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車上,哈市的青年運動員都偷瞄著朱天運,先不說他的成績,就說起知名度朱天運都是遙遙領先他們的。朱天運一回望過去,他們就像是受驚的兔子立馬正襟危坐,朱天運想找個說話的都找不到。
朱天運坐在前幾排等著看開幕式,就感覺手機震動了幾下,拿起來一看是鍾教練發的:“萬事俱備。”朱天運心情大好,自己終於該反擊了,被動挨打可不是他的作風。
朱天運搖頭晃腦的看著七城會的開幕式,說實話真跟在電視裡看不是一種感覺,大型歌舞在現場看起來大起磅礴,光影更是讓人有種身處仙境的感覺讓朱天運很是陶醉。
19點整開幕式正式開始,身邊的青年運動員都去臺上參加宣示了,就朱天運自己沒有上去。朱天運拿著手機,拍著絢爛的煙花,以及舞臺不亦樂乎。
走了得有半小時各個代表團才走完,宣誓環節倒是很快運動員裁判員代表宣誓完成,這些小運動員就回來了。
“你看,他就是朱天運,他怎麼沒上臺啊。”一個小女運動員問道。
“他啊,這幾天你沒看新聞嘛,他都自顧不暇了,還有臉上臺。報道說他服用了違禁藥物呢”她的同伴回答道。
朱天運聽了個正著,心情頓時不好了起來,看來需要儘快解決黑省日報這個問題了,看看劉祥看看姚鳴去哪裡不是華夏運動員的偶像,哪像自己去哪裡被黑到哪裡。
朱天運跟哈市代表團的工作人員說了一下就往外走,這些工作人員顯然知道團裡的態度,沒有反對直接就同意了。
賀光並沒有跟著朱天運來,韓立也有別的事情沒來,所以朱天運出了體育場竟然發現無處可去。
朱天運順著馬路漫無目的的走著,路上的車很少,這地方比較偏來的人有絕大部分去看開幕式了,所以顯得安靜。不知不覺朱天運就走到一條河邊上,朱天運看到不遠處有個穿白衣服的女生安靜的坐在欄桿上,朱天運就走了過去。
“美女,怎麼自己在這裡啊。是不是有什麼事想不開啊,跟我說說唄。”朱天運就是嘴欠。
“你是誰,我跟你說這裡車來車往的,你可不要想不開啊,你還年輕,我真的沒有錢。”女孩往後退了一步警惕的說道。
“呵呵,我就是路過,美女既然不喜歡我走就是了,大晚上戴著墨鏡,別掉河裡去。"朱天運看著女孩大晚上帶著個墨鏡就忍不住提醒道。
“你不認識我?”女孩看著朱天運轉身離開很詫異的問道。
“我爲什麼要認識你啊,你很有名嗎,那你認識我嗎?”朱天運回過頭問道。
女孩看朱天運不像是壞人就放下了戒備,“能陪我坐一會嘛。”
“美女邀請,從不拒絕。”朱天運翻過欄桿坐在了女孩旁邊。
“給。”女孩遞給朱天運一瓶酸奶,“我以前最喜歡坐在贛江邊上喝酸奶,不過恐怕我以後沒多少時間來這裡了,我會很忙很忙。”
“爲什麼呢,是要搬走了嗎,還是畢業了要回家”朱天運邊喝邊問。
“我是個普通家庭的女孩,在我四歲的時候就喜歡上了唱歌,我從小參加了很多次的比賽,我連玩的時間都沒有,全是在學習比賽裡度過的童年,只是偶爾來這裡坐坐才能放自己放鬆下來。”喝了一口酸奶接著說道“從超女到紅歌會我不放過每一個機會,可是我一直紅不起來,今年我又參加了快女終於拿到了第五,我可以出唱片,可以實現自己的夢想,可是追夢需要代價,我不想我最喜歡的演唱跟骯髒的交易掛上鉤,但是我又怕失去這個機會,我不知道怎麼做。"
女孩說著竟然嗚嗚的哭了起來,朱天運聽明白了,這個女孩怕是遭遇了潛-規則,又不想放棄自己從小的夢想。朱天運拿出口袋裡的紙巾遞給了女孩。
“人生在世不稱意,明朝散發弄扁舟。夢想都是美好的,但是顯示卻往往很殘酷,你覺得這次機會會讓你的夢想更完美,就去追尋,如果覺得它會玷污了自的夢想,就放棄去追尋新的機會。如果是我我會自己去拼出一條路,我不會跟現實低頭,前面有荊棘我會忍著痛踏過去,寧折不彎,跟著自己的心走自己的路。”朱天運又大喊:“乘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困難險阻都去他MD。”
女孩看著朱天運昂著頭,永不服輸的樣子情不自禁的跟著喊道:“都去他MD。我楊陽不會屈服的。”
“是不是心情好多了,有事情罵幾聲就舒服多了。”朱天運看著女孩笑著問道。
“謝謝你,我不想讓顯示玷污我的夢想,這條路不通,我就換條路,我叫楊陽,你叫什麼。”
“我啊,你可以叫我雷-鋒哥哥。”朱天運開玩笑似的說道。
“哼,不說算了,我要去我以前唱歌的酒吧散散心你去不去。”楊陽問道。
“酒吧啊,我不喝酒的。”朱天運爲難的說道。
“你不會沒去過吧,誰說去酒吧一定要喝酒啊,你不會沒去過吧?”女孩這句話讓朱天運大男子主義迸發,“去就去,我還怕你啊。”
“走,上我的車。”楊陽邀請朱天運上車。朱天運環視四周也沒看見車啊,朱天運看著楊陽從一棵大樹後面推出一輛自行車,頓時無語了。
“你帶著我。”楊陽讓朱天運帶著自己,自己做在了後面。
倆人騎著自行車走在馬路上,朱天運感覺楊陽趴在了自己的背上,並且唱起了歌。
心 心事希望有人聽
聽我不快樂的原因
因爲癡癡所愛的人 不知情
悶 悶得失落感好深
深得讓我想要狂奔
奔向愛情不再空等
“你唱的真好聽,我相信你一定會成名的。”朱天運忍不住的輕聲說道。
“謝謝你,聽我說話,這首歌叫《等愛》”楊陽雙手抱著朱天運說道。
朱天運沒有說話,兩人的身影被路燈拉的很長很長,就像是兩人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