏!”
白亦妤很是茫然,剛纔他在研究,草和莊稼有什麼不同。聽到有聲音才站起來,這會兒見了長輩自然是行個禮。
“不用不用,我是個粗人,不興這個!”想扶還不敢扶,怕自己的手弄髒了白亦妤的衣服。
沒吃過豬肉也沒見過豬跑的白亦妤,自然是不知道莊稼人做工穿的都是些粗布的衣服。今兒他就穿著平時的緞子跑了出來,美其名曰不能在人家白吃白住。飄逸的長裙自然和這些人不搭,只是有人自己沒在意。
“葛大娘,妤哥哥是借住在我家的。”
“奧奧~~~~怪不得!”葛大娘面露一笑,一副我瞭解的模樣。拉過女子小聲道“豔福不淺啊!”前面一個小惠,又來了個美人兒,真是羨慕死人了。怪不得來幫忙!她要是年輕個幾歲······
別人沒有聽見,女子紅潤的臉透著點兒怒色,“葛大娘,不要瞎說;我是無所謂,人家可是都是正經人家的男兒,怎麼由得你胡亂誹謗!”
“好好···,我要回家了,你們忙著!”葛大娘嬉笑著走了。
誰還看不出來嗎?這幾年小惠可是一直粘著李安。這是大了,避嫌纔不是特別接近,只是那眼中的愛慕關心可是火一樣的啊!難道這李安看不出來?還是不想承認?也對,來了這麼個漂亮的人兒。
葛大娘一邊走著一邊哀嘆:哎!女人啊沒一個好東西!緊接著又是碎了一口,她自己不也是女人?嗤笑了一聲,一步三搖晃地走了。
“二姐姐,葛大娘剛纔說什麼了?”他很好奇,能讓毫無脾氣的二姐姐生氣了到底是什麼事兒!
“奧~沒什麼,葛大娘瞎說的;快弄完咱們也好回家。”女子本想轉移話題的,結果‘回家’二子一出,氣氛尷尬不已。
本來就是及其親密的人,像是父母、兄弟姐妹、夫郎、兒女的才說回家的,結果女子就和未成婚的男子說了這麼個詞,怎麼能不讓人尷尬。
雖說這李惠是叫李安爲二姐姐的,倆人卻是毫無半點親戚關係,只是同姓了一個字,兩家又交好而已。
白亦妤看著倆人很好笑,暗自思索:要不他也做回媒公的活兒?
良久,也許是因爲有另外一雙眼睛看著的原因,倆人反應過來便看見白亦妤笑瞇瞇的眼睛,還未消下去的臉有紅透了。
“小妤,你不要誤會!”李安趕忙解釋。不是爲了別的,她可不能拿著別家男兒的清白瞎說。
說起來也是爲了李惠好,只是她這一解釋倒是讓李惠誤會了——她怕白亦妤誤會才解釋。
“解釋什麼!我懂得!”白亦妤笑的一臉狡詐。“好了好了,都弄完了,你們快‘回家’吧!”嬉笑著把‘回家’兩個字咬的極重。
李惠紅著臉收拾竹籃,白亦妤把人從地上拉起來,‘一不小心’推了一下,恰巧推到李安身上。
“李二姐姐,你先扶小惠回去,這些我來收拾就好了!”見李安有些不自然的扶著快摔倒的李惠,偷笑道。實在是不想再受白亦妤的調笑,李安扶著李惠匆匆離去,身後還是傳來了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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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在深刻的擠兌了賢王后,白三小姐很好心的放她走了,主要還是不想被打擾。反正她見到白亦妤也不一定能帶回來,就讓她去吧,自己隨後。
竹清眼神怪異的看著她,似乎在問,你往北疆走不會就是讓賢王多走些路,然後看她炸毛?
“清兒有話問,爲妻可是不懂讀心術的!”
“君子,你不會爲了這個才往北疆走的吧?”
白亦君挑挑眉,將竹清拉進懷裡。
白亦君故意往與玉山焦崖閣相反的方向走,引得賢王南轅北轍。臨行前,她去了趟皇宮,辭行的同時,‘一不小心’說了找白家老幺的事。南宮太后當然不放過任何一個機會,遣了東方心煥跟著白亦君出來找。
而白亦君往不同於鳳國的方向直衝北疆國走,爲的就是給東方心煥一個教訓,讓她知道白家的人不是好惹的,她白亦君的弟弟可不是那麼好娶的。另一個也是到北疆國確實有事,還有順便的鳳國,爲的就是減少這次大金會受到的衝擊。
嗯,找老幺,順便拜訪一下幾個國家。在白亦君眼裡,家人永遠是比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重要,幫助弟弟,順便拯救一下國家也是可以的。
“清兒是這麼認爲的?”
