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拉文克勞的時候, 海蒂先去找了杜西亞拿了書本,並且一起弄好了要貓頭鷹郵購的書籍,然後邁著步伐走回了自己的寢室, 打開寢室門, 只看到愛麗絲正坐在椅子上, 靠著椅背, 姿態慵懶的看著桌子上的羊皮紙。
似乎是聽到了海蒂的腳步聲, 他頗有些興致的說道:“鄧布利多看中那個波特也不是沒有道理的,從某些方面來說,他們的確很有天分, 可惜終究還是葛萊芬多?!?
說著愛麗絲的手指隨意的指向羊皮紙的上的一個方向,從海蒂的角度上可以看到那張羊皮紙上畫滿了黑色的移動腳印和建築物圖標, 上面還有各種交錯在一起的單詞, 而剛纔愛麗絲手指指的方向有一個黑色的腳印開始一閃一閃的發出紅色的光芒, 仔細看過去,只見那個腳印上面寫著一個名字——“阿不思*鄧布利多”。
“那是什麼?”比起這個看起來值得研究的羊皮紙, 海蒂倒是沒有在意愛麗絲的話,畢竟在她看來愛麗絲討厭鄧布利多校長和葛萊芬多的人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如果哪一天他突然說起葛萊芬多他們的好話,那纔是真正的奇怪了呢。
愛麗絲那雙殷紅色的眼睛瞇了起來,斜長的眉眼上劃開一抹綿長的邪肆韻味, 搭配上上翹的嘴角, 看上去就像是在別有用心的謀劃些什麼一樣, 但是下一刻看起來精明無比的愛麗絲卻打了一個哈欠, 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角說道:“恩, 那些葛萊芬多弄得一個有趣的小東西?!?
“恩?這個.....是上次你跟皮皮鬼搶的那個羊皮紙?”海蒂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一條亮線,不由自主的想到了之前愛麗絲和皮皮鬼搶奪著一張空白的羊皮紙的模樣, 看起來當時那張羊皮紙的大小跟這張一樣呢,不過海蒂也不是很確定,只是直覺性的認爲這就是當時的那張羊皮紙。
愛麗絲撇了撇嘴,眼神中還帶著剛纔因爲哈欠所帶起的水霧,看上去倒是像剛睡醒的迷糊模樣,但是出口的話語卻是有些氣急敗壞:“纔不是,我都說了,這個本來就是我的,之前明明是那個該死的皮皮鬼想要搶走我的東西。”
“額,你不是說這個東西是葛萊芬多製作的嗎?”那樣的話,其實這個東西應該是屬於葛萊芬多的吧,海蒂想了想不禁說道。
愛麗絲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憤憤的將羊皮紙拿了起來揉成團扔在地上說道:“誰稀罕!我要做的話,一定可以比他們做的更加的完美的!不就是知道幾條密道嗎?我知道比這裡記錄的多得多,而且這個羊皮紙上面根本就不能記錄那些魔法生物的存在痕跡,根本一點用也沒有!”
唔,其實你這是惱羞成怒了吧是吧是吧是吧?海蒂默默的在一邊挑了挑眉,看著愛麗絲在說完以後轉過頭,憤憤的□□著椅背上套子的絨毛樣子,她壓下了翹起的嘴角,伸手用魔杖使用飛來咒拿起那張羊皮紙,在自己的手中攤開仔細的看了看。
慢慢摩擦著羊皮紙紙質,海蒂可以感覺到羊皮紙的上有微不可聞的魔紋刻痕,微微蹙眉,她不是很懂魔紋,所以也不能清楚這斷斷續續的魔紋痕跡有什麼作用,不過可以感覺到紙質很好,起碼剛纔被愛麗絲使勁的揉成一團,但是現在展開來還是依舊嶄新如初,然後拿起羊皮紙湊到鼻翼下聞了聞,這個味道,好像是上個世紀就絕版了的藍根草味墨水,應該在那些古老的貴族之間還有,但是葛萊芬多......波特家....即使是也是貴族,但是到底是葛萊芬多世家,應該不可能用這樣優雅的除了彰顯品味沒有其他作用的東西.....這種品味讓人感覺更像是一個斯萊特林。
沒有看到海蒂過來安撫自己,愛麗絲似乎是有些疑惑,然後慢慢的回頭,看著海蒂若有所思的看著那張羊皮紙,愛麗絲突然產生了一種憋屈的煩悶感,幾步上前從海蒂的手中抽出那張羊皮紙,滿心的不悅幾乎不用僞裝就可以表達出來:“你拿著這個幹什麼?想要的話,我可以重新做一份更好的給你?!?
“恩?不,我只是覺得有些奇怪,這個紙張很明顯應該是貴族用的,上面有些模糊的魔紋,而且用的墨水也是有價無市的藍根草味墨水,感覺不像是葛萊芬多會用的,即使你是你口中的波特,但是感覺也.....”海蒂的話沒有說完,她看到愛麗絲的臉色突然變得很黑,怪異之間,無意識的停下了繼續想要講述的內容。
愛麗絲抓住手中的羊皮紙的緊了緊又鬆開,眼睛有些冒火的看著手中的東西,有些咬牙切齒的說道:“我就說只是那個波特的話怎麼可能會做的出來這種東西,原來還有那個布萊克家的叛徒參與了進來。”
“恩?布萊克家的叛徒?誰?”海蒂有些奇怪的問道,眼睛止不住的看向那張在愛麗絲手中被□□的羊皮紙,對於一個拉文克勞來說,某些奇異的發明古怪的魔法甚至於禁咒,總是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吸引力,讓她們總是想要徹底的去研究出來,海蒂自然也不例外,此刻她心中正盤算著怎麼讓愛麗絲把手中的羊皮紙送給自己。
愛麗絲沒有看到海蒂緊緊的盯著他的手的眼神,他一字一頓惡狠狠的說道:“小天狼星*布萊克!”
“我記得布萊克一家好像都是死忠的食死徒,這個小天狼星*布萊克更是以黑魔王最忠實的食死徒的身份被送進阿茲卡班的,這樣的話,他怎麼可能跟葛萊芬多有聯繫?”海蒂這個時候有些詫異的反問道,而她的觀點也是大多數人的觀點。
愛麗絲冷哼一聲說道:“黑魔王纔不會要鄧布利多的走狗!”
——怎麼說的好像你自己就是黑魔王一樣啊??粗鴲埯惤z一副憤憤不平的樣子,海蒂突然之間覺得有些莫名其妙,然後挑了挑眉仍舊疑惑的說道:“鄧布利多應該不會要一個食死徒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