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彭知道陳衛東很厲害,可是沒想到他竟然會厲害到一種令人髮指的地步。
要知道他在警校的時候可是搏擊冠軍,可是在帶著手銬的陳衛東面前依舊沒有任何還手之力。
他很不甘心,這傢伙看起來文文靜靜的,可是身體裡面怎麼隱藏這麼強悍的力量?
砰!
又是一聲巨響,儘管牛彭將雙手橫在胸口擋下了陳衛東的這一攻擊,可是那巨大的衝撞力還是讓他硬生生的退後了幾步。
“該死!這傢伙究竟是什麼怪物。”感覺到隱隱作痛的雙手,牛彭忍不住暗罵了一句。
這樣下去他遲早會被陳衛東放到在地上。
如果要是讓警局知道,自己連一個帶著手銬的小子都打不過,那他這個隊長還有什麼尊嚴。
陳衛東看看一臉陰沉的牛彭,心中一陣冷笑。
真是可笑,以爲自己帶著手銬就可以隨便欺負?
其實,陳衛東很想告訴對方,就算是自己只用腳他牛彭也打不過自己。
只是他害怕刺激牛彭,最終還是忍了下來。
牛彭甩了甩有些發酸的雙手,目光募然轉冷,選取了一個刁鑽的角度再次攻了上去。
“你自己要找死!那可怪不得我了。”陳衛東發現對方還不打算放棄,冷冷一笑,起身而上。
不過,這次陳衛東並不打算再留情,暗中提起十分的力道,猛然一腳朝著對方的胯下踹了過去。
牛彭見此,想要躲避,可是陳衛東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根本讓他來不及有半點的反應。
哐!
陳衛東這一下可是要了牛彭的老命,整個人像是一隻煮熟的蝦一樣躬起背來。
一個無比慘烈的叫聲在審訊室裡面響了起來,把外面的林煙嚇了一大跳。
只是林煙並沒有進去,因爲她知道嚴刑逼供存在各個局裡,如果要是自己現在衝出去撞破了牛彭對陳衛東的“嚴刑逼供”,以後肯定要給自己小鞋穿。
林煙不知道,正是她這一猶豫,纔會發生後面這麼多的事。
牛彭停止的哀嚎,死死的捂著褲襠一臉怨毒的看著陳衛東,這傢伙竟然敢踢自己的*。
如果要不是自己見機得快,拼命的扭轉了一下身子,估計這下子就得把他給廢了。饒是這樣,那巨大的力道還是讓牛彭痛得忍不住倒吸涼氣。
怎麼樣,現在知道小爺的厲害了吧!
陳衛東見到一臉痛苦牛彭心中一陣冷笑,這傢伙竟然還想動小雨,簡直就是找死。
雖然牛彭在關鍵的時候被自己嚇住了,可是這傢伙對小雨的冒犯卻是他無法原諒的。
在來的路上,陳衛東就一直心中暗暗盤算著一定要好好的給牛彭一個教訓,正愁沒有機會,可是沒想到這傢伙竟然主動送上門了,那可就怪不得我了。
牛彭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滿臉怨毒地看著陳衛東說道:“原本不想把事情鬧大的,既然你這麼自討沒趣,那可就怪不得我了。”
說話之間,牛彭從腰間掏出一把手槍,將黑森森的洞口對準陳衛東的腦袋。
竟然動槍了!
陳衛東見到對方的舉動,眼中閃過一絲寒光。他原本以爲牛彭這傢伙頂多就是趁著沒人在的時候,給自己苦頭嚐嚐,可是沒想到這傢伙竟然敢動槍。
從他這裡可以看出,恐怕老鷹他們也不好過。
牛彭發現陳衛東沒有動作了,還以爲他是怕了,於是便冷冷一笑道:“現在知道怕了,我告訴你晚了。現在我身上有傷,就算是我開了槍,我也可以告你襲警,而我只是爲了自保才迫不得已開的槍。”
“有人會相信你的鬼話嗎?”陳衛東冷冷地問道。
不得不說,牛彭此技甚是歹毒,如果真要是按照他這麼說的話,估計有百分八十的成功機率。
“誰敢不相信。”牛彭陰冷的一笑道:“李少早就上上下下打點好了,再加上我身上的傷,你說這警局裡面有誰不相信你襲警。”
果然是這樣!
聽到牛彭的話,陳衛東心中微微一嘆。雖然早就知道這件事難以善了,可是陳衛東心中還是抱有一絲希望。可是真的從牛彭嘴裡聽到‘李少’這個詞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搖了搖頭。
可是他這舉動落在牛彭的眼裡還以爲他是在爲剛纔莽撞的出手感到後悔,所以越發的得意起來,哈哈大笑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得罪了李少,不光是你,就連你那羣兄弟恐怕下輩子都得在監獄裡面躲過了吧!”
