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靖南疾步跑了上去,將楚凝夏抱了起來。
……
日光晴好,暖風(fēng)和煦,幽幽的花草香沁人心脾,一個短髮的女孩和一個女人倚靠在大樹下,遙望著遠(yuǎn)處連綿起伏的山巒。
“媽媽,我爸爸是做什麼的?”
“你爸爸是一個優(yōu)秀的人,他爲(wèi)了我們做出了很多讓我們刮目相看的事情!”
“可是媽媽,他爲(wèi)什麼從來都不來陪我們?”
“因爲(wèi),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就在山的那邊!”
“是山的那邊嗎?……”
短髮女孩用手指著遠(yuǎn)處,一臉的期待。
此時,一個長髮的女孩也跑了過來:“媽媽,你們在討論什麼?看到什麼好東西了嗎?”
短髮女孩笑著說道:“我在問媽媽,爸爸的事情!”
“爸爸?”長髮女孩驚訝的看向不遠(yuǎn)處的女人。
女人只是收起了剛纔的笑容,擡手撫了撫長髮女孩的臉頰:“你看你跑的滿頭大汗,休息一會,我去準(zhǔn)備今天的午餐!”
女人說完起身走向了不遠(yuǎn)處的別墅。
知道她走進(jìn)別墅的時候,長髮女孩剛剛那張稚嫩可愛的臉?biāo)查g變了;“你還有資格跟我討論爸爸!如果不是你爸爸,我爸爸怎麼會死!就是因爲(wèi)你,我得不到我應(yīng)有的一切,我纔是公主,你應(yīng)該是傭人!”
長髮女孩越說越激動,狠狠地打了短髮女孩一巴掌,緊接著從她的身下抽出了果盤。
揚氣的果盤飛在空中搭在了短髮女孩的臉上,上面插著的刀叉更是飛了起來。
短髮女孩疾呼著驚叫著站了起來,雙手不住的揮舞著想要平靜眼前凌亂的水果和餐刀。
可是那把鋒利的餐刀卻狠狠地劃在了她的胳膊上…
啊…
啊……
一聲驚叫,楚凝夏從夢中恍惚醒來,剛剛做的噩夢好像很真實一樣,此時她居然根據(jù)道她的胳膊像是真的被劃破了。
慢慢的轉(zhuǎn)某,此時御靖南一直深情地望著她。
“怎麼了,又做噩夢了?”他的嚴(yán)地佈滿了血絲,下巴上更是青髭滿滿,低沉的聲音喑啞晦澀。
楚凝夏皺了皺眉頭;“你怎麼在這,這是哪?”
“別動,醫(yī)生讓你好好休息!你知不知道,你差一點就死了,怎麼那麼蠢居然會跟那個賴青山在一起!”
“對了,賴?yán)蠋熢觞N樣了?他被毒蛇咬了!”
“管好你自己不行嗎?你都半死不活的,還要管他那樣的禽獸!”御靖南狠狠地瞪了一眼楚凝夏。
這個女人向來就是這樣莫名的好心,最後,弄得自己受傷的下場。
“可是他畢竟是老師,他到底怎麼樣?”
“他中毒太深了,我發(fā)現(xiàn)你們的時候,他的毒已經(jīng)進(jìn)入心臟,所以,現(xiàn)在還在昏迷中!”
御靖南看最終還是說出了他的情況。
楚凝夏聽了以後,那張蒼白的小臉沒有任何的緩和:“畫室在5樓,爲(wèi)什麼會有蛇?而且,我們的門爲(wèi)什麼會被鎖上?”
楚凝夏越說越不可思議。
此時此刻,一直緊緊握著楚凝夏的手男人,此時,卻將目光鎖在不遠(yuǎn)處的窗外。
剛剛卓雲(yún)澤已經(jīng)將整個學(xué)校的監(jiān)控調(diào)查了一遍。
今天下午,跟著賴青山和楚凝夏一起走進(jìn)大樓的還有另一個身影,那就是梅林。
此時卓雲(yún)澤站在病房外敲了敲門;“御,有時間嗎?”
