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對他們不排斥,因爲這所咖啡廳來的人都是在都市下承受了太多壓力,來此放鬆放鬆的;再加上門口有守衛(wèi),他們不會在大庭廣衆(zhòng)之下做過分的事情。也不過是告白或者送禮,SELINA已經(jīng)習以爲常了。
“有什麼事嗎?”她淡淡的看著眼前緊張到臉紅的男生,乖乖的學生裝,大概是高中生的樣子。長的不算好看,但是很白淨,是SELINA不討厭的內(nèi)型。
“嗯?”見他不說話,她多多少少有些失去耐心。但是看著他偷偷打探的目光,感覺一陣好笑,又看見他縮在背後似乎拿著什麼的雙手。“背後拿的是什麼,可以告訴我嗎?”她降低了聲調(diào),有著想要戲弄下眼前男生的感覺。
“這個,啊,哦,好。”他迅速的從背後拿出一朵類似花的東西,SELINA譏諷的笑笑,又是玫瑰花嗎?多老套的把戲,每天都會有一羣人送給她一大把的玫瑰花。“是玫瑰嗎?”她問道。
男生有些驚慌的搖了搖頭:”不是的,是含羞草。”果然,他從背後拿出一朵含羞草,紅色毛球一樣的花,偏淡紫又帶紅。
SELINA倒是有了興趣,她見過送月季送玫瑰的,就是沒見過送含羞草的。“那我收下了。”她接過那朵含羞草,然後又輕輕的在那個男生的臉上吻了一下,男生感覺到那種清香飄過,接著便是一個親吻。他沒有想到SELINA會親他,甚至望見臺下不少男人嫉妒又帶有警告意味的眼神。
她戲謔的一笑,男生立馬感覺耳邊響起她迷人的嗓音,輕柔卻不膩:“你有紙嗎?”紙?男生的眼睛迷離了,要紙做什麼?但是是SELINA的話他一定會聽,因此他迅速的從衣袋中摸索了下,但是卻沒有一張紙;在失望的時候,他摸到了一包餐巾紙,有些小心的問:“這個可以嗎?”
掃了那包“清風”餐巾紙,點頭。在他有些驚訝的情況下,從墨綠色裙的口袋拿出一支口紅,然後在餐巾紙上寫下了一串號碼。電話號碼?!男生有些激動了,他沒有想到萬衆(zhòng)情人SELINA會給他電話,這可是前所未有的好運啊!
SELINA是在1個月前來到這所咖啡廳的,而他也是偶然一個機遇透過櫥窗望見這個愛在舞臺的側(cè)角用36度側(cè)臉彈奏鋼琴的女孩。那個時候男生就喜歡放學後來這裡聽她彈鋼琴,他知道她的班點永遠是下午1點到2點,因此他總是在臺下聽她彈鋼琴;但從來沒有搭訕過,因爲他怕她拒絕。
但是他沒有料到,SELINA對他很和善,甚至有好感,早知道的話他就會早點告白了。“記住要晚上10點打電話給我哦?”她性感的微微嘟了下脣,說不出的誘huo。
男生傻傻的點頭,笑得像個弱智,雖然不知道SELINA爲什麼讓他在晚上10點打電話,但是隻要是SELINA的電話就可以了。
就在男生還幻想有天可以做SELINA的男朋友時,SELINA用手敲了敲鋼琴的琴壁:“現(xiàn)在你可以到臺下坐著嗎?我休息的時間到了,要彈鋼琴了。”
這家咖啡廳對鋼琴師沒有任何的特例的,唯獨對SELINA是個例外。不單單支付豐厚的資金,還可以有彈完一首曲就休息的特例。
“啊,好。”有些戀戀不捨,但還是聽話的要下臺,但是他聽見少女說:“記住下臺不要來找我,我要休息哦~”
彈完這兩個小時後,她全身有些酸累。那個少年還在,她眨了眨眼睛,用脣語說:別來找我哦,我要走了。
恩恩,男生不停的點頭,想起不久前曖昧的一幕他的臉又紅了。
去了換衣間,脫去了墨綠色衣裙,露出姣好的身材。然後換上低領黑色夾克緊身衣,接著從衣櫃中拿出一條較短的黑色緊褲;正準備穿上時,有人煞風景的打開門走了進來。
她依舊做著自己的事情,頭都沒有擡一次,其實她知道一定是她,因爲只要她會這麼做,也只有她敢這麼做。
來人一頭深黃大卷發(fā),穿著一件華麗鑲有兩鑽的花紋嫩黃裙,此時環(huán)抱在胸沒有一絲尷尬的看著眼前在換衣服的少女。“SELINA,你不該去惹那個男孩。”她說。
“MIAM,是他先來招惹我的。”她又穿上了性感的半截撕扯的一塌糊塗的肉色絲襪,接著又從鞋櫃中拿出一雙圓筒的黑色靴子。
MIAM瞇緊了眼前的SELINA,不得不說SELINA是個可以駕馭全黑的女人,如果說之前臺上彈鋼琴的SELINA是清純動人的,那現(xiàn)在的SELINA就是妖冶到極點的妖精。但是……
“他太還純也太傻,不值得你這樣對他。”剛剛的場面她沒有親自看見,但是都是服務員BOBO告訴她的;身爲這家咖啡店的店長,她有權這樣說。
“如果純就不會搭訕我了,天下的男人都一個樣。”她不屑地譏笑了一下。那個電話號碼是空號,他一輩子都打不通的,想泡他沒門,他就等著琦輝打人吧。