“嗯,依你,很有可能!”玉指在白亦君的胸前畫圈圈。
“哈哈······清兒真瞭解爲妻!”白亦君聽了竹清這話,好似甚是高興。
抓住竹清不安分的手,扶起臉吻上他的脣,美其名曰獎勵的!在竹清忘我的以爲白三小姐要加深這個吻時,白三小姐卻放開了。
竹清略帶哀怨的看了她一眼,伏在白三小姐的懷裡,不滿的拱了拱。又是惹得白三小姐一陣輕笑。
“清兒,這是在馬車裡!”白三小姐無奈,把懷裡的人兒拽出來。
“什麼時候你這麼規矩了?”明顯的慾求不滿,剛纔要不是她在他身上亂摸,他能這樣?現在她倒是裝起矜持來了。
“現在還不到酉時,清兒什麼時候這麼飢渴了?”白亦君語氣中滿是調笑,只是她不知道這句話,對於一個女尊國的男人來說,算是很羞恥的了。
“哎,男人啊,每個月總有那麼三十幾天不正常!”見竹清不搭理她了,又開玩笑的說道。
“你纔是!”竹清極度不滿,氣憤的坐到了馬車的另一個角,與白三小姐相望,哼!他有志氣。
白三小姐低低的嘆了口氣,哎,她也是爲他好,難道自己就好受嗎?
“清兒,這可是你自找的!”白三小姐拉過竹清,吻上了那嬌豔的紅脣。
剛纔還‘矜持’的女人此刻眼中充滿qingyu,竹清不滿,施捨自己嗎?手用力的推開吻著自己的人,只是他那點小勁兒完全沒有作用,反而更加讓女人熱情高漲。
白三小姐一隻手扶著男子的頭,另一隻早已探進了衣服。手指靈活的挑開,絲綢的衣服便從潔白的肩頭滑了下來,露出精緻的鎖骨。
“君子~~~~”不多時竹清已經迷離,媚眼迷上了一層白霧,低喃的喚著白三小姐的名字。此刻夾雜著meihuo的氣息,於是白三小姐的感官一齊感受到了,傳到了大腦,大腦當時死機了!只傳達著一個命令:要他。
纖長的帶著指甲的手指順著Nai白的身軀,一路滑向了褻褲裡,輕輕一勾便把那火熱收到手心中。輕輕地揉捏,指甲劃過頭上惹得竹清一陣呻吟。
還想說卻被白三小姐吃到了嘴裡,吻到竹清喘不過氣來“清兒的嬌媚聲,可只能爲妻一個聽!”說完又伏了上去。
荒郊野外,一輛極爲豪華的馬車停在樹林中,只是少了趕馬的馬婦。馬兒閒閒的吃著草,馬車前掛著兩隻由夜明珠做成的大燈籠,幾乎把幾米內都照亮了。接近一點就能聽見馬車中傳出的嬌吟聲,外加男子的求饒聲。
“裡面的女人給本公子滾出來!”好似壓制這自己的內心的憤怒,喊出來。
馬車裡盡是萎靡的氣息,男子衣衫已經全部褪去,女子也是半開著衣襟露著半個胸膛,伏在男子身上。
“君子···外面···嗯~,你···去看看···”男子艱難的說完,一次一次的歡愛,他已經沒有力氣了,嗓子也有些沙啞。
“不用管,不相干的人,現在爲妻可是有更重要的事兒!”相比較,女子還是有些清醒的,至少能說完完整的一句話。
“君子,你快去!”男子臉羞成了紅色,他實在是有些難堪了,在陌生男子面前叫的那麼**!他真想找個地縫兒鑽進去。
“那清兒怎麼辦?”白三小姐問的很無辜,在這種曖昧的環境中還能這麼淡定,她自制力也是超強的了。眼神瞟向竹清聳立的地方,邪邪一笑。竹清臉很自然的紅了。
“我···沒事兒的!”竹清紅著臉,這話說出來還真是羞人。
“沒關係,爲妻先幫清兒吧!”白三小姐勾脣一笑,卻是無限風情。
“啊!”突如其來的激烈讓男子無法承受,驚呼一聲,身子猛地一緊彎成了半月狀,持續很久才軟下去。
白三小姐從暗格中拿出拿出毛巾,悉心給竹清擦拭了身體;又拿出一條被子覆在朱清身上,一個輕柔的吻落下,這纔出去。
車裡車外都是亮的,因此白三小姐出來沒有感到眼睛的不適。環視了一週後,終於定在了一個白衣男子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