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門信長沒有任何的隱瞞的說道:“我偷跑出來的,所以時間不多。”修長圓潤的手指從耳畔的髮絲中穿過,隨後走到石桌旁打開了琴盒,拿出了小提琴,“那麼祝你生日快樂,美麗的小姐。”
衆(zhòng)人錯愕之際,悠揚(yáng)的琴聲已經(jīng)緩緩響起,起初悠悠揚(yáng)揚(yáng),漸漸如潮水般四溢開去,譜著一種情韻令人蕩氣迴腸,只有熱愛著生活的人才能有這樣的琴聲吧。
東門信長的琴聲彷彿有著一股魔力,讓在場的人都靜下了心,側(cè)耳傾聽著這動人的樂章。
一個收尾後,東門信長放下了下小提琴,“嗯,生日曲子拉完了,我要走啦~”快速的收拾好東西,他要去酒吧泡MM,雖然面前的兩隻都是美女,但是都是有主的,沒意思。
“等等。”紅漓出聲喊住了她。
雖然很急,但是出於禮貌他還是停下了腳步,“美麗的小姐,有什麼事情嗎?”
在場另外三人的目光也都集中到了紅漓的身上,表情不一,卻都默契的等待著她的下一句話。
今天是一個耀眼的晴日,即使現(xiàn)在是臨近傍晚,天際的陽光依舊如同寶石般綻放著刺眼的光芒,微風(fēng)輕輕吹來,四周的樹埡吱呀作響。
“你是去哪個酒吧?”紅漓問了一句在他人聽來不著邊際的話。
“米蘭酒吧。”東門信長眨了下眼,看著紅漓說道:“美麗的小姐要陪我一起去?那真是大歡迎。”
“不是。”紅漓搖了搖頭,她沒有注意到周圍的另外三人同時舒了口氣,繼續(xù)說道:“如果在那裡看見一個全身穿黑,只喝JOHNNIE WARKER RED,坐在吧檯角落的冷麪男,幫我?guī)б痪湓挕!?
原來不是要和我一起去酒吧喝酒啊,沒意思,東門信長立馬沒了興趣,摸著頭懶洋洋的說道:“什麼話?”
紅漓想了一會,半彎著眉眼,笑瞇瞇的說道:“我認(rèn)出他了,讓他自覺的找我聯(lián)繫。”
“哦,知道了,我要是能遇見的話。”東門信長興致缺缺的說道,打了個哈欠,說實(shí)話要不是忍足的要求,加上想在來日本的酒吧玩,他其實(shí)一點(diǎn)都不想來給陌生人拉生日歌。
“對了,侑士,我這次日本之旅的酒水錢都?xì)w你了。”東門信長覺得很有必要好好的敲詐一番,他的出場費(fèi)可是很貴的。
“嗯,沒問題。”忍足很大方,畢竟是富二代,這點(diǎn)錢不算什麼。
得到了保證,東門信長的心情一下子又變好了,手提著琴盒一蹦一跳的就是朝著外面走去,“那就行了,我走了吖~”
“等等。”紅漓猛地又一次出聲阻止了他的腳步。
“嗚,你好想幹嘛。”東門信長一下哭喪了臉,可憐巴巴的望著紅漓。
紅漓忍笑,說出了自己的陰謀,“我是想說,你的琴不如交給忍足保管吧,去酒吧帶著琴似乎不太好。”
“這麼說也有道理。”東門信長想了想決定採取她的意見,把琴交給了忍足,“侑士,這琴你要好好保管啊,我會帶著消費(fèi)單來找你要回來的,嗷嗚,我要快點(diǎn)去感受東方美女了,大家拜拜~”不給紅漓任何的機(jī)會,一溜煙的消失在了衆(zhòng)人的視線中。
忍足嘴角一抽搐,“好,你安心的去吧。”
面前的東門信長除了琴藝超羣,實(shí)在看不出和臺上那個氣質(zhì)王子有一絲一毫的相似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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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出章節(jié)名的時候,所謂XX變得如此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