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秦紫嫣所說的箭牌哥,也就是門外人口中的陳衛東,這個人他們是相當的忌諱。
一聽秦紫嫣提到他,門外的很多人都憤怒了起來,甚至有人大吼道:“開什麼玩笑,現在就算是陳衛東回來了,你都已經被我們抓在了手上,他能夠對我們怎麼樣?!?
“如果是箭牌哥,他肯定能夠制服你們,你們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鼻刈湘毯吆撸退阍谶@時,她也對陳衛東非常的有信心。
“開什麼玩笑,現在門馬上就會被我們給撞開,只要我們把你們抓在手中,那還不是讓他做什麼就做什麼?!遍T外的人臉色鐵青,畢竟沒有誰喜歡別人當著自己的面誇獎自己懼怕的人,他們現在更是如此。
“是嗎?”
就在這時,一個淡淡的聲音在密道中響起。
這聲音並不大,遠沒有尋常小說中所說的那什麼聲若雷霆來得誇張。但奇怪的是聽到了這個聲音之後,所有人都像是被施加了定身術一樣,全都像是呆頭鵝一樣變得呆滯了起來。
“是陳衛東?!?
很快有人回神並且驚呼了出來,暗道還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一羣聚在破損的門邊的人下意識的就往後退,面對那個突然間出現在密道前方的男人,他們很是畏懼。就算是對方只有一個人,站在這窄小的通道中都不能夠像他們一樣把通道給擠得滿滿當當,但這真的不是人多人少就能夠解決的問題。
和門外的人不一樣,密室中的秦紫嫣先是聽到了那個熟悉的聲音,然後又透過縫隙看到門外的人正在後退,立馬開心的道:“箭牌哥,真的是你來了嗎?”
“當然,某人都這麼呼喚我,也這麼信任我,要是再不出現,那不是得在某人的心中大打折扣?!标愋l東笑著迴應秦紫嫣的話,他沒聽出秦紫嫣有什麼不妥,心裡有些高興。
“你混蛋?!鼻刈湘掏蝗婚g嗚嗚的哭了出來,哽咽的道:“你知不知道我們有多麼害怕,說是要給你打電話結果怎麼也打不通,打月月的也不行,我們都還以爲你和月月已經遇害了??墒悄忝髅骶蜎]有事情,爲什麼不早點回來啊?”
“我和夏月的手機都壞了,車子也都撞壞了,這一路是走著回來的,已經不慢了?!标愋l東一臉苦笑。
“???車壞了,我裡面那些公仔和玩偶呢?”秦紫嫣一愣,然後驚呼了出來。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著你那玩偶?”陳衛東一頭黑線,差點沒給跪了。
“可是……”
“別可是了,都什麼時候了,我們能不能先交換一下情報?”陳衛東趕緊打斷了秦紫嫣的話,開口道:“我和夏月都沒事,不知道你們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我們也沒事,有小金及時啓動了暗器把我們給帶了過來,剛剛好是撐到箭牌哥你趕到。這些都是什麼人啊,爲什麼突然間出現在我們家裡?!彪m然很是心疼那些玩偶和公仔,但是秦紫嫣還是很有分寸的,她乖乖的回答了陳衛東想要知道的問題,還順勢提出了一個心中的疑問。
“目前還不太清楚,夏月那邊我也是及時趕到,然後就打了一場,還不知道他們的來歷。不過現在我來了,一切交給我,一會兒我活捉一個好好的拷問拷問?!标愋l東原地不動的站著衝著那邊喊話,絲毫都不介意讓敵人聽到他接下來打算幹什麼。
“好的箭牌哥,我相信你。你快點哦,這裡面的電信和冰凍水果都不太多了,必須在我們吃完之前解決掉?!毕脑滦n著門外喊了一句,然後拉著愛麗絲道:“愛麗絲來和咖啡,門外就交給箭牌哥了。咦,我沖泡咖啡的熱水呢?”
