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男人眼中性和愛,這兩者是不分的。
某日
吃飯時,
偌大的桌上只坐了兩個男人,和一個年紀稍小的黑髮少年。
蘇淵正面無表情的夾著面前的菜,伸出去的筷子忽然定住,
視線往下,原來燁磊整個右手都覆在蘇淵的半隻屁股上。
已經(jīng)早早吃完放下筷子的燁磊感受著手裡的觸感瞇起眼睛,讚賞道:
“這裡彈性很不錯!且形狀和大小來看都是極品,能給我描述一下嗎?”
蘇淵並沒放下筷子,而是面無表情的夾起菜繼續(xù)吃,一邊還回答道,
“當(dāng)然,它看上去圓潤,勻稱,漂亮,柔軟!最重要的是,它摸起來,感覺很好!”
旁邊的燁拓一口水剛剛喝進去又立刻噴了出來。
蘇淵擡頭看了燁拓一眼,眼睛瞇了下,想起好像燁拓也是感受過這東西質(zhì)感的其中一人,
末了補上一句,
“當(dāng)然,你的也不錯!”隨即也不甘示弱的把手放到燁磊的屁股上邊。還狠狠揉捏了下。
佔盡便宜之後把手收回來,無視燁拓的反應(yīng),拿起筷子繼續(xù),
“看來寶貝昨晚還沒被疼愛夠!”
燁磊嘴角的笑意加深,一手勾過他整個人頃身吻了上去。
似乎已經(jīng)把燁拓屏蔽掉了,兩人臉皮都不怎麼薄的人就這麼當(dāng)著第三人的面展開了他熱辣的法式長吻。
燁拓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的尷尬留在原地,最後只得裝作沒看見的繼續(xù)吃,
直到那兩人分開後,
“哪裡,應(yīng)該是陛下才是!看來我很有必要重振夫綱!”
吃完的蘇淵放下筷子站起身,隻手捏起燁磊的下巴,
微瞇著眼俯身湊近,在他下巴上狠咬了一口,留下一個顯而易見的牙印再低聲道:
“回去給我洗乾淨(jìng)等著!”
男人手抖了一下,手裡拿著的茶杯裡的水灑了出來。
蘇淵說完愉快一笑,收手轉(zhuǎn)身迅速離去,
燁磊在他身後露出一個無奈寵溺的笑。
“王妃!”蒼老而恭敬的聲音響起,
蘇淵捏著手裡的東西,繼續(xù)往前,
“王妃!”撒多利堅持不懈的又走近叫了一聲,
蘇淵這次不走了,轉(zhuǎn)過頭看著一米開外年邁的老總管,黑眸散發(fā)著要將他生吞活剝般的訊息,
“你叫我什麼?”
“王妃!”
蘇淵開始磨牙,眼裡聚集著狂風(fēng)驟雨,且開始有爆發(fā)的趨勢,
“最好別這麼叫!”
“爲(wèi)....爲(wèi)什麼?”
蘇淵咧出自己的一口白牙,“因爲(wèi)那會讓我忍不住把你敬愛的國王陛下給閹了!”
“這....這.....”
不知道爲(wèi)什麼,這個平時說話挺利索的老總管每次在面對他這個新王妃時經(jīng)常變成結(jié)巴。
雖然經(jīng)常聽到新王妃口裡說出這樣大逆不道的話,但當(dāng)每次聽還是難以避免的被雷轟!
“拿去,給尊敬的國王陛下,順便告訴他,學(xué)認真點,今晚我要去‘臨幸’他!”
撒多利頓時有種不好的預(yù)感,低頭時看了一眼蘇淵塞給他那本書的封面,赫然是兩個赤身果體的男人教纏在一起的畫面,嘴角抽了抽,果然!
再擡頭的時候,剛剛還在眼前的人已經(jīng)走遠,“王......”看著對方走遠的背影,癟癟嘴無奈的收口離開,
沒過多久,撒多利拿著兩樣?xùn)|西走進燁磊的書房,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遞給燁磊,
“王妃叫我給您的!”
燁磊低頭看了一眼,笑意溢出脣角,
“他說了什麼?”
撒多利冷汗都出來了,“沒,沒有!”
男人眼含威嚴意味的斜撇了過來,
“嗯?撒多利,膽子大了嘛!”
“他說,....說....讓您認真學(xué)習(xí),還說.....”吞吞口水,擡頭看了眼非但沒發(fā)怒還笑米米的陛下一眼,纔敢把剩下的話說完,
“還說晚上會來‘臨幸’您!”
當(dāng)夜,
某人笑米米的拿著手中的春宮圖和那瓶潤滑劑,走進他的寢殿,
蘇淵在身後跟了進來,看了眼他手中捏著的東西,邪笑著湊上去把人壓在合上的門板上,滿意的摸摸他之前留下牙印的下巴,
“恩,真聽話!有好好學(xué)習(xí)嗎?爲(wèi)夫今晚一定好好疼愛你!”
