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放心,用不著我們找人,會有人上去弄殘他丫的!”
蘇逸高興得都開始學(xué)起她的口頭禪了。
但是對於他的話,唐豆豆真是不敢隨便相信了,剛纔還說那些人會上來,結(jié)果尼瑪一個都沒上來……
事實偏偏就是那麼出乎人的意料,當(dāng)那些人聽到這狂言後,氣的嗷嗷大叫,衝上去就被一個個打飛了。
很快臺上就只剩下那一個人,他依舊冷冷的掃了眼蘇逸和唐豆豆,然後問道:“我把人都打敗了,不是就算我一個人晉級?”
管事絲毫不覺得意外,拍了拍手,“大俠好身手,沒錯,既然他們都敗在大俠手上,那自然就沒了晉級的資格!”
“哼。”他低低的哼了聲,便不再做言語。
南宮嫣卻在這時嬌笑一聲,把全場的注意力都拉了過去,“蘇城主,我看也不會再有人會上臺挑戰(zhàn)了,不如就把少城主許配給我家下人如何?”
好大的口氣啊!
好厲害的女人啊!
在這麼多人面前打蘇逸的臉,這女人到底是誰?
南宮嫣的話,頓時在人羣中炸開了鍋,紛紛都在猜測這個女人到底是誰。
“前幾天,我看她和百里煜在一起!”突然有人叫道,“還挺她叫百里煜師兄!”
“是南宮嫣!”
“原來是她啊!”
“難怪那麼囂張!”
“這次可好玩了……”
南宮嫣的出現(xiàn)更是讓衆(zhòng)人議論紛紜,都在猜測到底是怎麼回事,更有人想看蘇逸到底會怎麼應(yīng)對。
唐豆豆眼角瞥了瞥蘇逸,只見老小子依舊淡定如常,絲毫沒有因爲(wèi)南宮嫣的話感覺到羞辱,甚至都沒有注意到南宮嫣,反倒是饒有興趣盯著臺下的某個地方,她順著他目光看去,卻沒瞧見什麼特別的人。
真是奇怪。
唐豆豆嘟囔了聲,收回了目光。
再看南宮嫣,卻發(fā)現(xiàn)她此時表情並不淡定,爲(wèi)什麼呢?
旋即她就明白了,因爲(wèi)蘇逸沒搭理她!
雖然知道蘇逸是看什麼看呆了,好像是沒注意到這邊,不過在南宮嫣看來,蘇逸這副舉動分明就是不屑於理會她!
此時她就像是個演獨角戲的小丑,身後是議論紛紛的衆(zhòng)人,身前是完全沒把她放在眼裡的蘇逸師徒!
可惡!
南宮嫣眸底劃過恨色,她今天好不容易用藥迷倒了師兄,想趁機出來搗亂李雪衣的比武招親大會,爲(wèi)此她還特意帶來了劉志遠(yuǎn),他可是頂尖高手,只要師兄不出來,江湖上便沒有幾個人是他對手。
就算是出現(xiàn)意外,劉志遠(yuǎn)被人打敗,也能因爲(wèi)他是自己的下人,藉此好好羞辱那李雪衣,卻不想人家半點沒把她放在眼中!
不過她南宮嫣是何人?
一計不成心生一計,她把那怒意壓回肚裡,笑吟吟看著蘇逸,“莫非蘇城主招來諸多武林同胞,只是圖一時好玩,並不是真心想要爲(wèi)少城主招親?”
這句話挺狠的呀!
沒想到南宮嫣人不大,城府心機如此之深,一句話離間了蘇逸和所有來雲(yún)城的武林同道,還在她和蘇逸間劃了一道,可謂一石二鳥,妙得很啊!
看蘇逸還是不準(zhǔn)備理會南宮嫣,唐豆豆水眸微亮,突然明白了蘇逸的意思,他不是不理會南宮嫣,而是想讓她自個去應(yīng)付!
哈哈!
猜到這個可能,可就把她給樂壞了,現(xiàn)在顧忌南宮嫣身份不能動她,但是打打嘴仗還是可以的吧?
揍人打架不行,嘴仗可是她的長處!
“哎喲!今天這風(fēng)吹的不對勁啊,好大股*的味啊!”她從南宮嫣身上把目光收回來,然後皺起了鼻頭,小手扇著風(fēng),用不大不小的聲音說道。
雖然說得聲音不大,可她位置高啊,很清晰得就傳在了衆(zhòng)人的耳朵裡。
撲哧!
當(dāng)即就有不少人笑出聲來,看來這位少城主也不是吃素的主啊!
南宮嫣卻有些不明所以,因爲(wèi)她自幼就是在長輩的呵護下長大,哪知道什麼*啊!
那雙看似澄淨(jìng)卻暗藏城府的眸子,有短暫的茫然。
“咳,那邊的姑娘,難道你就沒聞見嗎?”唐豆豆又好奇的問道。
南宮嫣當(dāng)然曉得她肯定不是好心這樣說,剛纔那話肯定也不是什麼好話,可偏偏她就聽不懂,這可就把心高氣傲的她氣壞了,這個女人說得東西,她居然不知道是什麼。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少城主故意岔開話題,該不是被我說中所以心虛了吧?”
“什麼心虛了?姑娘你還是趕緊回家吃藥去吧,鼻炎很嚴(yán)重吧?不然,怎麼那麼大味都聞不到,嘖嘖……”她都說剛纔南宮嫣說得都是放屁了,這會兒怎麼又會承認(rèn)?
