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花祭的事情給了我們很好的開端,不過費心費力很大,很懶的我們做過那樣一次就再也沒做了,轉找更加有趣的事情去了。
而我們也迎來了都大賽,卻沒想到第一戰就是相原第一國中。
“我們第一戰就是相原第一,大家一定要小心,他們學校有幾個暴力分子,要注意保護自己!”月詠繃緊張臉:“下面公佈參賽選手,第二雙打柳,你和二年級的秋野搭配,他跟人能很快的配合起來。”
柳和略顯羞澀的秋野攆點頭,以示同意。
“第一雙打還是赤阪和金澤,放開打,對手你們打敗過。”
赤阪和金澤嚴肅點頭。
“第三單打,真田,拿出你黑臉的威勢出來!”
真田黑了臉,衆正選笑了起來,嚴肅的氣氛消失不見。
“第二單打,幸村,用你的滅五感給我滅了他們部長。”
我微笑點頭,真想來個女王式三段笑,哦呵呵。。。。終於比賽了。。。。
“第一單打是我,好了,解散,都大賽不要遲到了。”
都大賽
“請雙打二的選手進場。”
柳和秋野點頭,拿起球拍進場。
“咦?!”月詠看著對方的場地,突然輕咦出聲。
“怎麼了?!部長?”我柔柔的問。
月詠打了個寒顫,當初就是這樣的笑,讓他死的心都有了。“對方的雙打應該是去年的雙打一,怎麼是雙打二了呢?”
我瞇眼,對著場地裡的柳燦爛微笑:“柳吶,要相信我,你輸了的話,我一定不會怪你的哦。”
柳也聽到了月詠的話語,本來想懶散一點的,一聽幸村看似溫和實則威脅的語句後,在心裡堅定的對自己說,死也不能輸。不然會很慘的。。(┬_┬)。。而且剛纔幸村叫了他的名字耶,代表什麼?!代表如果不能贏,會有很好很好的東西等著他呢。
“game woby柳,秋野,6—3”
“蓮二,不錯,一個小時。”月詠欣慰的拍拍他的肩。
“呵呵。。。。還算不錯啦,不過一個小時未免太久了點了呢。”我柔柔的開口,故意讓對面的人聽到。
“臭小子,你說什麼?!”
“有本事你打啊!”
我充耳不聞:“學長們,加油啊,我也想上場啊。”
幸村你什麼意思,你想我們輸嗎?!你是單打二那就代表之前必須輸一場,你很想我們輸嗎?!赤阪和金澤腹誹著。
“對方是新人組合呢。”月詠說道。
“不能小看新人哦,部長~”我笑的露出白森森的牙齒。
月詠再次寒顫,嗚。。。。。想他也是腹黑的說,爲什麼老是被壓制?!
“game woby XX,OO,6—4”
學長們輸了呢。。。。我瞇眼,看著準備上場的真田說道:“呵呵。。。sanada啊,我要告訴你哦,你要是輸一局的話~~~~~”我笑的陰慘慘的。。。。
真田的背一寒,心裡發誓,絕對不能輸。。。
“game woby sanada,6—0.”
“呵呵,還不錯啦,不過半個小時耶,弦一郎有點慢呢。”我熱身完,輕佻的開口。
“對面的小子你說什麼?!”
“部長,完敗他!”
我晃悠悠的拿著球拍,走進球場。
似乎是天生的,一走進球場,我的氣勢就不由自主的散發出來,尤其是我不笑的時候,給人的感覺就像是高不可攀一樣,柳跟我說過很多次。我一點也不介意,那樣,有什麼不好呢?
“game woby Yukimura,1—0”
“game woby Yukimura,2—0”
“game woby Yukimura,3—0”
“部長竟然被壓著打,真是恐怖的新人。”
“看來他不止是嘴皮子厲害嗎?!”
一個撕裂球從我臉龐飛過,濺起幾縷髮絲和血跡。
“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呢。”對面的人笑的一臉欠扁。
“相原第一的部長就是喜歡這樣挑釁的。”月詠難得皺眉嚴肅的說道。
我默默的站直身體,纖細的手指點點臉龐的擦傷,伸到嘴邊,粉紅的舌頭輕舔,帶著魅惑的色彩妖豔的看著對面的人。披在肩上的外套獵獵作響,勾起的脣角帶著絕美狠辣的假象。
“你,死定了。”我笑的絕美,笑的妖冶。
“不好,精市要失控了。”真田皺眉。
“怎麼說?”柳疑惑的問。
“精市最討厭的就是用網球傷人的人。他說網球就是他,侮辱網球就是侮辱他。所以。。。”真田淡淡的開口:“那個相原第一的部長,請爲他默哀。。。”
“game woby Yukimura,6—0”
對面的人出了一身冷汗,仍在放聲尖叫著,大聲說著什麼:“別過來,我錯了。。”
面色慘白之連裁判的話也聽不見了。
我冷冷的看著他:“你呢,最好還是不要打網球了。”
突然綻放出妖媚的笑容:“不然呢,我就讓你陷入無窮無盡的恐慌中哦~”那聲音低喃如同對情人的低語。
不過幾天,就得到消息,相原第一網球部的部長住進了醫院,聽說是因爲精神崩潰了。
“我從來都不會給人那麼大的絕望的呢。”我笑容滿面。“可是,只要有人侮辱了網球,我最愛的網球,我生存下的唯一浮木的話,我會,狠狠的,把他打下地獄。”
每次幸村精市出面比賽,總是以6—0完結比賽,神乎其神的球技和完美瀟灑的如同優雅貴公子的他,被人稱爲—神之子。
其實,更多的人想稱呼他爲—惡魔之子。
那恐怖的滅五感,讓一個個神經脆弱的人再也不敢碰觸網球。
我笑容燦爛:“連那點心裡壓力都沒有,還說喜歡網球?!真正喜歡網球的人,是不會被我的滅五感影響至不敢打網球的!”
立海大又一次以都大賽冠軍的身份進入關東大賽,就像是一匹黑馬,遇神殺神遇佛殺佛。。。。
小劇場:
“精市,你爲什麼總是喜歡披著外套打球?!”柳擺著‘爲數據獻身’的模樣,問道。
幸村淺笑,纖細的手指輕點不染而紅的紅脣:“不覺得很有趣嗎?!那可是挑釁哦~”
“你想想看吶,如果我披著外套就打敗對手,那就說明不用使用滅五感了。可是如果對方把我的外套逼下來了呢,就說明有兩把刷子,就得使用滅五感好好招待招待他了呢。。。”
那聲音低喃中透著曖昧,亮晶晶的紫眸閃著致命的誘惑。
柳艱難的嚥下口口水,僅存的理智讓他依舊問著:“那爲什麼你比賽前要用針線把裡衣和外套縫起來。。。。”
後面的話被幸村似笑非笑和瞇起的漂亮眼睛打頓,柳淚流滿面的離開,問不下去了,太可怕了。。。。再這樣下去他會忍不住撲倒精市的。。。而結果就是,他會被整得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