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陳衛(wèi)東這麼說,林水瑤也不說話了。這裡離目的地還遠得很,她不想一個人去,自然需要坐陳衛(wèi)東的車才行。
不過這安靜也沒有安靜多久,當又一輛頂級跑車從路邊飛馳而過的時候,林水瑤又開始了嘰嘰喳喳。
實在是受不了的陳衛(wèi)東忍不住鄙視道:“你們這些女人即使膚淺,只認識那幾個牌子,還非那幾個牌子的車不坐。你真以爲那些車有多好,當然了那些車確實是不錯,不過完全沒必要搞得盲目的崇拜嘛。”
“切,你說了半天,不也承認了那些車好了?”林水瑤對於陳衛(wèi)東的說辭並不怎麼滿意,她淡淡的道:“記住那幾個好車的標準又怎麼了,就像是所有人常用的電腦一樣,大家都知道什麼I7的處理器好,但爲什麼好裡面又有什麼技術(shù)又有幾個人知道。再說了,知道也沒用,反正好用就行了。”
“你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然無言以對。”陳衛(wèi)東很是無語,他只能夠無奈的道:“現(xiàn)在這車沒你想的那麼不堪。”
這車是一對展開的翅膀爲標誌,和什麼帶你裝逼帶你飛有些相似,只不過沒有那個圈起來的B字母而已。就爲這,林水瑤之前還嘲諷過M國也搞山寨,以爲這是山寨的賓利。
林水瑤根本就沒有把陳衛(wèi)東的話當一回事兒,她鄙視道:“要真是好車的話,那怎麼開不快?”
“跑得快的就一定是好車嗎,跑得慢的就一定是垃圾?”陳衛(wèi)東被林水瑤這個理論給弄得徹底崩潰了,他也懶得解釋,淡淡的道:“看好了。”
說著他猛的踩了一腳油門,腳纔剛剛點下去車子的速度立馬就提升了上來,一股強大的力量推著兩人的後背,讓林水瑤忍不住驚呼了起來。
黑色的車子化作了一道黑色的閃電在公路上疾馳,陳衛(wèi)東根本就沒有去想過剎車或者是減速什麼的,一路向前衝去。
眼看這就要和前面的一輛拉貨卡車撞上,而陳衛(wèi)東還沒有減速的意圖,林水瑤臉色發(fā)白的吼道:“你瘋了,開這麼快乾什麼?”
慢你嫌棄,快你也不滿意,真是難伺候。
專心開車的陳衛(wèi)東根本就沒有去搭理林水瑤,他保持著車速,眼看著就要撞上陳衛(wèi)東猛的變道,剛好是從前車和旁道駛來的車拉扯出的縫隙中穿過。
黑色的閃電從兩輛車子的夾縫中穿過,這個距離掌控可以說是恰到好處,不管是車子往哪個方向偏一絲,絕對是個車毀人亡的下場。
這並不是一句嚇人的大話,當物體移動的速度達到一定程度的時候,輕微的碰撞也是很致命的。之前就有誤入機場區(qū)域的飛鳥撞毀了飛機的事故,那就是因爲飛機速度太快才造成的。
黑色的車子一閃而過,等到兩個司機從驚魂未定中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jīng)不見了那黑色的影子。
這裡並不是M國的繁華路段,所以路上的車子並沒有太多。當超過了之前的兩個障礙的時候,陳衛(wèi)東繼續(xù)猛的把剛纔踩了一半的油門給踩到了底部。
這一下本來速度就已經(jīng)很快的車簡直就像是要飛起來了一樣,而之前還在抱怨著車跑得慢的林水瑤已經(jīng)快要哭了。
窗外的物體已經(jīng)流動成了一片光影,前一刻還在很遠處的車輛在一眨眼間就被遠遠的摔在了身後。在這樣極速的追趕下之前讓林水瑤歡呼過的法拉利再一次出現(xiàn)在了視線中,林水瑤終於意識到了不對,好奇的問道:“怎麼這麼快?”
