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丹修士是什麼?那可是跨入無數大道的高人,成就龍虎法象的存在,這樣的境界,揮手間龍吟虎嘯,拔山斷河,無所不能,是無數修士此生夢寐以求的境界。
而這樣的龍虎金丹修士,竟然會被一個築基的體修擊傷,這可是聞所未聞的事情,衆人看向道泉的目光是十分怪異。
無論這件事是真是假,都在他們心潮澎湃,更何況,無風不起浪。
“擊傷金丹修士?此話當真?”那妖宗修士表情精彩,一副想信又不敢相信的樣子。
“上仙可自己查看,人就在這裡!”
祥如意情知失言,卻又不敢否認,只能硬著頭皮轉移話語,不說真也不說假,他知道若是再說下去,就不是索要獎賞,而是要命。
處座雖然不經常露面,但他的權威是至高無上的,凡是質疑的聲音,全都被抹殺,毫無例外,現在祥如意早已不關心那些晶石,心中亂成了麻團。
妖宗修士沉默一會,慢慢想道泉的鐵鏈走去,圍觀的人眼睛更是一動不動,想一睹道泉的真容,鐵籠內,衆人緊貼籠壁,看著道泉的目光有著說不出的意味,但這些目光並不友好!
“真是個多嘴的傢伙!”
道泉暗自罵道,祥如意無心的一句話將他再次推到了風口浪尖,他現在可是毫無還手之力,在這種情況下被人注意,絕對不是什麼好兆頭。
鐵門打開,妖宗修士將道泉拖了出來,道泉依舊佯裝昏迷。
“是與不是,一試便知!”妖宗修士緊張的看著道泉,引導妖氣進入道泉體內,修士都擁有著極強的感知力,在修士築基擁有神識前,他們的感知力可以告訴他們一切。
“這可是你自找的!”
道泉在心中爲這名妖宗修士默哀,大羅通天體的霸道他可是深有體會,他絕對不允許任何外來力量的入侵,儘管他現在體內糟糕透頂,但受傷的老虎依舊是老虎啊!
果不其然,在妖氣剛剛進入道泉的瞬間,大羅通天體就躁動起來,接著一股毀滅性的劫難力量涌出,將那可憐的妖氣吞噬的乾乾淨淨,這名妖宗修士還未來得及反應便被這劫難的氣息轟飛,不省人事!
“沈兄!”
另一馬背上的妖宗修士驚叫一聲,飛奔而來,但這位可憐的沈兄依舊重重的衰落在地上,揮血如雨。
“可惡!”
這位妖宗修士惡狠狠的看向道泉,又驚又怒,但有一點是確定了,道泉絕對是築基力量的體修,據記載,體修的肌體在得到一定程度後,就會擁有靈性,在寄主受到威脅時會自行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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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沈懷仁只是查看一下他的肌體情況,並未攻擊他,怎會受到如此強烈的反噬,周營面色凝重,他和沈懷仁認識幾十年,深知老友的底細,煉氣八層的修爲竟然被反噬之力傷到這種程度,這絕不是一個普通築基體修的威力。
沈懷仁昏死後,喧鬧的人羣再無雜聲,衆人一副見鬼的表情,呆呆的張大嘴,像是被人掐著脖子。
“果然是個怪胎,昏迷著還有如此威力,幸好我將此人安置在客房,而不是地牢!”
祥如意惶恐的擦去額頭的汗珠,對於道泉擊傷金丹修士,他也只是聽說,現在是百分百的確定,甚至在心中讚歎自己的英明決定,若是將道泉安置在地牢,地牢裡的人若是一個不小心落得和沈懷仁一個下場,到時自己可就一個人都交不成了!
果然如此,道泉目睹此景一陣無語,大羅通天體力可通天,其霸道可想而知,現在又加上一個霸道的想讓人自殺的祖氣,沈懷仁沒當場爆體就算萬幸了。
若是在平時,沈懷仁不會有事,但現在道泉受傷太重,大羅通天體根本不受他控制,誰攻擊他誰倒黴,當然,若是來一個金丹修士高人攻擊他,倒黴的就是道泉本人了!
“還好沒有性命之憂,只是暫時昏迷!”
周營確定沈懷仁無礙後,才緩緩鬆了口氣,謹慎的看了看地上依舊昏迷的道泉,輕笑一聲:“這次我們算撿到寶了,這傢伙肌體強悍,黑獄的人一定非常高興,說不定我會因此而高升也說不定!”
周營短暫的驚懼後,心情也好了起來,將一顆丹藥塞入沈懷仁口中,後者很快醒來,眼中先是惘然接著驚懼的看著周營:“周兄,道泉他?”
“我知道,這次我們撞大運了,黑獄那幫傢伙最近一直不是說很需要修爲高深的體修嗎?若是我們將道泉交給他們,定然會得到很多賞賜。”周營小聲說道:“黑獄雖然號稱雜物處的地獄,但卻是我們的天堂,不管怎麼說,黑獄本質還是雜物處!”
“不錯,終於輪到我們交好運了,確定這件事,受點傷也值!說不定我們會被召回宗門呢?”沈懷仁也開始憧憬美好的明天。
二人這次小心的將道泉放在鐵籠,一個勁的裂嘴傻笑,看向道泉就像是看著一塊稀世珍寶,二人同樣很大方的給了祥如意一百顆下品晶石,激情澎湃的將他誇獎一番,揚長而去。
“還好沒出什麼事!”
周營走後,祥如意急忙抱著晶石返回雜物處,這可是上百顆晶石,自己半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多的晶石。
“祥部長,在下等候多時了!”
祥如意剛走進自己房間,就聽到一個陌生的聲音,心頭咯噔一跳,打了個寒顫,硬是擠出一個笑臉:“閣下是哪位?”
“奉處座之命,借你人頭一用!”
“啥?閣下真會開玩笑,鄙人手中這百顆晶石,閣下要是喜歡就拿去吧!”祥如意臉色煞白,見對方目露殺氣,惶恐的追問:“小老兒究竟做錯了什麼,值得處座要小老兒的人頭!”
“唉,誰讓你說了不該說的話,處座的命令你都敢違背,我真是佩服祥部長的膽氣!”說著此人一手抓向祥如意,輕輕一擰,祥如意的頭顱到了他的手上。
“又一顆人頭,生命果然是最脆弱的!”
來人嘆息一聲,消失的無影無蹤。地面上,祥如意的無頭屍體還在顫抖,殷紅的血液一點點浸透他的衣衫,直至血液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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