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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聶別山不簡單,三言兩語就讓道泉深陷險境,這下道泉不妙了,不過,聶別山眼睛夠毒,切中要害,那樣的氣團下,道泉受傷也是情理之中!”
庫四笑紫瞳深邃,無邊無際,看著道泉!
坐在庫四笑旁邊的人,也是一臉深沉,道泉的表現(xiàn)讓他很意外,這是個人才!
“哼,道泉這次死定了!竟然敢以現(xiàn)在這種狀態(tài)挑戰(zhàn)所有石窟,愚蠢至極,這樣狂妄自大,之前我還以爲(wèi)他是個人物,現(xiàn)在看來,有勇無謀,匹夫一個!”
九公子冷冷的看著角鬥場,那裡道泉全身是血的坐在地上,氣喘吁吁,臉色蒼白的就像大病初癒,一看就知道傷勢極重!若是正常狀態(tài),道泉或許有這樣做的實力,現(xiàn)在嗎?真沒人看好他!
就連一直對道泉信心百倍的周雪,都忍不住動搖起來,剛纔的力量,可是十個築基修士自爆,這樣的毀滅氣流下,即使是道泉也勢必遭受重創(chuàng),何況他還要保護一百號石窟的人,更是正面受到攻擊!
“難道他真的讓憤怒衝昏了頭腦嗎?”
周雪的玉臂情不自禁的收緊,臉色因緊張而酡紅,如水的眸子打量著角鬥場的道泉,心頭像揣了個小白兔!
周圍的一切,道泉都盡收念力,但他並不在意,更不關(guān)心,眉心祖竅處不時的流出祖氣,沉重而冰涼的祖氣,沿著大羅通天體的路線,融入肌體,一粒粒大羅微塵在咆哮、在翻滾,宛若大江奔騰,萬獸嘯天,似乎這外來的傷痕讓它感受憤怒!
大羅微塵吸收祖氣後,瀝瀝然淋水之狀,香似醍醐,味如甘露,道泉以目送之,以意迎之,暢遊於羅天之皮中,無盡的生機交融在他的體表,羅天之皮爆發(fā)出一股絢爛的光芒,一閃即逝,肌體恢復(fù)如初,道泉甚至感受到體內(nèi)爆發(fā)出陣陣?yán)坐Q!
睜開雙眼,看著逐漸向自己走來的聶別山等人,一個殘忍想笑容在道泉嘴角盪漾開來,無聲無息!
“道泉,到了這種時候,你還想嚇唬我們,你真以爲(wèi)天下修士都是傻子嗎?”
聶別山內(nèi)心充滿了得意,春風(fēng)滿面,他還沉寂在拆穿道泉謊言的喜悅中,不過,當(dāng)他看到道泉從容不怕的坐在那裡時,頓時不舒服起來!
在他看來,現(xiàn)在的道泉應(yīng)該跪在地上求饒,這纔是他應(yīng)有的下場,應(yīng)有的地位!
道泉看著聶別山,笑容嘲諷,目光冰冷,看著他就像是看著一個跳樑小醜,還有他慫恿的那些人,他們都將成爲(wèi)陣魂的養(yǎng)料,對自己產(chǎn)生了殺意的人,道泉沒有放過他的理由!
“死到臨頭還這幅模樣,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道泉的笑容讓聶別山無比的憤怒,尤其是道泉嘲諷的笑容,幾乎要將他的肺給氣炸了,他氣急敗壞的指著道泉:“給我挖了他的雙眼!”
“聶上師,交給我們就好,您好好看著,包您滿意!”
幾個黑獄大漢兇殘的走向道泉,宛若道泉就是他們手中的一個玩偶,任由他們玩弄,而且這些人都被聶別山催動了生命,卻全然不知,依然在想盡辦法討好他!
轟!
一個大漢出手了,他的目標(biāo)就是道泉的雙眼,他要將道泉的雙眼挖出來,獻給聶上師,上師是一種尊稱,對金丹巔峰修士的尊稱!
就在這時,衆(zhòng)修士看到了他們永世都無法忘卻的噩夢,道伸出了手,一隻無比巨大的手,這手帶著上蒼的威嚴(yán),降臨人世間,像是一種劫難,臨空而降,抓向這個大漢!
咔嚓,大漢的身軀在大手下,脆弱的如同豆腐,碎裂崩塌,而後在衆(zhòng)人驚懼的目光中,這隻大手繼續(xù)膨脹,一抓一個,金丹以下的修士,在這大手下毫無例外的變成肉泥,這雙大手,就如死神的鐮刀,收割著一個個麻木的生命!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角鬥場陷入了死寂,看臺上的修士,他們張大的嘴,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無法呼吸,恐懼的目光隨著大手的起伏變的更加慘白!
角鬥場,剛剛還不可一世的聶別山被嚇的魂飛魄散,這是什麼力量?這還是人的力量嗎?築基修士在他的手中脆弱的就像雞蛋,碰之即碎,處之即死!陷入恐懼的修士再也不敢停留,轉(zhuǎn)身就逃,那巨大的手掌,讓他們再次想起了之前的恐怖一擊,那捏爆了毀滅氣團的一擊!
“都給我站住,誰在逃跑,別怪我不講情面!”
聶別山強忍著逃跑的衝動,厲聲吼道,他指著一個正在逃跑的築基修士一指,這個修士轟的一聲崩裂出一陣血雨,倒在地上!
這些人,凡是被他催化過生命的修士,他都在他們體內(nèi)留下了種子,他們邪宗的種子,只要他願意,隨時都可以收割這些人的生命!
