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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諾忽然有些慶幸自己在生病了,可以藉此逃過一劫。其實言諾有些不明白,偶爾聽僕人們的談?wù)摚赣H和母親曾經(jīng)也相敬如賓過,只是爲(wèi)何卻變成了這副劍拔弩張的樣子?
直到慢慢長大的自己,從其他人的笑談中,聽到了父親和母親故事。才明白了爲(wèi)什麼。
一貧如洗的書生遠(yuǎn)赴千里參加科考,偶遇到偷遛出來遊玩的小姐,二人一見鍾情。如話本中的才子佳人般,歷經(jīng)千難萬阻,最後幸福美滿的在一起,話本倒此便結(jié)束了,可是生活依舊在繼續(xù)。
才子佳人在一起生活了一段時間之後,漸漸地因爲(wèi)這樣那樣的原因發(fā)生了分歧。最初彼此忍讓著,直到才子提出要納妾,佳人爆發(fā)了,說當(dāng)初的誓言不是一生一世一雙人,爲(wèi)何卻還要納妾。而才子卻說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的,到最後二人不歡而散,漸漸地二人之間的交流越來越少,距離也越來越遠(yuǎn)。
直到才子養(yǎng)起了外室,佳人氣急如潑婦般找上門與才子大吵一架,又以不歡而散。而他們的兒子因肖似父親,偏遭受魚秧之災(zāi)。
“言諾,言諾?言諾!喂——!你怎麼了,怎麼不說話了呢?”林曉曉說完話之後等著言諾再講呢,卻等了半天也沒有聽見迴應(yīng)。不由出聲喊道。
“喔,或許吧!……”言諾因爲(wèi)突然想起了往事,心情多少有些受到了影響。
“言諾,你再講些其他的關(guān)於赫炤的事,好不好?”林曉曉看著言諾說著。
言諾看著曉曉帶著稍微祈求意味的語氣,不由自主的說道:“好!!”
言諾一邊說著那些過往的事,一邊偷偷注視著林曉曉。他想:原本以爲(wèi)父母親的事,自己大概會遊戲於花叢,隨便聚一個女子。就這樣隨意的過完一生,卻沒有想到會遇到曉曉這個變數(shù),而曉曉卻是自己不能招忍的人。
林曉曉卻是聽不到言諾的心裡面的糾結(jié),在言諾說到有趣的地方還會毫無形象的大笑。
而因爲(wèi)置氣跑走的墨語呢,正摧殘著無辜的樹葉。揪一片說道:“叫你不理我,我不和你說話,,你不會和我說嗎?你說話,我有不是沒有在聽。哼!”
一會墨語腳下便落了一地的樹葉,不解氣的墨語又狠狠的跺了幾腳,嘴裡還不知在嘟囔著什麼。
“墨語!”墨寒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前面一個身影有點像墨語,便喊了一聲。
誰知那人聽見他的喊聲,卻猛然一僵,往前面跑去。本來不確定的墨寒,一看前面那人的動作便肯定是墨語那丫頭了,便立馬追去了。
墨語是誰,暗衛(wèi)的頭,想追上墨語簡直是小茉一碟。
“墨語,我叫你,你跑什麼?”墨寒看著眼神有些閃躲的墨語不悅的問道。
“我,我沒有,只是突然想起來有事去做而已。”墨語說道。
“那好,先不說這個。我問你,鳳凰山莊是什麼關(guān)係。”墨寒沉聲問道。
“哥,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來了,我……”
“別打岔,你給我清楚,你和鳳凰山莊到底是什麼關(guān)係!”墨寒打斷了墨語的話,不悅的語氣又加重的說道。
墨語看著黑臉的墨寒,有點怯,不由不滿的嘟囔道:問就題問嘛,幹嘛那麼大火氣。才說道:“鳳凰山莊的內(nèi)部是罌粟宮,便是夜知白的勢力。”
墨寒聽完墨語的介紹,眉心不由的皺成了個‘川’字。語氣隱含警告的向墨語說道:“以後不許再去鳳凰山莊,更不能和夜知白有什麼聯(lián)繫。”
墨語看著自家哥哥那副兇惡巴巴的樣子,將才未消下去的怒氣,委屈蹭蹭的又冒了上來。不由的既委屈又怒的喊道:“我不要你管!”說著便用輕功一路向皇宮外疾跑而去。
一場秋雨飄過,天氣漸漸的開始變的冷了。
墨語看著光禿禿的樹枝,彷彿感覺夏天就像在一夜之間離去。樹葉亦在一夜之間枯萎似的。
在人措手不及中秋天便來臨了,亦如他們與她不再是記憶中模樣。
想起前段時間,在酒樓與夜知白的相遇,便感覺有些造化弄人。有時候記憶越美好,現(xiàn)實往往卻是越殘酷!
