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身邊就四個侍衛(wèi),沒個丫頭,雖然我平常也不喜歡丫頭來侍候自己,但是我現(xiàn)在受傷了,更不願意讓幾個臭男人來侍候我了,他們笨手笨腳的,要是傷到我了,我這還吃虧了,要不,就這兩天,你就暫時的當(dāng)個丫頭,讓我使喚一下怎麼樣?”
沈天賜笑瞇瞇的看著樂樂,
“好歹你也是一個公主,你說你要是來給我當(dāng)丫頭讓我使喚一下,我這救命之恩,你也差不多的報(bào)了。”
“這沒有問題。”
樂樂聽到沈天賜的要求,毫不猶豫的就答應(yīng)了,
“讓我照顧你幾天,我心裡也舒坦一些。”
“你答應(yīng)得這麼爽快,你就不怕你丈夫知道了吃醋啊,我要是沒有記錯的話,左將軍好像是一個大醋桶啊。”
沈天賜調(diào)侃的看著樂樂說道。
“如果他知道沈公子是爲(wèi)了救我和女兒而受傷的,我相信他會支持我的選擇的。”
樂樂輕笑,對於左鬱,她還是非常的瞭解的。
“……”
看著樂樂一臉篤定的模樣,沈天賜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第二天,沈良就帶著莫離和樂樂的信,去往軍營了。
因爲(wèi)沈天賜在此養(yǎng)傷,所以酒樓的掌櫃對外宣佈酒樓被人包下來了,暫時不對外營業(yè),直接把門給關(guān)上了。
這樣一來,這個酒樓就只有沈天賜和樂樂之人,倒也清靜方便許多。
樂樂答應(yīng)了要暫時代替丫頭一職照顧沈天賜的,因此把女兒交給大白小白小竹一起照顧,然後自己吃過早飯之後就去隔壁院子照顧沈天賜了。
沈天賜的三個侍衛(wèi)早已得了沈天賜的命令,看到樂樂過去,便向她問了聲好,然後就開門請她進(jìn)去了。
“天賜,你還沒有吃早餐嗎?”
樂樂一走進(jìn)沈天賜的房間,就發(fā)現(xiàn)早餐還完好的放在桌子上,而沈天賜躺在牀上沒有任何的動靜。
“沒有。”
沈天賜搖搖頭,
“你們家司八說我應(yīng)該躺著靜養(yǎng),不宜亂動,我這樣怎麼吃早餐啊?”
“所以你這是等著我來餵你嗎?”
沈天賜三個侍衛(wèi)就守在門外沒有任何事情幹呢,他們不喂沈天賜吃早餐,極有可能就是等著她來餵了。
“他們笨手笨腳的,我不要他們喂。”
沈天賜沒有直接回答樂樂的問題,只是表達(dá)了對自己侍衛(wèi)的嫌棄,雖然他身邊一直是他們四個在照顧著,但是像穿衣吃飯這種事情一向是他自己親力親爲(wèi)的,以前他沒有受傷沒有什麼事兒,用不著他們做這麼細(xì)緻的活兒,所以他都不知道自己的侍衛(wèi)可以這麼笨的。
其實(shí)沈天賜也沒有真的要樂樂來喂自己的,但是在他的侍衛(wèi)第一口燙到他第二口嗆到他之後,他就讓他們滾了。
他寧肯餓死也不想讓他們折騰死。
這些,樂樂都是不知道的。
跟沈天賜搭了兩句話之後,她便自覺的走到牀前,先將沈天賜給扶起來半躺半靠著,然後去拿粥過來喂他,
“你受了傷,還是吃清淡一些的好。”
女兒吃飯之後,樂樂餵了好長一段時間,對於喂人還是非常的有經(jīng)驗(yàn)的,先將粥吹冷了,然後再小勺小勺的喂。
沈天賜作爲(wèi)一個成年男人,胃口還是相當(dāng)大的。
這頓飯,樂樂餵了很久。
手都酸了。
“辛苦你了。”
在樂樂餵飯的時候,沈天賜一直默默的享受著她的服務(wù),等她喂好了才向她道謝。
“是我應(yīng)該做的。”
樂樂衝著沈天賜笑笑,又給他拎了毛巾,
“自己洗臉沒有問題吧。”
“沒問題。”
洗臉這種事兒,沈天賜還真的不好意思讓樂樂來侍候自己。
“輕點(diǎn)兒,別碰到傷口了。”
看著沈天賜將毛巾接過去,樂樂不忘提醒沈天賜注意。
“好的。”
被人關(guān)心的感覺還不錯,沈天賜心情很好的衝著樂樂笑笑。
正打算說點(diǎn)兒什麼的時候,軟軟找過來了。
好久沒有看到孃親,她想孃親了。
“孃親孃親……”
“夫人,小姐非要找您,奴婢怎麼說都不聽,只能將她帶過來了。”
小竹向樂樂解釋著帶著軟軟過來的目的。
“寶貝兒過來。”
樂樂聞言衝著小竹點(diǎn)點(diǎn)頭,然後笑瞇瞇的招呼著女兒過來,
“你找孃親有什麼事兒啊?”
“軟軟沒有看到孃親,就想孃親了。”
軟軟趴在孃親的懷裡軟萌的開口。
“是嗎?”
聽到女兒說想自己了,樂樂頓時笑開了花,
“真乖,來,親親。”
“啵……”
軟軟在樂樂的臉上親了一下,然後看著邊上躺著的沈天賜,眨眨眼睛,很天真的開口,
“乾爹,太陽都曬屁股了,你爲(wèi)什麼還在睡覺啊,羞羞臉喔。”
“因爲(wèi)乾爹受傷了,起不來了啊。”
沈天賜被一個小姑娘鄙視了,表示老臉有點(diǎn)兒掛不住,
“軟軟,乾爹傷口好痛怎麼辦?”
“乾爹哪裡痛,軟軟幫你呼呼就不痛了。”
聽到沈天賜這麼說,軟軟頓時小天使上線,
“軟軟摔傷的時候,孃親幫軟軟呼呼,軟軟就不痛了,軟軟也幫乾爹呼呼。”
“這麼神奇啊?”
沈天賜看著樂樂挑挑眉,意思就是你意思騙小孩子,但儘管這樣,他還是指了指自己受傷的地方,
“乾爹這裡受傷了,你看,還包紮著呢。”
“很痛嗎?”
軟軟小心翼翼的碰碰沈天賜的沙布,一臉的擔(dān)心。
“要是乾爹的寶貝幫乾爹呼呼的話,說不定就不痛了喔。”
原來跟一個可愛的小女孩對話這麼有意思啊,沈天賜的聲調(diào)不由自主的變得很小孩子。
“呼呼……”
軟軟聞言,立刻對著沈天賜受傷的地方吹了吹氣,然後看著沈天賜問道,
“乾爹,又沒有好一點(diǎn)兒?”
“好像好了一點(diǎn)兒耶,軟軟真厲害,但還是有點(diǎn)兒疼怎麼辦?”
“那就再呼呼好了了。”
軟軟聞言,對著沈天賜的傷口處又一本正經(jīng)的吹了吹氣,然後一臉認(rèn)真的看著沈天賜,
“乾爹,現(xiàn)在好了些嗎?”
“好像還有一些疼呢~”
沈天賜心裡覺得這樣的軟軟真的是可愛死了,但是面上卻還是故意裝作很疼的樣子,看看軟軟還會有什麼樣的反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