死亡的威脅讓衆(zhòng)人停下了步伐,他們雙腿顫抖,麻木的目光中全是恐慌,退是死,上前更是死,無論哪個方向,他們都找不到生存的路徑!
“我們還有機會,別忘了一百號石窟可不僅僅是道泉一個人,那裡還有九個人,只要你們想辦法抓住那九個人,你們的命就保住了!”
聶別山指著道泉身後昏迷中的羿之北等人:“所有人聽令,築基修爲(wèi)的修士去抓取其他九人,金丹修士和我衝上去,道泉只能對築基修士一擊必殺,要想抓碎龍虎金丹修士,除非元嬰出手,否則不可能!”
聶別山的話讓修士們再度煥發(fā)出生機,像是突然找到生存的方向,分成兩路,分別衝向道泉和羿之北!
“你找死!”
道泉憤怒的看著聶別山,這個魔頭竟然去攻擊羿之北等人,這讓他的怒氣如火焰一般灼燒起來,另一手直接抓向聶別山本人!
“哼,這次我看你怎麼保護他們?邪魔降世,邪神斬!”聶別山?jīng)_天而起,黑色霧氣之氣漫天分散,凝聚成無數(shù)黑色利刃飛向道泉。
道泉面無表情,冰冷如山,巨大的手掌無視一切阻撓,抓向聶別山,這個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衝擊道泉的底線,道泉絕不會讓他活下去!
黑色的利刃臨空飛降,卻被道泉的手掌直接抓爆,他的手掌越來越大,封鎖聶別山的一切退路。
“無知,竟然敢接觸我的邪神斬,這下誰也救不了你,邪神斬會腐蝕他接觸的一切生靈,是邪宗最強大的攻擊之一,你的手完了!”
看著道泉抓爆邪神斬的黑色刀刃,聶別山猖狂的大笑起來,邪神斬的真正威力,不是切割,而是腐蝕,這些黑色霧氣是邪宗修士利用強力毒物修行而成,現(xiàn)在又被他融入黑獄的污穢之氣,威力更勝從前!
毒性之強,金丹修士處之即死!
然而,就在聶別山狂笑之際,道泉的手掌爆發(fā)出一股刺目靈光,黑霧被靈光照射竟然直接消散,而道泉的手掌以更快的速度抓向他,聶別山的笑容還在臉上就被道泉抓在手中!
“剛纔那是什麼光芒?不是以前的金光,你究竟是什麼人?”
聶別山驚恐的看著道泉,他怎麼也想不明白,金丹修士處之即死的邪神之毒,怎麼對道泉一點效果都沒有!
“給我死!”
道泉對聶別山早已起了殺心,一掌捏爆了聶別山,混亂的血肉從他的指縫間流出,正所謂擒賊先擒王,這些石窟的修士都是受到聶別山的威逼,若是聶別山死去,這些人就對自己構(gòu)不成威脅,所以,道泉第一時間對聶別山出手,斬殺此人!
“死了?聶上師死了?這怎麼可能?聶上師是金丹巔峰的修士怎麼可能被一掌捏爆?”
衆(zhòng)人恐懼的看著道泉,無盡的寒氣從他們感官的每一寸肌膚中冒出。在道泉冰冷的目光注視下,衆(zhòng)人僵硬在原地,無人敢動!
“死!”
對這些想殺死自己,又想殺死一百號石窟的人,道泉眼中只有殺氣,他的另一隻手掌從天而降,帶著劫難的意志,視天地爲(wèi)囚籠,劫殺萬物!
道泉的五指如天柱崩塌,璀璨的靈光在衆(zhòng)人的目光中如太陽般灼燒,角鬥場內(nèi)凡是被靈光照射之人,都有中被束縛的感覺,動彈不得,這奪目的靈光在他們眼中就如死神的光輝,照耀著他們恐懼的心!
“不!”
一聲聲撕心裂肺的的淒厲慘叫響起,他們周身顫抖,視線被手掌的黑影遮住,接著一股毀滅性的力量降臨下來,他們的肌體在這股力量下,脆弱的如豆腐一般,直接被拍成肉泥,毫無懸念!
一掌之下,築基俱滅!
道泉這一掌,充滿了無盡的殺氣,無盡的怒氣,衝向羿之北的築基修士在這劫難的一掌下,灰飛煙滅,所有人血肉混在一起,找不到一具完整的屍體!
鮮血在巨力衝擊下,四處飛濺,腥風(fēng)血雨,修羅地獄,就是此刻的角鬥場,道泉的身軀早已被鮮血染紅,宛若一個魔神,矗立其間!
“嘶!”
角鬥場看臺上,到處是抽冷氣的聲音,道泉劫難的一掌,讓所有人都感到冰冷,感到恐懼!
這一次,就連看臺上區(qū)域的角鬥士都正色起來,看著道泉的目光充滿了凝重,這樣的力量已經(jīng)不輸與他們,但他們並未畏懼,因爲(wèi)他們是角鬥士,角鬥士身體任何一個部位都是殺人利器,殺戮就是他們的一切!他們的角鬥技巧比道泉豐富百倍,或許他們沒有道泉這樣偉岸的力量,但角鬥士角鬥,更注重的是技巧,他們看的出來,道泉的戰(zhàn)鬥經(jīng)驗並不豐富,但道泉的力量依舊讓他們感到了威脅!
“道泉,你好本事,竟然能將我逼到這種程度!”
就在這時,地面上,聶別山的頭顱慢慢騰起,冷冷的看著道泉,格外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