“廢話,剛剛我只是還在熟悉這輛車子而已,他還能夠更快。”陳衛(wèi)東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不過這一個恍惚讓他差點和迎面駛來的一輛車撞上,他不得不收斂了情緒,冷冰冰的道:“看好了。”
說著陳衛(wèi)東把還有餘力的車子徹底提升到了極限速度,那發(fā)動機的聲音也變得富有攻擊性。
前面的法拉利一看有車子在快速的駛來,車主想都不想的也是一腳油門踩了下去,他可不想就這麼被輕易的超了過去。副駕駛位置上的火爆妖豔女郎立馬興奮了起來,整個人處於一種亢奮的狀態(tài)。
豪車和美女永遠是男人的最愛,車主原本就因爲飆車腎上腺素飆升,現(xiàn)在一看身旁的女人他眼神火熱的伸手把女人給按在了自己雙腿之間。
“死鬼。”女人笑罵了一句,但還是熟悉的離開了男人的拉鍊,認真吞吐起來。
始終在觀察著前方同樣是一臉亢奮的林水瑤第一時間就發(fā)現(xiàn)了前車的舉動,她興奮的大叫道:“超它,超它,把他們甩在後面去。”
“得咧。”陳衛(wèi)東嘴角咧出一個燦爛的笑容,都說極限之下最容易把一個東西摸透,現(xiàn)在這輛路邊順來的阿斯頓馬丁的各項指標性能陳衛(wèi)東也大概有了個瞭解。
他一邊控制著方向盤一邊把右腳在油門上踩了個結(jié)實,因爲接下來他已經(jīng)完全用不到剎車這個東西。
一前一後兩輛車在公路上追逐,通過適時的變道一輛輛車不斷的被他們甩在身後。
“這個瘋子,他難道不用減速的嗎?”法拉利的車主看著後視鏡中不斷拉近距離的阿斯頓馬丁一臉焦急,光從性能對比上來說兩輛車差距不會有這麼大,但他需要尋找機會從側(cè)道完成超車,這就需要他掌控和前車的距離和側(cè)方方向車道上車子的距離。
但是身後那車子根本就沒有減速過,一路疾馳,雖然也超車但感覺十分蠻橫。那強硬的態(tài)度讓法拉利的車主不僅在思考一個問題,後面的人不怕死嗎?
是個人就會怕死,後面車子裡的人當然也不例外。至少林水瑤就是這樣,一路上驚呼不斷,那尖叫聲就沒有停止過。但是她雖然害怕得在尖叫,眼睛裡卻始終充滿著興奮,這樣的舉動在她看來是非常刺激。
陳衛(wèi)東也怕死,不過他卻不認爲自己會死在這裡。他對於車子的掌控程度和他對於槍支的掌控程度不相上下,只要是熟悉了車子就是他身體的一部分。試問一下一個人在森林中奔跑會把自己撞死嗎,那陳衛(wèi)東開車也自然不會發(fā)生碰撞,除非是他故意的。
“別叫了,吵得我腦仁疼。”聽著那沒完沒了的尖叫,陳衛(wèi)東不得不開口提醒一下,他很怕自己的耳膜會破了。
於此同時法拉利的車主也一把拉開了伏在自己雙腿間的女人,在女人疑惑的眼神中,他咬牙道:“一旁坐好,不要影響我。”
女人意識到了什麼,她下意思的把目光掃向後視鏡,正好是看到了後方那一輛越來越近的車。和車主的憤怒不同,女人更覺得刺激,她突然間渾身一顫,隨後一臉滿足的癱軟在了座位上。
又是一次的超車,前車已經(jīng)很近,反向車道上也有車子快速駛來。從時間上來看,兩輛車都能穿過去,但前提是要首尾相連才行。
可陳衛(wèi)東覺得已經(jīng)夠了,是時候結(jié)束這一場遊戲。他先一步轉(zhuǎn)動了車身進入了那一條只能一車通過的超車道,車頭也在這個時候錯過了前車車位一點點的距離。
法拉利的車主顯然也意識到了現(xiàn)在的情況,他只有兩個選擇,第一就是放棄任由陳衛(wèi)東的車子衝過去。第二就是也強硬擠道,逼迫著陳衛(wèi)東減速讓出位置。
輸?
法拉利車主看著還癱軟著的女伴皺起了眉頭,他不允許自己輸。
方向盤一轉(zhuǎn),法拉利也強行擠壓了過來。本來交錯著的兩輛車之間還有一定的距離,但現(xiàn)在這一點距離立馬被填充了。
找死?
陳衛(wèi)東眼睛瞇了起來,他用力的握住了自己的方向盤,預(yù)防被前車碰撞之後偏離原本的路線。現(xiàn)在這個情況下車子要是發(fā)生了碰撞,很有可能就是車子和反向車正面撞上,以至於車毀人亡。
眼看著兩輛車越來越近,反向車也越來越近。法拉利的車主終於是崩潰了,大罵著瘋子的時候他減速退了回去,給陳衛(wèi)東讓出了安全通道。
陳衛(wèi)東也鬆了一口氣,就算他對自己再怎麼自信,可要是碰上不要命的也只能夠認栽。不過看來還是他的心理素質(zhì)更勝一籌,這才享受到了最後的勝利。
車子不知道第多少次從兩輛車的夾縫中衝過,陳衛(wèi)東駕車快速遠去。
法拉利的車主還有些不太甘心,在反向車和自己交錯後他也瞬間衝了過去,可是前方哪裡還有那黑色的影子。
他不是沒有想過繼續(xù)追下去,可對方技術(shù)和心理素質(zhì)都超羣,自己已經(jīng)落後了就不再可能有機會。
車頭一擺,車子穩(wěn)穩(wěn)的停在了路邊停車帶上。憋了一肚子火的男性車主一把推到副駕駛上的女人,然後車子就在路邊瘋狂的搖晃了起來。
此時成功超車的阿斯頓馬丁也在搖晃,是林水瑤興奮得有些得意忘形,還坐在車裡就一陣亂扭。
跑車車身本來就輕便,加上車子在高速前進,林水瑤這麼一亂晃就讓車子有些不太好控制。
陳衛(wèi)東一頭黑線,沉聲吼道:“給我坐好,你想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