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就像強女幹,因爲它總他媽的強女幹我!
蘇淵渾身上下感覺像是被車碾過一樣。
眼睛也慢慢的睜開,
他不是已經死了嗎?
那顆子彈也明明是打中心臟了的吧!
“怎麼,就這樣就屈服了?”
蘇淵尋聲望去。
發聲的人離他五步遠的地方。
過了幾秒視線才漸漸的清晰了起來。
火把映照著的臉,很男人,眉角還有一道刀疤。
蘇淵不動聲色的打量著男人,再打量著周圍的場景,眉頭狠狠的皺了起來。顯然並沒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而他爲什麼又會在這裡?這個陌生的男人看他的眼神也讓他分外的不舒服。
男人面色沉了幾分,帶著顯而易見的不悅。
“別耍花樣,我耐心不好!不過只要你說出東西的下落,便停止這一切。”
蘇淵纔看到自己被幾個男人按在地上。
“晉鵬,還是快說吧,這些男人可是禁yu很久了!”
蘇淵一臉的茫然。
“誰是晉鵬?”
意識有點混沌,他甚至分不清這樣的場景是做夢還是真實。
刀疤男似乎是動怒了,捏著他的下巴把他的臉擡了起來。湊近。
“這麼張漂亮的臉蛋,嘖,可惜了!”
然後啪的一聲蘇淵就捱了他結結實實的兩巴掌。連脣角都溢出了血跡。
接著向壓著他的那些人使了個眼色。
離去前再回頭看了他一眼,
“我說過,我耐心不好,還是乘你有命的時候儘早說出東西的下落。我心情好或許還可以放你一馬。”
然後向壓著他的那些男人扔下句,
“好好‘照顧’他!”
便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蘇淵看著壓著他的幾個粗壯的男人,心裡隱隱有不好的預感。
蘇淵眉頭狠狠的皺了起來。
“這是做什麼?”
沒人回答,但是下一秒身上的衣服被任意的扒拉乾淨。
“操!幹什麼?放開”
身體被一個男人緊緊的壓著動彈不得。當然他也沒有力氣可以動。
感覺到有個火熱的東西抵上了他的**,
身體一剎那被撐開的感覺,很難受。
感覺到有什麼從那個難以啓齒的部位流了出來。血的味道瀰漫在空氣中。
沒有等他緩過氣,身上的人便肆意的律動起來。重重的頂著他。蘇淵因爲強烈的衝擊忍不住叫了幾聲。但他不知道的是這更刺激了這些男人的獸性。
身上的人動作也更加兇狠了起來。
一雙雙屬於男人的粗糙手在他的身上油走著。
他感覺在他身上的人換了一個又一個。不知道過了多久,那幾個男人在他身上盡情的享受著。血腥味也濃重了起來。
半夢半醒間,只覺得渾身疼痛。特別是身後的某個地方。
男人腥羶的氣味充斥在鼻息間。讓人覺得想吐,意識也已經從開頭的模糊不清到最後的漸漸遠去。
很好!那個臉上有疤的男人,他記住了!
意識消失的前一刻蘇淵這樣想著。
他是被疼痛喚醒的。睜眼視野還是很模糊。
身上火辣辣的疼痛告訴他,他之前他肯定被人用鞭子打過,
而現在更是是被人潑鹽水,用更強烈的疼痛喚醒他!特別是身後那個被人強制進入過度的地方,更是痛到無以復加。
下手還真狠!
看著坐在離他五米不到的男人。
意識已經全部回籠。
昨晚那個男人的臉清晰的印在眼前。除了後面被幾個男人強壓著**記得不是很清楚以外,他很清楚的記得那個男人說的話。以及他打的那兩巴掌。
晉鵬又是誰?
難到他還活著?又和一個叫晉鵬的人長得很像?所以那個刀疤男誤會了?
腦袋中轟隆隆的,沒有一件可以稱得上清晰的事情。
“怎樣?想清楚了?”
“我不是晉鵬!”
男人的聲音忽然又冷了下來。
“信不信我可以讓你從現在開始,每天都被幾十個男人輪著上到死爲止!”
“我再說一次,我不是你說的那個晉鵬。”
蘇淵側過頭,眼神更冷地看著他。
“看來你還想試試同時和幾個男人一起的滋味?”
蘇淵擡起血污的臉,露出整齊的牙齒笑了起來,但是眼睛裡面卻是沒有丁點的笑意。
“最好別這麼幹!我這個人記仇,而且,睚、眥、必、報!”
炎彬看著綁在木樁上一身狼狽的人。一時竟無法下令。
他從沒見過任何一個十五歲的男孩,瞳孔黑得深不見底,像是一根狹長的刺,了無聲息刺進脊骨。
蘇淵那雙黑眸直視著他,既不焦躁也不無助,既不憤怒也不驚懼,像片化不開的濃厚黑暗,彷彿那對面有一個老練冷酷的獵手,正在虎視眈眈地尋找著給予致命一擊的機會。
這樣的晉鵬忽然讓他煩躁起來。
甚至有點驚訝,印象中這個男孩十分的乖巧可人。總是坐在國舅的懷裡。服服帖帖的。說話都不敢太大聲的樣子。
但現在爲什麼差別會如此之大?
如果不是他見過晉鵬,他真要懷疑是不是真的抓錯了人了。
當然他也不是吃素的,對於男孩帶點強勢的語氣,也有些動怒了。這是挑釁!
“再給你一次機會,說!”
他慢慢的走到蘇淵的面前,單手捏著他下巴,忽然使力,蘇淵的下巴立刻被卸了下來。
而且無法閉合。
“說!”
無法說話蘇淵用眼睛仇恨的看著他。
如果他現在有把槍一定毫不猶豫的蹦了這個男人、
什麼破事都讓他給碰上。昨天意識不是很清楚纔會讓那些男人得了逞。
今天意識清醒難道還要再來一次?
身體無法言喻的疼痛。
混蛋!
就在幾個男人再次圍上來的時候,門忽然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