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把你給急得——我都想好了,僞滿軍的那個副隊長,也就是那個王二狗,每次見了我,都眉來眼去的沒安什麼好心,我要是隨便給他使個眼色,肯定願意借種給蘭姨的!”?蘭姨一看何秀姑的那個表情神態,就知道心裡早已難以承受了,所以,趕緊煞有介事地這樣說道。
“啥?蘭姨要找狗漢奸借種?”何秀姑完全被蘭姨的想法給震驚了……想不到的是,蘭姨開口說出的具體辦法,居然不是自己擔心的馮二雷,而是找那個十惡不赦,恨不能千刀萬剮他的狗漢奸王二狗!
“這可是我深思熟慮的結果——本想天黑了,跑到街上去,碰見鬼子巡邏的也不跑,心甘情願被他們給逮住,任由他們強姦糟蹋,然後,不知不覺中,就把種給借來了呢……”蘭姨說出了更令人瞠目結舌的辦法來。
“蘭姨呀,你瘋了呀,居然能想到了鬼子!而且還不怕被他們給……”何秀姑簡直不能相信蘭姨說的都是真的。
“可是不找他們借種找誰呢?我倒是想過不是鬼子漢奸的男人……”蘭姨話鋒一轉,又這樣說道。
“誰呀?”何秀姑的心頭又是一個激靈,生怕蘭姨說出的那個人,就是自己心中想到的那個人。
“就是……”蘭姨欲擒故縱,看著何秀姑緊張的樣子,故意欲言又止。
“到底是誰呀?”何秀姑的心頭快跳出嗓子眼兒了。
“就是湯子怡她爹呀!表面上看是鬼子的翻譯官,但實際上卻是個給鬼子幹事兒卻心在抗聯的好人……”蘭姨居然又來個出乎意外,一下子說出了她所謂的人選。
“那蘭姨咋不去找他呢!”何秀姑似乎有點如釋重負的感覺。
“想找啊,可是看他那個年歲,還有身體發胖,印堂發暗,常冒虛汗的樣子,就知道,他可能連鐵蛋兒她爹還不如呢……”蘭姨又把話給說回來了。
“哎呀,那不是白想了嗎……”何秀姑似乎又緊張起來了。
“是啊,想來想去,還是覺得找王二狗最好,一個是他還年輕,身體肯定行,還有就是他本人也肯定樂意……蘭姨都想好了,選個好日子,就去找他,估計他知道我要跟他借種啊,肯定特別樂意……”蘭姨說的就跟真是這麼想的一樣。
“他樂意,可是我不樂意……”何秀姑似乎再也聽不下去了,直接打斷了蘭姨的話。
“好妹子,你咋不樂意呢?”蘭姨看到何秀姑這樣的表情,聽到她這樣的話語,馬上臉上露出了一絲不爲人知的微笑,貌似她的激將法終於出效果了。
“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蘭姨去跟狗漢奸借種啊!將來生出個漢奸的孽種來,那可咋整??!”何秀姑真的被剛纔蘭姨說的那些借種辦法給氣到了。
“那你說,我不能跟漢奸借,不能跟鬼子借,我跟誰借!”蘭姨一看火候差不多了,就這樣攤開兩手,讓何秀姑幫她拿主意。
“跟我借呀!”何秀姑居然一下子說出了這樣的話。
“是啊,你要是個有種的男人,我也就誰都不求了,咱倆一合計,把事兒辦了,活兒就齊了——可惜呀,咱倆心心相印,情投意合,卻偏偏都是女流之輩,只有生孩子的地,沒有生孩子的種啊……”蘭姨當然要假裝聽不懂,並且將話絲絲入扣地說到位。
“我說的跟我借,是我同意蘭姨跟我的男人借?。。 焙涡愎媒K於將憋悶在胸口的這句話給噴了出來!