她想,無論以後如何,自己再也不想與夜知白有任何的牽扯了。
可是現(xiàn)實往往不會盡如人意的。
因爲(wèi)有事而出宮的墨語,絕對不會想到會再次遇到夜知白!
遠(yuǎn)處時不時傳來小販的叫賣聲,小孩的嬉鬧玩耍聲,街坊鄰居的相互交談聲。一片詳和安樂。
而就在這樣一片詳和安樂的環(huán)境中,一處偏僻的小巷裡。曾經(jīng)無話不談的兒時夥伴,此時卻是如仇人般劍拔怒張。
“夜知白,你怎麼還在這裡?”墨語看著前方那襲紅衣男子,不由謹(jǐn)慎的問道。
“喔,我只是來關(guān)心
一下本教的聖女,最近是否過的好不好?怎的,難道聖女不歡迎嗎?”夜知白斜斜的靠著牆角,漫不經(jīng)心的把玩著手中烏黑的長髮。
紅色的衣服本是更適合女子裝著,卻更意外的適合夜知白。一頭三千煩惱絲隨意的披散與身後,與那身張揚的紅糾結(jié)纏繞著。猶如盛開著三途河岸邊的彼岸花,熱烈決絕!
“夜知白,我想莊上次在鳳凰山莊次,我已經(jīng)說的很明白了。但是我不介意再次重複一次。我,墨語,早已不再是罌粟宮的人,更不是罌粟宮的人!”墨語一字一句看著夜知白堅決的說道。
夜知白掩在袖子裡的手,隨著墨語的話漸漸的,不自覺的越握越緊。
眼中的情緒越發(fā)濃烈,他想:真是有些後悔當(dāng)初的決定,呵!不過,憑我夜知白的能力,就沒有我得不到的人或物!
夜知白輕笑一聲,漫不經(jīng)心道:“喔,既然如此,那就不如做個交易吧!……”
夜知白看著墨語一臉要拒絕對的表情,又緊接著說道:“先別忙著拒絕,你先先聽我的交易條件。”
墨語看著夜知白,知道自己如果不把他想說的話聽完,是無論如何走不掉的。只好硬邦邦的說道:“那便請罌粟宮主快點說,我還沒事要忙。”
‘怎的,現(xiàn)在連名字也不想喊,竟是如此生疏。’夜知白不由苦澀的想道。暗自整理了一下心情,夜知白仍是漫不經(jīng)心的心說道:“何必如此生疏,畢竟也曾算是青梅竹馬……”
“如果宮主是來回憶往事的,那就大可不必了,那我就此告辭了……”墨語聽著夜知白一副準(zhǔn)備副追憶往事的樣子,不由的連忙出聲打斷。
她怕,她怕夜知白提到的那些往事。因爲(wèi)現(xiàn)實與回憶的對比太過殘酷,讓她無法接受,彷彿不去提那些往事,就可以掩耳盜鈴般的欺騙自己。
她和夜知白是敵對關(guān)係,從來沒有過彼此扶持,相依相偎過……
夜知白看著明顯有些情緒失控的墨語,不由緩緩的勾起嘴角。看來並沒有自己想的那麼糟嘛!
“既然墨語你如此心急,那我便長話短說吧。我需要你替我收集赫炤和林曉曉的資料,以及他們的行蹤,而且是非常詳細(xì)的!!”夜知白終於說出了此行的目的。
墨語聽完夜知白的話,臉色便大變,不色由的出聲拒絕道:“這根本不可能,夜知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