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恬不知恥,就是可以不動聲色的拿著屬於別人的東西,繪聲繪色的把它說成是自己的,而且說的有頭有眼,還能裝作感動的流幾滴莫名其妙的眼淚!
————
一大清早,蘇姬跑了好幾趟的衛生間,她吃什麼吐什麼。
“是東西不合口,還是生病了?”凌菲雨問。
“想起什麼都沒有胃口。”蘇姬臉色慘白。
“張迪,聯繫蔣醫生過來給蘇姬檢查一下身體,看是不是生病了。”凌菲雨吩咐。
“不用了,我一會兒自己去醫院吧!”
“那讓張迪陪你過去,我今天有事,不能陪你去。”
“我自己就可以。”
“如果這些不合口,想吃什麼告訴劉媽,讓她給你做。”
“嗯!我知道,我先去躺會!”蘇姬拖著病怏怏的身體,回了房間。
“一會兒你陪她去吧!她一個人我不放心。”看著蘇姬單薄的背影,凌菲雨隱隱還是有些擔心。
“凌哥放心吧!”
從醫院出來,蘇姬的臉色多少有了好轉,張迪問:“怎麼樣?”
“沒事!”蘇姬笑了笑,上眼一看,就是敷衍。
張迪不做聲的朝醫生辦公室走去,“蘇小姐什麼病?”問道。
醫生扶了扶眼鏡,回答:“食慾不振,我開了些藥,回去吃上幾天就好了。”
回去的路上,蘇姬問:“張迪,菲雨有沒有和你說過,他會不會娶我。”
張迪默不作聲,沉默是把事實對人的傷害降到最低的方式。
“那就是沒有!”蘇姬失落的自言自語。這個問題的答案始終就沒有改變過,只是她不死心,想一遍一遍的問,她試圖想從不同人的身上,得到不同的答案。讓她自認爲可以給自己一個安慰。
“你告訴我,怎樣做,能讓他改變心意。你有辦法的,你跟了他那麼多年,你一定了解他,你一定會幫我對不對!”一路上蘇姬的情緒有些失控,似乎她要馬上,立刻的嫁給凌菲雨。
“連我都不知道,瀟汐有什麼好!”張迪嘆息。有的人,在所有人眼裡都一無是處,唯有在某個人眼裡,她卻是不可替代的唯一。瀟汐就是這“有的人”裡的其中一個!
“讓我留在菲雨身邊,我不能再失去他!”蘇姬掩面哭了起來。她不哭的,曾經忍受著凌菲雨的凌辱她都不哭,曾經痛的快承受不來,她也都不哭。如今,再堅強都已無法抑制住眼淚。
“越是得不到,越是想佔有!”這是張迪對於凌菲雨對瀟汐念念不忘的解釋,是因爲他始終得不到,所以那種佔有慾讓他更加強烈的想得到。也許,如果瀟汐有一天接受他了,他倒可能又會有新歡。
蘇姬主動要和凌菲雨分開住,她把自己的東西統統收拾到了樓下的房間,張迪覺得蘇姬有些笨,他只是說,越是得不到的越是好的,可不曾想,蘇姬就要學著讓凌菲雨得不到。而事實,她不是那種沒有大腦的女人,她知道,能讓她勝出的籌碼越來越少了。她只得狠狠抓住爲數
不多的機會,一下子都不能鬆懈的抓住。
“腦袋裡又在想什麼?”凌菲雨不解的問。
“怕你煩我了,爲了能在這裡待久點,我就要討好你。我不能再天天膩著你了!”她幾分調皮的回答。
“嗯!你怎樣開心,就怎樣來吧!”凌菲雨不會有那麼的精力去操心蘇姬在想什麼,任由她把這裡當做是遊樂場,喜歡怎麼玩,就怎麼玩。
凌菲雨不計損失的把一批毒品給毀了,眼睛都沒眨一下,張迪極其不能理解。
“凌哥,這損失的可不是一批小數目啊。”
“這些以後都不做了,仇我們報了,爲了霍然,爲了瀟汐,我們要重新開始。”
張迪瞪圓了眼睛,這個世界真會出現一種奇蹟,向來冷酷的與正義背道而行的凌菲雨竟然代言了正義,簡直讓人不可思議。
凌菲雨突然問:“念愛多久沒有給我打電話了。”
張迪回憶了下,說:“快有一個月了。”
“這個傢伙把我忘了!”