“你說啥?你不是開玩笑吧!”蘭姨當然要故作震驚,表示完全不敢相信的樣子。
“這咋是開玩笑呢,與其讓蘭姨把身子讓鬼子漢奸糟蹋,借那些壞種孽種,還不如我捨出我的男人,給蘭姨借個好種良種呢……”何秀姑的天性善良袒露無遺。
“好妹子呀,我的親妹子,你真是這麼想的呀!”蘭姨一下子拉住了何秀姑的手,激動的眼淚就快流下來了——儘管是她精心設計的激將法,但她想不到,何秀姑真的會如此痛快地答應,並且嫉惡如仇地堅決反對自己跟鬼子漢奸去借種,這樣的好姐妹,哪能不讓她感激涕零??!
“蘭姨咋總管我叫妹子呢?”何秀姑這才意識到蘭姨叫她妹子的稱呼。
“不管你叫妹子叫啥呀!要是我真的借了你男人的種,咱倆可就算平輩兒的姐妹了……再說了,鐵蛋兒早就叫你師孃了,咱倆不是姐妹是啥呀!”蘭姨馬上說出了叫何秀姑妹子的理由。
“我也早就想叫你蘭姐了,可就是總也改不了這個口……”何秀姑馬上就適應了。
“太好了,我們終於成了最親密的姐妹了……對了好妹子,你可想好了,現在後悔還來得及……”蘭姨還要進一步鞏固勝利成果。
“這有啥後悔的呀,又不是幹什麼壞事兒,是積德行善助人爲樂的大好事,我有啥好後悔的呀!只是……”何秀姑邊說邊露出了些許難色。
“只是什麼呀?”蘭姨的心裡咯噔一下,生怕何秀姑說出個特殊的理由,讓剛纔自己爭取到的大好局面功虧一簣。
“只是不知道我的二雷哥,他能不能同意借這個種給蘭姐……”原來何秀姑擔心的是這個,也的確,這樣的事兒,要是不徵得馮二雷的同意,什麼樣的想法都是白費……
“這個好辦,只要妹子你同意,蘭姐自有辦法……”鄭舒蘭一聽,原來是何秀姑擔心馮二雷同不同意,馬上就這樣說,給她吃了定心丸。
“蘭姐有啥辦法呀?”何秀姑想象不出,蘭姐會用什麼辦法讓馮二雷欣然同意。
“辦法很簡單呀……”鄭舒蘭只說簡單,去不說具體咋辦。
“到底咋簡單呀……”何秀姑還是莫名其妙,憑藉她的想象力,無論如何都不能把這麼一意見對於女人來說天大的難事,說得那麼簡單,對於她來說,好像比登天還難呢。
“蘭姐還是要再問你一句,是不是真心實意樂意蘭姐跟你男人借這個種!”蘭姨似乎還要做最後的確認,然後才能說出到底用什麼辦法。
“當然是真心實意樂意蘭姐跟我男人借這個種了……我發誓!”
何秀姑說的還真不是違心的話,假如是湯子怡來跟馮二雷借種的話,打死她都不會同意的,蘭姨就不同了,年齡的差異,還要蘭姨特殊的經歷和現實的狀況,讓何秀姑對她很是放心,絕對沒有湯子怡那種搶走她男人的潛在威脅,而且,眼睜睜地看著蘭姨連鬼子和漢奸的種都要借了,自己要是再不出手相救,那還算得上貼心的姐妹,患難的親友??!
還有啊,男人的種子又不是借了就沒有了,枯乾見底兒了,借幾把給最需要的人,其實啥都沒見少,甚至啥都看不出吧……
“好,只要你確定,是真心實意樂意,蘭姐就說具體辦法了——蘭姐問你,你跟你男人夜裡過夫妻生活,是不是經常你在上,他在下?”蘭姨開始詢問細節了。
“是啊,自從蘭姐告訴我那些可以讓男人舒坦的辦法,我就經常主動那樣做——不瞞蘭姐說,他都有點被我慣壞了——也是他累了一天,不願意自己動彈了,就那麼躺在下邊只管享受……”何秀姑有啥說啥,毫無保留。
“這就好辦了……”鄭舒蘭一聽,馬上就這樣迴應說。
“咋好辦了?”