看唐豆豆話題就是不往招親上扯,南宮嫣也著急,能不著急嗎?
那個迷藥最多能讓百里煜昏倒半個時辰,時辰一到,要是被他發(fā)現(xiàn)是她下的藥,肯定會毫不留情的把她送回島裡。
“根本就沒什麼味道!你別胡說八道了!”不管城府多深,不管她藏得多深,到底是個十七八歲的少女,還是被慣出來的大小姐脾氣,幾句話掌握不到風(fēng)向,就開始有些慍怒了。
論嘴皮子,還是得唐豆豆這種觀看過各種輿論大戰(zhàn)的老手才行。
南宮嫣生氣了,她就高興了,得瑟的聳了聳肩膀,“以前我總以爲(wèi)‘久居蘭室而不聞其香,久居鮑市不聞其臭’這句話是不科學(xué)的,現(xiàn)在看來,還是古人比較有先見啊!”
許多人聽的明白她那句話的意思,卻也有很多人不明白,更有的人巴不得兩方鬧的不快起來,當(dāng)即就有人問道:“少城主,你那句話到底是何意思啊?”
一個是仰慕百里煜的師妹,一個是和百里煜不清不楚的李雪衣,這兩人要掐了起來,可真是難得的大戲啊!
這些人也可謂是唯恐天下不亂嗎,在那人問出後,立馬就響起了不少附和之聲。
見此,唐豆豆只是笑笑,“很簡單啊,意思就是,沐浴在種植芝蘭散滿香氣的屋子裡一樣,時間長了便聞不到香味,但本身已經(jīng)充滿香氣了,而到了賣鮑魚的地方,時間長了也聞不到臭了,也是融入到環(huán)境裡了……這位姑娘聞不到*的味道,想必就是長期和*處在一塊,否則就是鼻子有毛病了吧!倒是可惜了年紀(jì)輕輕……”
話說得這麼明顯了,南宮嫣要還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不如吞*自盡算了!
只見她那雪白的臉蛋頓時就黑成了炭,衝著臺上的劉志雲(yún)叫道:“我們走!”
耍嘴皮子只怕是佔不到便宜了,看來上次那刀還沒給夠她教訓(xùn),那就只等她回去後,好好招呼這個尖牙利齒的臭女人!
南宮嫣眼底的恨意,可被人看得是清清楚楚,眼看那臺上的劉志遠(yuǎn)就要跟著她走了,君心側(cè)頭問道:“雲(yún)兒,現(xiàn)在可以上去嗎?”
他很想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那個劉志遠(yuǎn),幫唐豆豆出一口惡氣。
至於南宮嫣,就留著慢慢對付吧!
雲(yún)兒清澈的眸子動了動,“可以是可以,只是這會兒上去,君心哥哥肯定就娶不到漂亮姐姐了。”
“這次誰都娶不到她。”君心扯出抹怪異的笑,從袖中拿出銀色的面具,正要上去。
卻從另一邊飛身出一人,當(dāng)即就停下了腳步,嘴角勾出抹冷笑來,慕容明是要上去找死嗎?
真是沒想到,繼南宮嫣的手下上來後,再來的人居然會是這個慕容明。
唐豆豆一腳朝蘇逸踢了過去,“老小子,你看是誰上來了!”
“臭丫頭,尊師重道懂不懂?沒大沒小的活該嫁不出去!”蘇逸輕聲罵了兩聲,總算是回過頭來,但當(dāng)看到是慕容明的時候,立馬就又樂了,“嘿,這小子上來是找死的嗎?”
“我瞧不一定。”唐豆豆瞇瞇了眼,發(fā)現(xiàn)南宮嫣在慕容明出現(xiàn)後,怒氣衝衝的神情立馬就變得怡然自得起來,剛纔還招呼劉志遠(yuǎn)走的,這會兒卻是又重新坐了回去,也不知道在做些什麼打算。
“要走,也得敗了再走!”慕容明上臺,陰沉的眸子就不屑的掃眼劉志遠(yuǎn),手中的扇子有意無意的搖著,風(fēng)度翩翩的樣子,立馬引來臺下不少女子的騷動。
這可是從招親開始後上來的第一個長的還不算丟人的傢伙,之前男人們都看好戲去了,女人們可是什麼熱鬧都沒有看到的。
加上他這沉穩(wěn)中透著強大自信的話,瞬間就博得了不少人的好感。
劉志遠(yuǎn)並沒有回覆慕容明的挑釁,而是看了眼南宮嫣,這很正常,畢竟那是他的主子。
看到自家主子坐定在哪兒,即使沒做任何表示,也能知道她是什麼想法。
劉志遠(yuǎn)就看向了慕容明,緩緩舉起了手中的長劍。
“你剛纔在看什麼?”高臺上,看著饒有興趣盯著比賽的蘇逸,唐豆豆小聲的問道。
蘇逸瞥了她眼,“當(dāng)然是好東西,不過徒弟你的表現(xiàn)真是出乎師傅的預(yù)料啊,以前你可只會動手,沒想到手殘了後,嘴皮子那麼厲害了……不過那*到底是什麼?”
丫的,你才手殘了!
連*都不知道,估計腦子也殘了……
唐豆豆在心裡默默的吐槽著,接著就嘿嘿一笑,“*當(dāng)然也是好東西啦,你要想知道的話,就說說剛纔你看的是什麼好東西,咱們好東西換好東西,誰也不吃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