他話音剛落,張迪忙撥通了那邊的電話,雖然對瀟汐沒有一點好感,可是對念愛,張迪也是倍加喜歡。
“凌哥和那個小鬼聊一會吧!”張迪把電話遞給凌菲雨。
念愛說,大大,我想回清臨了,想回去找你。
凌菲雨用力抓了抓頭說,乖乖的聽媽媽的話。
他知道,瀟汐和念愛是不會再回來了,偶爾他看到汐園兩個字,總會情不自禁的感傷,這汐園沒了瀟汐!他真希望,這裡有一天,還能住進它真正的主人。
不知道是什麼賦予了凌菲雨勇氣,他去見了霍然的父母。兩位老人的生活過的很平靜。見凌菲雨來,他們沒有什麼過激的行爲。父親還爲他泡了茶。
“生意怎麼樣?”父親問。
母親變得少言寡語,和之前大不一樣,因爲受了太大的打擊,她的大腦反應有些遲鈍。除了提及霍然外,沒有別的什麼能讓她振奮。
“都好!就是一直放心不下二老。想到你們不願意見我,一直沒敢來拜訪。”
“霍然走的不明不白,瀟汐又變的那麼快,我們兩個一時接受不了。”父親嘆氣道。
“原諒瀟汐吧,她唯一愛的還是霍然!”凌菲雨辯解道,他來是爲瀟汐澄清的。
父親沒說話,母親也沒有反駁什麼。
“念愛現在長大了吧!”母親突然問,其實她是想那個調皮的孩子的。
“長大了,懂事了!只是瀟汐走了,不然可以帶念愛來看看您二老。”
母親搖搖頭,“他們走之前來過,被我打走了。”
父親解釋道:“他們一來,霍然媽就想起霍然了,她是怕見到瀟汐和孩子。”
父親的話分明是暗示了,他們對瀟汐的原諒。他們不願見她,不是因爲恨她,而是因爲,她會觸及到他們想念的那條神經。就像瀟汐見到他們也一樣會難過!
瀟汐回憶著舒鬱那句:“沈夫人的位置,一定是屬於你的!”她累了,明明不想再得
到,卻偏偏硬往自己懷裡塞。就像,吃東西,明明已經不再喜歡這種食物,卻是硬被人放進了嘴裡,那麼吞下去,就只會讓人覺得反胃,就只會讓人難受。
張欣見女兒總是鬱鬱寡歡,從回來,似乎就沒開心過。自從進了瀟敬宇的公司,更是不是病倒,就是滿臉的陰雲。
“瀟汐,我明天去找你小伯,咱不去上班了。”
“嗯!”瀟汐點點頭。也許離開公司,離沈梓霖遠遠的,就不會有那麼多事等著自己了。瀟敬宇也就不會對自己不陰不陽。
只是,她太天真!
舒鬱一時興起,要開什麼記者招待會,讓所有人摸不著頭腦。
她裝扮的及其清純,沒有濃妝豔抹,簡單利落的短髮有她當初做警察的風采。
記著發問:“舒鬱,聽聞近來你和錦和公司負責人沈梓霖走的很近,所以他將此次投資影片女主角的角色交給了你演。”
舒鬱微笑:“我今天就是爲了這件事,才邀請大家來的。”
記者們底下開始竊竊私語。
她接著說,“沈總已有家室,並且他的女兒及其可愛,我是絕不會做出破壞別人家庭的醜事的。我和沈總的接觸全部是公事。”
突然記者拿出了一張那日在沈梓霖辦公室,舒鬱裸身的照片。“這個怎麼解釋?”
舒鬱不慌不忙的說:“今天我還特邀了一位密友,她會幫我解釋。”
瀟汐在衆目睽睽之下,站在了門口,雖然距離舒鬱很遠,可是她清楚看到了那個女人臉上卑鄙的笑容。
記者們瞬間把矛頭指向了瀟汐。
“這位是我主演影片的編劇,她很瞭解我和沈總的關係,她能證明我和沈總的清白!”舒鬱說道。
記者再一次將那張裸身照片拿出來,“請您解釋一下這個!”
瀟汐面無表情的說:“那是舒鬱和沈總在對一個內衣廣告進行商議。”
一位年輕的女記者笑著站出來:“原來拍內衣廣告就是意味著要脫光!”
這句話說出了瀟汐的心聲,她不是被逼無奈的話,怎麼會在這大庭廣衆之下替舒鬱爲這種事辯駁。
舒鬱並不爲之所動,依然面含微笑,“沈總真正欣賞的人是瀟編,我一個不足掛齒的新人,怎麼能讓沈總動心呢!”她的一句話,就把瀟汐推向了刀尖浪口。她才說了,破壞別人家庭是醜事,這就把這醜事冠在了瀟汐頭上。
“舒鬱的意思,瀟編是沈總家庭的第三者了?”一記者問道。
舒鬱笑而不語。
一片譁然。
“舒鬱,媒體不止一次的曝光你和沈總的親密行爲,而卻沒有一次看到過瀟編和沈總在一起,這個你能澄清一下嗎?”
“我不需要再解釋什麼?我有丈夫,我的丈夫非常的愛我,我怎麼都不會背叛他,而去和別人有染!”
大家目瞪口呆,連瀟汐都驚呆了,她不是深愛著霍然,還要爲霍然報仇嗎?怎麼頃刻間,她就有了丈夫,有了非常愛她,她也不會背叛的丈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