聽著這兩邊的談話,那本來就在陳衛東出現後往後退了不少的不速之客們又立馬往後退了幾步。陳衛東的那句抓個活得好好拷問拷問對他們的衝擊力很大,所有人都不想去享受這個特殊的待遇。
立馬的,有心計boy急匆匆的道:“我先去探探他的虛實,就不信他在經歷了一次戰鬥又長途奔波回來後還有強大的戰鬥力,你們等著。”
說著這個人立馬掏出了隨身的兵器咬著牙向陳衛東衝了過去,那樣子一點都不像是去探什麼虛實,倒像是衝過去拼命的。
對於這種急著送死的行爲,不速之客們並沒有鄙視,反而有不少都暗狠被搶了先。先衝過去意味著先死,先死就意味著不是最後一個,不是最後一個就意味著不用享受特別的拷問。
面對衝過來的人,陳衛東站在原地沒動,這樣做會顯得有氣勢有底氣更能夠震懾住敵人一些。而且他其實體內並沒有恢復多少力量,這麼不變應萬變,是最好的選擇。
“啊……”
正衝向陳衛東的人大喊著給自己助威打氣,陳衛東的一動不動讓他壓力很大,他覺得自己被輕視了,但他孃的又覺得對方確實有輕視自己的資本,這讓他相當的矛盾和糾結,本來通暢著等死的心,這會兒也變得不那麼通暢了。
“啊……”
再一次大吼,畢生的努力都在手中的兵器上體現了出來。被過度灌注了力量的兵器輕輕的顫抖,雖然很有崩潰折斷的危險,但同時又顯得兇險萬分。
站在原地回血回藍的陳衛*然間眼神凌厲了起來,那正衝向陳衛東打算一下子把陳衛東給劈了的人彷彿是看到了陳衛東的眼睛中衝出了兩道龍紋。
不,那真的有兩道龍紋向自己衝了過來,但並不是陳衛東眼睛中的龍紋,而是陳衛東快速的擡掌向這邊拍過來的。
因爲力量有限,陳衛東並沒有裝叉的耗費力量使那些大招對付一個小嘍囉,衝出的龍形勁氣只有平日間的一半大小,但這個時候已經足夠。
龍形勁氣快速的衝過兩人之間相隔的不長距離,然後不出意外的砰的一聲在對方劈過來的兵器上撞碎。
本來劇烈顫抖兀自嗡鳴不斷的兵器再也承受不住多餘的力量,陳衛東打出的力量恰好是成了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砰的一聲炸響,那兵器碎裂了,首當其衝的是持兵器的人遭了秧,緊接著那兵器碎成的無數鐵片把他給打成了馬蜂窩。這還不算,密道中叮叮噹噹的響成了一片,那飽含著強大攻擊力的鐵片在密道中一路帶著火星亂竄,在金屬牆壁上留下了不少痕跡不說,更是傷了不少的人。
“這……這也太可怕了吧,輕描淡寫的一下,就解決掉了我們的一個同伴。”那邊的不速之客們驚呆了,死去那人在他們之中算不上頂尖,但也不是吊車尾的傢伙。可就是這個中游水平的同伴,竟然被陳衛東這麼輕輕鬆鬆的給做掉了,他們還有的一拼嗎?
驚呼被陳衛東聽在耳中,只是取了個巧的他對這種說法不以爲然,但是明面上卻高傲的道:“雜魚而已,輕描淡寫是自然的事?!?
聽著陳衛東的宣言,這邊的人心裡打了個突。
不想落在最後一個的想法愈發的強烈,立馬有人看似豪邁的走了出來道:“陳衛東,我來會會你?!?
說著他就要大吼著衝出去,可突然間被領頭的人給抓住了手腕扯了回來。
迎著對方不解的眼神,領頭的咬著牙道:“別想著去一個個的送死,大家一起上或許有機會也說不定。如果真打不過他,那就聽天由命?!?
聽天由命!
自然是誰最後遭殃誰聽天由命,這話領頭的那人還是不太好說出來,畢竟他還是要點臉。
那些本來被連續搶了兩次先的人自然是沒有意見,立馬大聲附和道:“和他拼了,誰死都還說不定。”
就這樣,一羣人氣勢洶洶,視死如歸的向陳衛東衝了過來,每一個人都一下子使出了全身的力量,都沒有想過要和陳衛東多周旋周旋的想法。
看著衝過來的一羣人,陳衛*然間笑了,笑得是那麼的開心,就像是偷了腥的貓一樣:“其實你們一開始就這麼衝過來,還真有那麼一點機會。我站著不動是不想浪費不多的力量,我用最輕描淡寫的手法殺掉一人,是他對我太畏懼讓我又空子鑽,其實我剛剛真的就是看著嚇人而已?!?
頓了頓,陳衛東眼神真正的凌厲了起來,身上散發出去的殺意也開始洶涌:“不過現在已經太遲了,敢算計我,敢對我在乎的人動手,神來了也救不了你們?!?
說著陳衛東身上冒出了強大的氣勢,他衣服下的龍紋燦爛,那燦金色的光芒透過衣服把整個通道給照得明亮異常。於此同時,他的身後浮現出了十八道之多的龍紋,那龍紋一個個真實無比,有鼻子眼睛有鱗片,更有那麼一股睥睨天下的氣勢,就那麼從陳衛東身後探出腦袋,一個個的威嚴的盯著身前。
通道中,一時間被壓迫得金屬都哀鳴了起來,陳衛東釋放出的最強氣勢,實在是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