“蘭姐再問你,你們一宿能來幾次?”鄭舒蘭還要再詢問關心的問題。
“只要他行,少說也有兩三次吧,最多的時候,有六七次呢……”何秀姑還是如實回答。
“這就行了,好妹妹,你把其中的一次給蘭姐就行了……”鄭舒蘭居然給出了這樣的答案。
“那咋給呀?”何秀姑還是不知道,蘭姨這個種到底咋樣才能從馮二雷的身上給借出來。
“就是你起夜的時候,到東屋去換蘭姐唄……”鄭舒蘭十分輕鬆地這樣說道。
“蘭姐是說,夜裡偷偷地到我的屋裡,去他身上……他不會察覺到吧!”何秀姑馬上擔起這個心來。
“天那麼黑,應該不會吧,還有女人的身體形狀都差不多,只要他迷迷糊糊的不是太認真,一般不會覺察到的……”鄭舒蘭是個樂觀主義者。
“我就擔心某個姿勢動作不對了,他察覺出來,那可就炸了鍋了……”何秀姑還是不放心。
“避免這個也簡單……”蘭姨似乎又有了主意。
“咋簡單呀,畢竟我跟蘭姐不是一個人呀!”何秀姑是真的在擔心,而不是想借機推脫此事。
“你可以教給蘭姐具體的姿勢動作呀……”蘭姨馬上說出了具體方案。
“咋教呀?”
“這還不簡單,現在蘭姐就躺下,你在蘭姐身上模擬你夜裡跟他在一起的時候的動作,蘭姐想學會了,不就沒問題了嗎!”蘭姨立即說出了具體辦法。
“對呀,我咋就沒想到呢!”何秀姑似乎頓開茅塞,馬上就騎跨到了躺在炕上的蘭姨身上,然後,邊做動作邊講解,她和馮二雷之間過夫妻生活的時候,經常用到哪些肢體語言和特殊的快活動作……
誰想到,倆人正沉浸在模擬的切磋中,完全忽略了防備有人出入,等聽到有人說話的時候,已經難以迴避了,一下子將動作定格在了那裡……
“娘,你跟師孃幹啥呢?”原來是鐵蛋兒口渴了,跑回後院來喝水,看不見娘和師孃的身影,就擔心娘是不是又不見了,馬上跑回屋裡來看個究竟,居然看見師孃將親孃騎在身下,有說有笑地做著稀奇古怪的動作,就這樣驚訝地問了一句……
“啊,是鐵蛋兒呀,咋忽然跑回來了?”蘭姨不回答,是因爲不知道咋回答,所以,只好反過來問鐵蛋兒。
“我渴了,回來喝水,可是不見了娘和師孃,就跑回屋裡看了,娘,你跟師孃這是幹啥呢?”鐵蛋兒愣呵呵地站在地上,看著娘在下,師孃在上,像在玩什麼騎馬遊戲,但又從來沒見過大人這樣玩兒過,就十分驚奇地問道。
“沒幹啥,孃的肚子有點疼,讓你師孃幫娘揉一揉……”蘭姨終於知道該如何回答鐵蛋兒了。
“可是我肚子疼的時候,娘咋不這麼給我揉呢?”鐵蛋兒卻馬上提出了這樣的質疑。
“下次,下次你肚子疼,娘就這麼給你揉,快去吧,呆時間長了,你師父會說你偷懶兒藏奸的……”鄭舒蘭一聽,鐵蛋兒問出了這樣無可反駁的問題,只好這樣承諾著敷衍她。
“那好,那娘答應我了,下次我肚子疼,也這麼給我揉??!”估計鐵蛋兒看見了師孃那個動作很是銷-魂刺-激的樣子,下邊的娘也跟著好受的樣子,所以,這樣揉肚子,一定很好受吧,也就一定要求娘下次也這麼給她揉,聽見娘滿口答應了,才一溜煙跑到前院兒,繼續跟師父打鐵去了……
聽見鐵蛋兒跑出去了,倆女人這通笑啊,笑得肚子都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