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哲來了啊,趕緊趕緊,裡面有包間!”我們幾人還沒走進飯店胡長天見我們幾人來吃飯趕緊迎到門口喊道。
我們四人笑了笑沒說什麼,而是張緹和高樂看著老闆對我們做出這樣的舉動之後都用異樣的眼神看著我們幾人,我們根本沒有在意依然的笑著進了包間。
“**,今天開心,你看著上吧,別太多就行了,錢包快空了啊!”天哲笑著對胡長天開玩笑說道。
“得了吧,沒錢我請了!現在還在我這兒裝窮啊!我去拿點酒去,你們先喝點等等,我先下去說一聲。”胡長天看到我們幾人今天高興也興奮地說著。
張緹看到我們幾人好像和老闆非常熟的樣子問我怎麼認識這老闆的,於是我對她把‘曾經的往事’說了一遍。聽完後她又一次異樣的看著我說道:“不是吧,你們還打架?”
“不是我們願意打架,是別人找我們的事我們才動手的!其實我是一個好孩子來的,主要都是因爲和這幾人在一起他們老這樣時間長了我也就變成這樣了,都是他們把我這麼好的孩子帶壞了!唉,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我挖苦著他們幾人對張緹解釋道。
這幾人見我這樣挖苦他們那裡能饒了我,天樂先說道:“我說大嫂,你是不知道,他說的這些全對,事實也是這樣的,但是隻不過他把人物搞反了,是我們跟著他才變成這樣的!”
“就是就是,這點我可以作證,這小子從小就不是什麼好鳥,每次打架都是他下手最狠,打完以後回家就跟沒事兒人似的,最後被打小孩家長到家裡的時候,這小子直接就把我們幾人撂了,每次都這樣,我們還不敢把真實情況說出來,一說錯話這小子馬上就給我們做一套拳腳按摩!”天哲在一旁應和著。我在旁邊看著張緹呵呵的笑著,拿起桌子上的一根筷子扔了出去!
“你怎麼這樣啊,沒你這樣欺負人啊!”張緹斜著眼看著我訓斥道。我笑了笑一句話不說只是指了指那幾人。
“哈哈,從今以後終於有人替我們收拾你了!”繼光抓著機會那裡還能消停下來。大家哈哈笑著只有張緹紅著臉一句話不說。玩笑話過後我鄭重的給她介紹了一遍這幾人,而高樂更是開心的不停地叫著張緹大嫂。
張緹在剛纔天樂叫的時候根本沒反應上來,現在聽高樂這樣叫這自己忙說道:“誰是你們嫂子啊?別亂叫啊!”
“你啊,還能有誰啊?”我代替他們幾人回答道。
“我說過要和你好了嗎?”
“那你出來做什麼啊?”
“我只是怕你被警察抓了!而且這事還和我有點關係,要是警察找就麻煩死了!”張緹和我不斷的對斥著。
“那你現在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啊?”我忙問道,因爲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會突然的愛上這個認識只有幾個小時的女孩。
“我也不知道應不應該答應你!”張緹低聲的在我耳邊說道。這一幕讓這幾人看到後都狼嚎似的叫了起來。
“緹,這樣叫你沒關係吧?”看到張緹點了點頭後我繼續(xù)說道:“人的一生會被許多難以取捨與困惑不已的瑣事所糾纏著,這時所需的就是斷然地捨棄與明智的抉擇,唯一會限制的就只有自己的思想包袱,只要你做出斷然抉擇後才能從中解脫出來!希望你能認真考慮。”
“但你能保證以後會給我一輩子的幸福嗎?”
“緹,你要知道,誰也不會知道下一分鐘會發(fā)生什麼事,在你沒有把握的時候,就不要做出承諾,因爲在時間面前,任何承諾都是蒼白的,所以只要記得現在開心的事就行了!幸福是瞬間的滿足,很多的瞬間就是永恆。”
“恩,我曾經認爲兩人在一起就一定要讓對方幸福一輩子,但今天聽了你的話我覺得你說的很對,我們現在不敢奢望未來能給我們帶來什麼,愛情在萌芽的過程當中有很多事情是我們意料不到的,所以過好現在就是我們唯一能做的事情!好吧,我答應你。”張緹說完後點了點頭,當她說完這句話後包間裡的所有傢伙都端起了酒杯,就連**不知道在什麼時候進了房間聽我們說完後大喊開心。這頓飯吃得很開心,大家聊的也很多。但我始終對今天上午的事情念念不忘,在按耐不住的心情下終於開口問道:“張緹,今天中午吃飯的時候,你剛走就有幾個人過來找我的事,最後打了一架,你知道這事不?”
“什麼?有人找你的事?還動手打架了?”張緹起手到嘴邊的菜停了下來,驚異道。
“是啊,難道你不知道嗎?”我看著她問道。
“哎,我不知道有這事,但我能想到是誰讓他們找你的!”張緹嘆了口氣說道。於是中大家的注視中張緹把今天的事後主使人告訴了我們。聽完後我也嘆了口氣說道:“哎,看來紅顏就必須是禍水啊!”說完張緹手已經輕輕放在我胳膊上面,只覺得胳膊上的肌肉猛的一緊,緊接著疼痛感迅速傳入全身。礙著面子我還是沒有叫出聲來,但大家都看到了我面部抽象變化的一面,不由地哈哈大笑起來。在他們看來永遠不會被任何人綁束的我,也終於碰見了自己的命運剋星。所謂一物降一物,看來找一個漂亮的女朋友不是那麼簡單的事。
開心的飯後每個人都還在擔心今天晚上所做的事,畢竟這不算是小事兒,警察要是與學校追查起來我們在坐的這些人肯定逃不了,胡長天看到我們幾個人在高興過後心裡好象有什麼擔憂似的問道:“羽哲,看樣子是不是出什麼大事兒了?”
