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陳衛東老實的躺在牀上不掙扎了,玲玲更加的來勁。她又用力的在陳衛東的小肚子上蹭了幾下,嘴裡竟然還喊出了一聲‘駕’。
陳衛東心裡那個汗啊,這女人不會真把自己當馬騎了吧。
不過,我喜歡。
反正玲玲那體重對他來說是沒有一點的負擔,自認爲在收拾折磨陳衛東的玲玲,實際上是在給陳衛東按摩沒啥兩樣。他一臉壞笑的盯著身上的女人那因爲身體晃動而上下浮動的胸部,默默的在心裡估算著這兩團*的彈性到底如何。
玲玲本來是玩得挺開心的,但是慢慢的她也覺得有些不太對勁。試問一下你滿懷惡趣味的要嚇某人一下,結果對方根本就沒啥反應,你還會不會覺得有趣。
心裡那一股高興得意勁兒很快就過去了,玲玲停止了晃動探頭向陳衛東看去,結果正好是看到了某人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的胸前。
“流氓。”玲玲臉色瞬間羞紅,她猛的一翻身從陳衛東身上撲到了牀的另外一頭。
難怪這傢伙沒有一點動靜,原來對方從始至終就把這件事情當做了享受。現在再一回想自己剛纔的舉動,玲玲簡直羞得不行,這和白白送了別人一次福利沒啥區別。
身上壓著得玲玲爬開了,陳衛東也趁機坐了起來。她看著在牀尾把自己裹在被子裡只留著一顆腦袋在外面的玲玲,陳衛東沒好氣的道:“頭剛纔可提醒了你不要這樣,你自己偏偏不聽。這是你自己的選擇,可沒有人強迫你,怎麼能罵我流氓呢?”
“就算剛剛不是你的錯,那更前一會兒也是你的錯,反正你是流氓,是個大大的流氓?!绷崃岷吆叩?,這個時候發女人胡攪蠻纏的優勢發揮到了極致。
“唉,心痛啊。現在社會可真是人心不古啊,明明是我被佔了便宜,居然還罵我是流氓?!闭f著陳衛東哀怨的臉色一收,作勢就要向玲玲撲去,大吼道:“既然你都罵我是流氓了,那我怎麼著都得做一些流氓的事情,不然我豈不是太吃虧了?!?
“啊……”玲玲猛的從牀上跳了下去,光著腳在屋子裡亂跑,尖聲叫道:“你不要過來,大不了我不叫你流氓就是了?!?
看著滿屋子亂竄的玲玲,陳衛東掏了掏被吼得有些耳鳴得耳朵,翻著白眼道:“我這還沒動呢,你又跳又叫的至於嗎?”
已經獨自一人完成了繞室一週奔跑的玲玲這時又剛好跑回到了牀邊的起始位置,一看陳衛東確實是沒有移動,有些尷尬的道:“誰知道你會不會真撲過來,你這個臭流氓?!?
“唉唉唉,誰剛剛纔說不叫我流氓了。別因爲你是女人就能夠說話不算話啊,信不信我真把你按在牀上。”陳衛東不樂意了,啥都沒做卻被一口一個流氓的叫著,這心裡虧得慌。
“哼,又用這個威脅我。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就是有這個心沒這個膽,我纔不會怕你了?!绷崃岵嬷毖劭粗愋l東,一臉的我已經把你給看穿了的表情。
“嘿,我這暴脾氣。你說啥都行,但你要說我有這個心沒這個膽我還真不認?!闭f話間陳衛東猛的撲了過來,玲玲還來不及掙扎就被他給強行拖到了牀上。
啪的一聲輕響,陳衛東隔著褲子在玲玲的屁股上拍了一下,一臉得意。
臀部傳來微麻的感覺,玲玲懵了。雖然在M國生活了很長一段時間,但是她骨子裡還是有著華夏女人的那種傳統。同性朋友同學之間開玩笑打屁股是常有的事情,但異性這樣還真的是第一次。這一點,就是她和哥哥也沒有這樣過。
“你……你放開我?!绷崃崮橆a血紅,聲若蚊蠅的她根本就不敢轉頭去和陳衛東對視。
陳衛東這貨有多孫子啊,要是沒佔便宜也就算了,但這嚐到了甜頭他怎麼可能會就這麼算了。聞言後又是輕輕在玲玲的屁股上一拍,無比任性的道:“我偏不?!?
屁股再次受到偷襲,讓玲玲一聲尖叫。結果陳衛東這貨玩上癮了,照著那屁股就是一頓亂拍,開心得簡直不要不要得。
“嗚嗚……”
正得意的陳衛東一聽聲音不對,背對著自己趴在牀上的玲玲肩頭顫動,竟然小聲的哭泣了起來。
他瞬間被打回了原型,有些不知所措的道:“玲玲你別哭啊,我就是開個玩笑,早知道你這麼介意我就不會亂來了。要不,我也讓你拍幾下解氣?”
