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冷,快去拿金槍藥。”蕭寒煜大喊,卻吃驚的發(fā)現(xiàn),如九的手腕,竟然出現(xiàn)了隱隱的黑色,泛出的鮮血,也漸漸的顏色變暗攖。
蕭寒煜上前一腳要踢飛小十三。
如九卻死死的護(hù)住他,“你要踢,就連我一起踢,正好,把我踢死了,給你倒出妃位。”
蕭寒煜冷冷的說,“他的牙上,有毒!”
“我知道。”如九悽然的說。小十三好可憐。
“小子!解藥!”蕭寒煜一把捏起小十三的嘴,大喊。
“我……沒有……”小十三害怕的說。
蕭寒煜一把抓過如九的手腕,湊上去,便要給她吸毒。
如九心中一暖,但是還是迅速的拉回手腕。
“不用,這毒,我自己能解。”如九從懷裡取出一瓶丹丸,自己服下。
蕭寒煜鬆了一口償。
“他是故意要給你下毒。”蕭寒煜盯了小十三一會,篤定的說。這個孩子,雖然被面具覆蓋了表情,裝的也很像,但是眼神裡卻透出一絲陰鷲。他盯著如九的傷口,眼角竟然流出一股不自知的笑意。
“蕭寒煜,他還是個孩子!你怎麼能這樣懷疑他?”如九完全不相信。
蕭寒煜上前,一把捏開小十三的嘴,手上的力氣,幾乎要把他的牙關(guān)捏碎,對著如九說,“你不會看不出來,他的牙後藏著毒吧!”
“姐姐,我……”
“他是剛纔疼痛發(fā)作,引發(fā)了面部癲癇,不經(jīng)意自己咬破的。”如九淡淡的說,從瓶子裡取出兩粒丹丸,送到小十三的口中,說:“誰會自己在口裡下毒,自己卻沒有解藥?這樣第一個死的,是他!”
蕭寒煜一甩袖子,丟開小十三,冷冷的對他說,“小子,你迷惑的了她,卻騙不過我。我會盯著你的,你不要有任何非分之想!”
如九抱緊小十三,對蕭寒煜說:“謝謝你的關(guān)心,但是,真的沒必要。”
丫頭,你真的是,狗咬呂洞賓!
蕭寒煜窩著一肚子氣,再也不願跟如九多做爭執(zhí),一甩袖子,走出屋外。
“爺,要殺了那個小子嗎?”顧冷看著蕭寒煜擔(dān)憂的樣子,悄悄的問。
唉!殺了他,自然是最省事的!
但是如九,會傷心的!
看到她傷心,比傷自己的心,還難過。
“姑且留著他,他身上,我已經(jīng)檢查過了,沒有其他的毒物,讓無影全天候盯著他!”
屋內(nèi)。
“姐姐,你相信我,我不是故意的……”小十三揚(yáng)起可憐兮兮的小臉,顫抖的說。
“姐姐知道,好孩子,別害怕……”如九抱起縮成一團(tuán)的小十三,越發(fā)覺的他可憐。
“那毒,是支塔讓我做死士的,我沒想到,剛纔竟然不經(jīng)意咬破了……”小十三委屈的說,然後拉起如九的手,輕輕扶著如九的傷口,吹著氣說,“一定把姐姐咬疼了,都是小十三不好!”然後掄起手,一個巴掌想要扇在自己的臉上,卻哪裡還有臉?嘭的一聲,面具發(fā)出嗡嗡的聲音,震的小十三頭腦一陣暈眩。
無臉人……我是無臉人……
嗡嗡的聲音,彷彿在腦海裡反覆重複著這句話,小十三今天受了太多的刺激,一下子,昏倒在如九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