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賊拿贓,你無憑無據(jù),憑什麼說耳墜就是我們偷的!就算是主母大人在這裡,也要講個王法!”如九說。
如畫指著如詩說:“耳墜就是她前腳經(jīng)過我的屋門,後腳就沒了,不是她偷的是誰?”
這時,如畫的丫鬟蝶羽抱著如畫的白貓進(jìn)來,擔(dān)憂的說:“六小姐,這貓兒已經(jīng)好幾天不吃東西了,也不知道是怎麼了。”
如畫正在氣頭上,看見自己心愛的白貓奄奄一息的,便一巴掌朝蝶羽打過去,說:“混賬東西,連只貓都照顧不好,我的白兒要是有個什麼閃失,你便跟著陪葬!”然後一把把白貓抱在手上。
蝶羽委屈的站在一邊,眼淚都快掉下來了,死死咬著下脣不說話。
姚氏見大高興的日子,如畫又發(fā)脾氣,便打圓場說:“好了,來日叫個獸醫(yī)大夫看一下,這大高興的日子,何苦發(fā)火?”然後又死死盯著如詩說:“我問你,可是你偷了耳墜?”
如詩不卑不亢的說:“貧賤不能移。我顏如詩沒偷就是沒偷。”
如畫走到如詩跟前,陰森森的說:“我看不動傢伙你是不肯說實話。”然後轉(zhuǎn)過身對姚氏說:“母親,畫兒想請母親作主,叫顏府宗祠執(zhí)法來查案!”
姚氏有些猶疑的低聲問如畫:“你可拿得準(zhǔn)?這執(zhí)法阿叔來可不是混說著玩的。”
如畫說:“自然是有把握的。”
姚氏早看如詩不順眼,見如畫說有把握,便說:“蝶羽,去祠堂請執(zhí)法阿叔。”
不一會,一個50開外的老者便過來,身後跟著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手裡拿著戒尺和行刑板。
“侄媳婦,何事值得讓老夫前來?”老者對姚氏說。
“阿叔,前日裡您孫女畫兒丟了一對耳墜子,尋不著了,雖然不值什麼錢,但是最怕是咱們家有內(nèi)賊,所謂千防萬防,家賊難防”,姚氏看著如詩說,“這小時偷針長大偷金,所以請您來斷個案,要是委屈了她,我們自當(dāng)賠不是,若是真有那宵小之徒,也只能請您家法伺候了。”
阿叔看向如詩,說:“詩丫頭?不會吧?可有人證物證?”
如畫說,“自然是有的,蝶羽,把那天發(fā)生的事情跟阿叔公講一下。”
蝶羽說:“那天,小姐想戴那銀鑲玉的耳墜,但是著急出門,還沒戴就走了,耳墜就放在桌面上,我正在旁邊給白兒喂牛乳,這個時候如詩小姐來了,在門口站著給我送了一個繡花樣子,我接了就轉(zhuǎn)身回裡屋去放繡花樣子,讓如詩小姐一等把另外一個樣子拿給她。之後,如詩小姐就走了,然後我看見白兒把牛乳盤子打翻了,我就趕緊收拾。等收拾好了,卻發(fā)現(xiàn)耳墜不見了。我裡裡外外找了一遍也沒找到。”
如畫接著說:“這前後腳不過一盞茶功夫,這耳墜難道還能長翅膀自己飛了!必然是如詩看四下無人,便進(jìn)屋拿了耳墜自己偷了。”
“我跟本沒進(jìn)屋,我就在門口站著呢。”如詩著急的說。
如畫譏笑一聲,說:“可有人證明?”
如詩語塞,說,“當(dāng)時並沒有人經(jīng)過。”
如畫說:“無人證明,你就說不清楚。你若是清白,我要搜你的房間,你幹嘛不敢讓我搜!”
如詩臉色漲紅,閨房女兒,若是被人搜了房,傳出去像什麼樣子!何況還是自己的妹妹!
如詩說:“我沒偷就是沒偷,你不要信口開河。”
如畫對阿叔公說:“事情蝶羽已經(jīng)講明白了,如畫請求阿叔公秉公執(zhí)法”,然後用手一指如詩,說“搜她的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