突然,牛彭話音一轉,陰森地說道:“至於你,將會被扣上襲警的罪名被我一槍給打死。”
“你可以試試看。”既然事情已經沒有轉折的餘地,陳衛東也懶得跟這個傢伙囉嗦,目光緊緊地鎖定住牛彭,準確的說應該是鎖定住了牛彭手上的那支五六式手槍。
“死到臨頭,還敢嘴硬。”牛彭冷冷一笑,當機立斷的扣下了機板。
砰!
隨著槍響聲,整個警察局都騷動了起來。
“誰,是誰在局裡開槍,是不是不想活了?”
“聽聲音好像是從一號審訊室裡面穿出來的。”
“糟糕,那好像牛隊長還在裡面。”
一瞬間,所以的人都涌向了一號審訊室,而恰好聽見這議論聲的老鷹他們臉上出現了一絲擔心地神色。
警局裡面自然有不少牛彭的心腹,聽見這槍聲,他們半點遲疑都沒有,連忙朝著一號審訊室衝了過去。
“隊長,發生什麼......事兒呢?”當所以的人把大門推開的時候,卻見到了驚人的一幕。
手持手槍的牛彭被陳衛東穩穩地踩在地上,牆壁上還有一個大拇指深淺的黑洞。
衆人顯示一愣,隨即反應過來,齊齊的拔出槍,齊刷刷的對準陳衛東,大聲吼道:“你竟敢襲警。”
陳衛東聽到這話不由的翻了翻白眼,如果他要是不襲警......不對,自衛的話,那倒在地上的就是他了。
“跟他廢什麼話,趕緊開槍啊!”牛彭被陳衛東以一種屈辱的姿勢踩在地下,心中憤恨不已,忍不住對著自己的心腹怒吼道。
找死!
陳衛東見到都到了這個時候了,牛彭心裡還打算借別人的手除掉自己,心中冷笑不已。隨後他踩著牛彭拿槍的那隻腳微微一用勁,手槍便從牛彭的手中滑落下來。
陳衛東撿起手槍,對準牛彭的腦門,冷冷地笑道:“現在,你還敢叫他們開槍嗎?”
牛彭:“......”
你大爺滴!你都用槍頂著我的腦門了,我還敢這樣叫嘛。
只是牛彭心中也是一陣暗喜,現在這種局面雖然不算太好,可是也不算太差,至少說,陳衛東現在已經被他逼到絕路,已經回不了頭了。
陳衛東掃了一眼地上的牛彭,發現這傢伙表面上裝出一副無比憤怒的樣子,可是眼底深處卻有一絲絲的竊喜之色,瞬間就明白他腦袋裡面想的是什麼。可是陳衛東卻渾不在意,老鷹他們都是自己從監獄裡面救出來的,更何況一個小小的警察局呢。
陳衛東給自己抽了一根板凳,悠哉悠哉地坐在上面,用槍頂著牛彭的腦袋,一隻手對著剛纔吼得最大聲的那個警察指了指,說道:“你,出來。”
作爲牛彭的頭號心腹,黃俊沒想到陳衛東這個時候會指向自己,稍稍愣了愣,隨後把槍別在腰間,冷冷地說道:“我奉勸你一句,如果你要是放了牛隊,或許還有幾分機會,要不然的話......”
“要不然怎麼樣?”陳衛東微微一笑,揮了揮手,打斷他道:“別廢話這麼多,把你們管事的找來,我有事要跟他好好的談談。”
“我們局長現在有事,沒工夫搭理你。”黃俊冷冷一笑,直接拒絕倒。
陳衛東挑了挑眉,問道:“有什麼事比救你們牛隊長的性命還要重要嗎?”
說著,陳衛東用槍口敲了敲牛彭的腦袋,痛得他哇哇直叫。
黃俊見到陳衛東這個動作,眼皮子直跳。
要知道那可是手槍啊!如果要是走了火可怎麼辦啊?
顯然,陳衛東也沒有擔心過這樣的問題。因爲,在他看來,像牛彭這樣的人渣殺了也就殺了,頂多就是在老司令那裡做一份檢討而已。
“黃俊,你他媽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去叫局長過來好好談談。”牛彭生怕陳衛東“一不小心”手裡的那玩意就走了火,於是便放下了隊長的驕傲,氣急敗壞的對著黃俊吼道。
“隊長,你別生氣,我馬上就去通知局長。”黃俊見到牛彭恨不得殺了自己的目光,不由的縮了縮脖子,連忙轉身衝著局長的辦公室跑去。
等到黃俊的身影消失在人羣之後,陳衛東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只是他接下來的動作讓牛彭恨不得抓狂。
只見陳衛東用手槍非常熟練的拍了拍他的臉蛋,瞇著眼睛說道:“現在,咱們是不是應該好好算算咱們之間的賬了?”
算賬?
聽到陳衛東的話,牛彭微微一愣,隨即反應過來他話裡的意思,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
沒想到這報應來得這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