御靖南微微點頭,起身疾步走出了病房。
走廊的盡頭,御靖南倚靠在窗口,點上了一支菸,他深深的吸了一口,之後,纔將腹內(nèi)的空氣一吐而空,清俊的五官,被這彌散的煙霧模糊了。
“說吧!”低沉的聲音,讓人聽不出任何的情緒。
卓雲(yún)澤一步上前,將手裡的報告遞交給了御靖南:“梅若豔出身貴胄是意大利的華裔,當(dāng)年他的丈夫是一個維和部隊軍官,而梅若豔因爲(wèi)執(zhí)意要嫁給這個軍官,被父親趕出了家門。
他的丈夫因爲(wèi)一直參加墨城的維和部隊,所以常年不在家,所以,她生了孩子以後,便也來到了墨城,買了一套別墅!
當(dāng)年,他的丈夫在執(zhí)行任務(wù)時,打死了一個毒販。後來,他便把她的孩子接來墨城照顧……後來那些人都在那場大火中喪生了!”
御靖南一手拿著煙,一手輕輕地翻看卓雲(yún)澤找人查到的卷宗。
此時那英挺的眉峰越鎖越緊,幽深的黑瞳彷彿想要看穿一切一樣犀利。
“你查過那個那個安曉慧嗎?”御靖南緊接著說道。
卓雲(yún)澤頓了頓接著說道:“查過,我這也只有她婚後的記錄,她是嫁給了一個富商,後來這個富商在三角洲經(jīng)商的時候給人斷了財路也送了命,至於這個安曉慧,好像一直做得是古董生意,但是很多黑色交易走到他這,就會沒了線索,所以我們到現(xiàn)在也查不到,她到底賣不賣粉!”
御靖南輕輕地合上了手裡的卷宗,緊接著深深的連著吸了好幾口煙,直到將肺裡全部填滿煙氣,這才一吐爲(wèi)快。
“你認(rèn)爲(wèi)黑三爺是不是就在我們身邊?”
“御,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們以前抓的人說黑三爺?shù)娜擞腥松瞄L蟲蠱,他們也會用這種白色的粉末,焚燒一種液體,引來蟲蛇,但是在畫室5樓的那個蠱,我覺得不可能跟梅林扯在一起。我不相信梅林是黑三爺?shù)娜耍∧銈儚男∫黄痖L大,這絕對不可能!”卓雲(yún)澤說完也覺得一身冷汗。
黑三爺,他們的共同的敵人,每次談到這個話題,氣氛總是這樣沉重。
御靖南只是微微扯了扯嘴角,他擡手將菸頭輕輕地在窗臺上摁了恩,蹭的一下,扔到了對面的垃圾桶裡。
*
連著幾天,御靖南沒有回家,電話也打不通,梅林在家裡異常的狂躁。
“林嫂,你這做的是什麼早飯,我喜歡吃的是煎蛋,和烤麪包!”梅林說著將林嫂送到我是二樓的早餐扔在了地上。
“梅小姐,這就是按照你的要求做的啊!”林嫂站在一邊說道。
“閉嘴,你這也叫煎蛋,太老,麪包考的太硬,而且我要的是溫牛奶,你給我這麼熱的幹什麼,想燙死我嗎?”
林嫂趕緊收拾了地上的東西;“好的梅小姐,我這就去重新準(zhǔn)備!”
林嫂一個人躲在廚房裡,拿出了手機(jī),撥通了御靖南的電話;“少爺,梅小姐這兩天一直髮脾氣,不好好吃飯,剛剛我把飯送到臥室,她第三次給我扔了出來!”
“不用給她送了,自己餓了會下來吃,看著她,不要讓她出門,如果有事,給我打電話!”
“好的少爺,少奶奶身體弱你好好照顧少奶奶,!這裡不用擔(dān)心的,我一定會照顧好梅小姐的。”
“辛苦你了林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