“呸,誰要拍你的了,想得美。”玲玲哼哼了一聲,有過之前在陳衛東身上亂蹭的經歷,她怎麼還可能會去拍陳衛東的屁股,那不是幫人按摩嗎。
“行行行,你說了算,那你答應我別哭了?!标愋l東舉雙手投降。
屋子裡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兩個人都半天沒有動作也沒有談話。最終還是玲玲小聲的道:“你還按著我。”
“呃?!标愋l東那個汗啊,這還真不是他故意的。
趕緊鬆開了按著玲玲身體的手,玲玲這才緩緩的爬了起來。兩人四目相對,彼此都有些尷尬。
玲玲別過了頭去,小聲道:“我睡了?!?
說著她也沒有真去牀另一頭,只是和陳衛東之間隔了一段距離,然後就這麼穿著衣服躺了下去。
一晃半個月的時間就這麼過去了,期間有幾次輪流值班的大衛把他叫去送了幾次藥劑。對於實驗室他也摸清楚了一些,但是還是不知道這鬼魅一號的資料和技術到底藏在什麼地方,對此他有些著急,但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剛剛從實驗區域出來,早就等在旁邊的大衛有些著急的把陳衛東給拉到了一邊去,小聲的道:“九哥已經醒了,你快去換衣服,他要見你。”
“九哥醒了?”陳衛東瞬間眼睛一亮,他早就知道了老九再這個駐地中的地位,或許能夠從老九的身上打聽到一些消息。
“其實早就已經醒了,不過他身體很虛弱一直在特殊病房養著,現在身體恢復得差不多,就讓我來叫你過去?!闭f到這大衛有些羨慕,旁敲側擊道:“你和九哥是怎麼認識的,有什麼交情?”
“認識沒多久,也就是前不久在黃金家族搭上話的。至於交情嘛,算是出生入死過幾次吧。”陳衛東隨口答道,說話間他已經褪下了防護服,問明瞭方向之後真身消失在了這裡。
按照大衛指出的方向,陳衛東進入了一個特殊的區域。周圍把手的人很多,但或許是接到了消息並沒有對陳衛東實施阻攔。
隨意找了個人問明瞭具體房間之後,陳衛東敲門得到迴應之後,這才一臉笑容的走了進去:“九哥,你找我?”
“嗯?!钡泥帕艘宦?,也不知道是病沒好徹底還是怎麼的,老九的臉色不是太好。
陳衛東敏銳的發現了不太對勁,隨口鬼扯道:“九哥你難道還在生我的氣?那天開車我真不是故意的,還有後來摔你的那次也只是個意外?!?
一聽陳衛東提起當天的時期,老九的胸膛劇烈起伏了起來。原本並沒有大礙的他差點被陳衛東給玩死,現在見到他能夠要好臉色纔怪。當然,這並不是老九這次臉色不好的全部。
他深吸了一口氣沉聲呵斥道:“你就真的沒有什麼要向我坦白的嗎?”
老九用的是你而並沒有稱呼陳衛東爲湯姆,這言語上的細節透漏著一些不妥,加上他那句話,陳衛東心裡警覺了起來。
難道我身份在不知不覺中暴露了?
這麼想著,陳衛東臉上的表情卻不變,故意帶著一些惶恐和疑惑道:“九哥我還有什麼坦白的啊,我的事情你不都知道嗎,你不會是懷疑我有問題吧?”
“可別啊,我要真的有問題,這一路上還會救了你那麼些次?”
老九顯然也意識到了這點,臉色稍微緩和,淡淡的道:“你的考覈本來已經過了,總部給你身份證明的人也正在路上。不過聽說他們中途遇到了一個自稱托馬斯義子的湯姆,不過你別緊張,我也相信你是沒有問題的。等他們帶人來和你當面質問一下,該給你的還一樣都是你的?!?
“謝謝九哥的信任,不過怎麼會有人想到冒充我呢,真是奇怪。”陳衛東心裡稍安,不過他的身份是經不住推敲的,必須要想一個辦法解決才行。
老九並不知道陳衛東心裡在想什麼,有些自傲的道:“這有什麼奇怪的,我們組織實力強大,如果願意每天都有成千上萬的人加入?,F在有人想要鑽空子進我們組織,冒充一下你並不奇怪。之前,我也遇到過打著我名號招搖的人?!?
說到這老九有些困了,他身體畢竟沒有全好,還需要更多的休息。
隨意的衝著陳衛東揮了揮手:“好了你回去吧,我也要休息了。等你這點事兒過去之後,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準備?!?
陳衛東沒去打聽還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一心一意想著自己麻煩的他告辭離開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