接著是蘇淵貼上的嘴脣。
輕輕碾磨,深深吮吻……
聽著燁磊的氣息逐漸變得跟他同樣短促低沈,蘇淵才依依不捨地離開了燁磊濡溼的脣,轉(zhuǎn)而咬住男人脖子,品嚐著散發(fā)雄性麝香味的鹹澀汗味。
脣舌教纏中一個東西就那麼滑進燁磊的喉管,
然後——
“是什麼?”
蘇淵的嘴角邪邪上挑接著著軟到的燁磊,將人打橫抱起,(預(yù)謀很久了?。┳呦驙椷?,
“既然說了好好疼愛你,就不會讓老婆你失望!”
蘇淵忽然不知道從哪裡變出的綢子,把他連手一起綁在牀柱上。即使已經(jīng)對他用藥,但以防萬一總是好的,而且,就像燁磊說的,這是情趣!
把人綁好再翻身覆上對方硬邦邦的身體,
燁磊半瞇著眼,看蘇淵嘴角輕勾起的笑,話語溫和:
“做什麼?”
“我以爲(wèi)這是個顯而易見的事!”
“好吧,我描述得簡潔點好了!”
蘇淵揚起一抹壞笑,緩緩拉開燁磊的雙腿,俯視著對方漂亮的金色的眼眸,
“直白點是,我現(xiàn)在要襁爆你,文雅點的說法是,我打算溫柔的襁爆你!”
蘇淵心情不錯的伸手把人拉進懷中,男人的身體整個僵硬了,
蘇淵摸著對方的臉,聲線低啞,
“即使你壓起來雖不柔軟,也不怎麼會叫,但壓你時那份無與倫比的成就感,也足夠我趨之若鶩了!”
燁磊似乎是不甘心就這麼輕易失去了主控權(quán),只是想要有所動作時,不但渾身無力,而且抱著他的人就像是有所覺察般咬噬著他胸前敏感地帶,混合了快意的刺痛流竄進四肢百骸的神經(jīng),讓他不由挺直背脊。
蘇淵這時候卻趴在他胸前笑了起來,湊近燁磊略帶不甘的臉,溫?zé)岬暮粑鼑姷綄Ψ侥樕稀?
“不抱碰除了你以外的男人?!?
蘇淵愜意的平穩(wěn)了下呼吸,把臉埋進燁磊的脖子裡,像幼犬一樣蹭來蹭去,不時吸著鼻子亂嗅。
這也算一種另類告白了吧!
撐在額側(cè)的修長手指滑過對方的眉骨,抓住對方的肩膀,順勢嘴脣上交流過溫?zé)?,不斷加深的探求?
分開時喘息不定,蘇淵望著作爲(wèi)生活伴侶的男人,眼睛卻不受控制,中蠱一般緊盯著燁磊。
這男人有引人淪陷的充分理由,他的存在感太強烈,不管置身何處,都讓背景褪色如同斑駁的時光,只有畫面前的他鮮活明亮,伸手輕易就翻雲(yún)覆雨,撥弄人心。
燁磊的表情仍是平淡得像一股淺色的薄霧,任由蘇淵連撕帶咬的褪去他身上的衣物。
“我還沒洗澡!”陳述的語氣。
心底無奈的嘆口氣。儘量讓自己把身體放鬆下來,也就由著蘇淵了。
感覺到男人身體的放鬆,蘇淵大膽的進攻,
“做完了,我?guī)湍阆础?
蘇淵也不多話,也絲毫不含糊的手腕轉(zhuǎn)動生硬將食指一節(jié)一節(jié)強送進斥外的密處,中指弓起來,順食指邊敲出一道幾乎不可能的縫隙插進去。
手指增加到三根,不斷在燁磊身體裡進進出出,肆無忌憚。
男人額上青筋一根一根的,顯然是極度的忍耐,蘇淵看著這樣子的燁磊悶笑出聲,
男人聽到蘇淵的笑睜開眼,立刻口下不留情的狠狠給蘇淵的脖子下留了兩個牙印,但由於失力的原因只在蘇淵的頸項旁咬出一個淺淺的牙印。
然而後果是嚴重的,
蘇淵摸著被咬的脖子,將燁磊一翻身壓在身下,黑眸眸又燃起灼熱的焰火,
聲音更加喑啞,“這可是你自找的!”
黑髮少年突然用力的撞擊起來,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用力,
密閉的空間裡熱意逼人,沒過多久,燁磊的悶哼聲逐漸變成申銀聲,蝕骨逍魂,
這一刻,什麼都不想,只想與這人翻雲(yún)覆雨,共嘗世間極樂……
第二天,某人滿臉微笑,慢條斯理的拉開蘇淵的衣服,綻開一個讓蘇淵毛骨悚然的的笑容,
柔聲道,
“你就等著屁股開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