“也沒什麼事,只是……”於是我將今天所發(fā)生的事告訴了胡長天,胡長天看了看坐在身旁的張緹點起一支菸想了想道:“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算小,要知道現在屬於嚴打時期,但現在應該還有挽回的餘地,你們先聊聊,我去打個電話!”說完後胡長天直接轉身出了包間。我們幾人看了看對方心裡都只有一個想法,不行他媽的就不上學了。高樂聽胡長天這樣說一臉緊張的樣子看著我們,我們幾人看到他的樣子笑了起來,高樂這小子屬於標準的大少爺類型,但他老爸對他的管教還是相當嚴厲的,這次事要是鬧大了的話他老子一定會廢了這傢伙的。但氣氛也在我們幾人哈哈大笑後變的輕鬆起來。
5分鐘後胡長天進來對我們說道:“羽哲,我另開了一個包間,你們幾個都過來坐吧!”我們幾人完全不明白鬍長天的意思,相互看了一眼後還是跟著胡長天進了包間,進了包間後桌子上整齊的擺放著幾瓶‘茅臺’,我看了看胡長天說道:“**,有什麼事說清楚了,這樣的酒不是我們能消費得起的!”
“是這樣,我在咱們這片分局認識人,今天這事要說管轄範圍來說應該是屬於他來管,把這事給他說說,讓他把事給下壓壓就行了!”胡長天看著我解釋道。
“**,哥們兒知道你仗義,但這事搞下來花的錢就不是一點的問題,就桌子上的這幾瓶‘茅臺’最少也要上千塊錢!你一個月下來才能賺多少錢啊?你犯不著燙我這混水!”我聽胡長天要幫我後忙道,這件事畢竟也算不小,這樣欠胡長天一個人情以後就不好還了。
“你還知道我是你哥們兒,有你這句話就夠了,哥們兒我這人這輩子沒怎麼仗義過,對誰都沒有,但這輩子認識你這人我覺得值了,不管咋,今兒個你就讓哥們兒仗義一回成不?”胡長天看著我的眼睛對我說著。這讓我想起曾經兄弟們在面臨危難時的眼神,都是那麼的清澈,讓你完全相信他們把你當作生命中重要的人。
看到胡長天這樣,我不在說話,只是點了點頭,胡長天見我答應了說道:“你們先坐在這裡等等,我到門口看看人來了沒!”我看著胡長天點了點頭,就是這樣最近事情多的去了,突然有人這樣關心自己,心裡自然感動起來。記得曾經看過一本書上寫過這樣的一段話:這世界上總有那麼幾個人,他們是你朋友。這些叫朋友的人其實沒什麼用處,你不要指望他們能幫到你,因爲很多時候他們根本都不如你。朋友是用來糗的,用來損的,用來佐酒的,有了他們你的酒能喝的能多些更高興些。好在朋友還有最重要的也是唯一的好處,就是可以冷不丁溫暖你一下,讓你笑著罵著感動著好半天,讓你自信即使窮途末路的時候還有一碗熱麪條可以吃,不用自己花錢。朋友就是麪條,管飽,也習慣;
我們幾人看著服務員一道接一道的菜不停地上著,而且全是非常貴的菜,這些東西我們平時連嘗都不敢嘗,看來這次胡長天是下了血本。
幾分鐘後就聽到包間外傳來胡長天和另一個人的對話:
“小胡,叫我過來有什麼事啊?今天我正忙著呢!”
“許哥,今天什麼事啊?這麼忙?眼看就快放假了,還有什麼事能忙成這樣!”
“別提了,今天不知道那幾個兔崽子在學校裡放炮,你也知道這不嚴打時期麼,這些小崽子就沒個消停。”
“呵呵,許哥原來是爲這事啊,我這裡剛好有幾個今天晚上在學校放炮的哥們兒!”
“什麼?真的,那太好了,謝謝哥們兒了,我今天還愁著事兒呢,這次抓回去就能提正了,你也知道嚴打期間想抓個人都難啊!”
我們幾人聽著這兩人的對話,心裡一下落到谷低,沒想到胡長天這樣把我們幾人出賣了,天樂他們幾人直接把傢伙抄了出來,張緹看到他們幾人直接把刀拔了出來,忙小聲道:“你們幾個想做什麼啊?瘋了啊?”高樂登大眼睛看著我們幾人,這傢伙見過我們幾人打架,但沒想到我們幾人膽子這麼大,今天這事不算大,其實多花點錢就能擺平,看到我們幾人準備搞條子,手心向外涔著汗水,心也涼了不少。天樂他們幾人一句話不說,直接轉頭看著我,我也清楚地明白他們的意思,現在只要我點一下頭的話他們幾人馬上就會舉刀從這裡殺出去,張緹看到他們幾人看著我,於是拉著我的衣角也看著我,我看了看大家,說道:“先把傢伙收起來,一會看我動作行事,我沒說話你們一個個都別開口。”大家聽了我的話後立刻將片刀藏在衣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