“琦輝不會放過他的,你知道的。”MIAM說道,琦輝是這一代的霸王,跟黑道有些沾邊;也喜歡著SELINA,凡是接觸過SELINA的他都不會放過的,但還是有些不要命的人去挑戰(zhàn)琦輝的極限,結(jié)果都是被收拾的很慘。這樣的話,那個男生也難逃被惡揍的噩夢。
“從今以後我不來彈琴了。”她冷不語的冒出一句,讓MIAM緊張起來,SELINA是店裡的搖錢樹,如果不是兩個月前靠她來鎮(zhèn)店,這家店早就倒閉了,因此SELINA收到很多的優(yōu)待。
MIAM不知道SELINA的來歷,只知道她救了咖啡店;就連混黑道的琦輝都查不出她的背景,而且SELINA喜怒無常,最好不要去挑戰(zhàn)她的極限,否則你連是否可以留全屍都不知道,她連一個微笑都會是致命的。
“你不再想想?”MIMA又問了一句,其實是給她多點思考甚至反悔的時間,可是她淡定的站在鏡子前整理這頭髮:“不用了。”
“好吧。”MIMA也不再挽留,她的性格便是如此,從來不強求別人;這也是SELINA所欣賞的,因此才留在咖啡館彈鋼琴。
SELINA的意思是月光之意。一般叫SELINA的女孩給人的印象是個性開朗,面貌柔美的女子,溫柔嫺熟,但她個性卻陰晴不定難以捉摸。
喜歡在彈鋼琴的時候裝扮成純潔無暇的樣子,可是下班走後卻是一副性感妖嬈的樣子,沒
有人知道那一面是真正的SELINA。但是所有人都知道,SELINA會是男人致命的傷,不過SELINA鮮有人知,因爲很難有人可以把兩個打扮相差懸殊的人聯(lián)繫到一起去。
SELINA望見她剛剛拿進來的含羞草,眸子冷冽的一閉,那朵含羞草便被她的鞋底重重的踐踏著。
“撲撲撲——”本田摩托車發(fā)動的聲音在炎熱的空氣中迸濺著激情,SELINA沒有戴頭盔,因爲她不喜歡;她不喜歡頭盔壓壞她的頭髮。
她踩下了油門,摩托車以飛快的速度開往了前方。在經(jīng)過一個交叉口的時候,紅燈亮了起來,她眸子一暗不得不停下車等待綠燈。
林逸炫有些暈眩,但比之前好多了,他不顧護士和醫(yī)生的阻攔執(zhí)意出了醫(yī)院,他聞多那裡的氣味就噁心。在交叉口停下,與SELINA車相對,然後看見旁邊那個騎摩托車的少女。
驚愕,再驚愕,他不得不相信當初的那封信。是林然,真的是她!林逸炫激動的叫出來聲:“林然——”
SELINA心一驚,心裡暗叫遭了,幸好綠燈及時亮起,她立馬踩下油門往前開去。林逸炫想要拖住那輛車,可是卻腳下一滑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混蛋!林逸炫後悔的用拳頭敲擊著地面,就差一步。
指揮交通的交警,看見有人摔倒了,立馬過來扶。可是林逸炫已經(jīng)站起了,而那輛車卻消失不見了。
“你沒事吧?”交警趕了過來問道,“沒事。”他嘴角抽搐了下,冷靜下來後想了下,不可能是林然,林然明明在3年前就得病死了,還是自己親眼看著她被送進焚燒廠的。
當初M說林然沒寫,他不相信,可是這一切又串連起來,世界上不可能有那麼巧合的事情。難道她真的是林然,林然果真是在H城!
“喂。”嘈雜的聲音在空氣中快速的傳播著,這讓林逸炫有些不悅,但是他獨特的嗓音卻顯得格外的好聽。
“BOSS,你交代的事情一切都辦妥了,還需要什麼吩咐嗎?”對面?zhèn)鱽硪粋€男人深沉的聲音,脣上揚:“很好,沒有事。”
“是,BOSS。”簡潔的說了句,對面就掛電話了。事情果真想林逸炫所說的,他想把誰這麼樣就可以怎麼樣,炫就是個可怕的人,要毀人就要毀的徹底。
世界又出現(xiàn)了一條驚人報道!“已氏公司倒閉風波還未過去,現(xiàn)已狄徐莪娜夫婦面臨所有股份房產(chǎn)全盤吐出,最重要的是知情人士又提供無數(shù)照片來陳述已氏夫婦拋子3年不聞不顧事件,可謂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破產(chǎn)事件迫在眉頭,而拋子則是個社會道德問題;如果這件事情真的存在,那麼將是一場軒然大波。”主持人眉飛色舞的報道著,新聞又轉(zhuǎn)到了某一男子的照片,下有一行不大不小的黃色字體“已家大少爺已澈的照片”。
我顫抖了下,手上握著的被子顫了顫,真的是已澈!
醫(yī)院,我的腦海飄過這個詞語。對,我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儘快趕去醫(yī)院;我放下杯子,拎起包包往醫(yī)院的方向跑去。
千萬不要有什麼事情,我在心中暗暗的說著。在馬路邊,我想要打的士,可是一輛出租車的影子都沒有,媽的,怎麼那麼晦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