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禮拜後。
應小川在公司看完了元氣果汁廣告的最終成品，甚爲滿意。將視頻傳給公司的各位董事之後，他打了個電話給沈曼冬。
距離沈曼冬離開錦城已有一個禮拜，這一個禮拜，二人之間並無任何聯繫。
嘟叫幾聲後，電話連通，沈曼冬的聲音在那頭響起：“小川，你打我電話了。說明視頻後期已經制作完成，你要來跟我談報酬了。”
應小川啞然失笑，調侃道：“曼冬姐，下次我不能讓你在我之前開口，不然話都讓你說完了，我就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我說的對嗎？”
“對。”
“那你準備給我多少錢。”
應小川笑了幾聲，問道：“姐，你也知道我的情況，剛創業，沒啥積蓄。你說吧，你要多少，我要能有的，肯定給你弄來。”
“我還沒有開價呢，你就先跟我打苦情牌了。”
“真的，隨你說。”應小川認真道：“你開個價，我要現在給不出，就打欠條，三年內，連本帶利給你。”
沈曼冬道：“真敢說啊，你知道我現在的身價是多少嗎？”
“不管多少，說到做到。”
“哈哈哈哈，你想多了，說真的，這事從頭到尾我就沒想過要你錢。”
“那不好意思吧。”
應小川的笑聲都要從電話裡漏出去了，沈曼冬慢悠悠接道：“不要錢，拿你其他的東西來換。”
“成。”應小川一口答應。
“真成？”沈曼冬驚訝，“你就不怕我要你什麼給不了的東西嗎？”
應小川尋思會兒，“只要不要我的命，沒什麼給不了的吧。”
沈曼冬微微一頓，低聲笑起來，儘管有些難以置信，但她好像真的被這個小她好幾歲的男生撩了一下。
“真要命。”她輕聲道。
“要誰的命？”應小川反應不過來。
沈曼冬哼了聲：“先欠著吧。”
“嗯？”
“你欠我一個條件，等我想要的時候再來拿。”
“……”
“不說話，是怕了？”
“那聽你的。”應小川應下。
“好，就這麼說定了。那，我馬上要上飛機了，我會再聯繫你的，小川。”
“我等你回來，曼冬姐。”應小川並不知情，他這有口無心的一句話，讓預備趕飛機的沈曼冬，險些誤了機。
……
結束跟沈曼冬通話後，應小川又打給了王策。
“策策，你現在在哪兒？”
“圖書館，咋了，小川哥”
“我要把視頻傳到某博上去，你教我怎麼操作。”
“好，我這兩天剛申請下來某博上的公司賬號，一會兒我把賬號帶密碼一道發你，我再具體教你怎麼操作。”
“行。”
結束通話，應小川照著王策說的搗鼓，很快就把這個五分鐘不到的視頻導入上網了。確定發送前，他猶豫了下，圈上沈曼冬的號，這才發送上去。
做完這些，應小川關閉網頁忙其他的事去了。很快，他就把這事拋到了腦後。
……
一個小時後，馬亮匆匆從隔壁跑過來，“應子，應子，你上網了嗎？”
應小川擡頭：“現在沒有啊，怎麼了？”
馬亮的表情又是興奮又是吃驚，甚至帶著一絲絲措手不及的茫然，“我也剛看到，某博癱瘓了。”
“啊？”
馬亮吞吞口水：“一個小時前你是不是發了一條微博，還圈了沈曼冬。”
“是啊，我把咱們公司的廣告傳上去了。”
“網上瘋了！”
“有這麼誇張？”
“必須這麼誇張，沈曼冬轉發了你圈她的微博，讚美了咱們的果汁，現在整個網絡都被粉絲帶的癱瘓了，不愧是頂級流量，這也就才一個小時而已，網絡就撐不住了，哈哈哈。”
應小川吃一驚，打開窺天鏡進入app，果不其然系統顯示癱瘓了，頁面上什麼都刷不出來。
“等個把小時後再看吧。”馬亮道：“現在估摸著整個技術部都在搶修。”
應小川說不出話來。
馬亮奇道：“都把你嚇得都說不出話了？”
應小川緩緩搖搖頭，忽道：“瘦猴，網店上架了嗎？”前不久之前，柳星彤在某貓上註冊了一家網點，這家網店目前交給馬亮 過打理了。
“沒有。”
應小川看向他。
馬亮莫名一陣心虛，忙道：“客服還沒到崗位，招聘簡歷早上剛掛出去……”
“那你在幹什麼？”
“就，掛簡歷啊……”聲音微弱下來。
應小川皮笑肉不笑，“可把你給美的，去把果汁上架，客服沒有到崗位之前，你就是客服。 ”
“哎哎哎，馬上去。”馬亮從應小川辦公室一出去，就麻溜的奔向樓下的客服區，開始操作後臺。
結果元氣果汁一上架，庫存瞬間就售空了，果汁一秒下架。
三萬的庫存，一秒下架！
這波操作看得馬亮目瞪口呆，要不是後臺的銷售數據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擺著，他甚至就以爲自己根本就沒點上架。
還沒開始就結束了。
很多顧客沒有搶到果汁，就開始轟炸客服，消息滴滴滴的炸開來。
“親，果汁沒有了嗎？看了我家曼曼的安利專程賣的呢，想買！”
“客服妹子，果汁還上架嗎？”
“怎麼就這點庫存啊，太讓人失望了吧。”
“萬人血書更新庫存啊妹子！！！”
……
馬亮撿著幾個看得見的迅速回了，一會兒後他終於發現，不管他怎麼回覆，消息始終都維持在99+上，並且未查看的消息還在持續不斷地增多。
“我靠，天后的威力也太可怕了吧。”馬亮咋舌，果斷放棄獨自抗戰，上去把陸弋陽及應小川一塊兒叫下來奮戰。
因爲沒有提前的準備，故而即便三個人一起上場這場戰鬥也打得手忙腳亂。
滴滴滴……
POD：小姐姐，果汁到底還上不上架啦？已經刷新半個小時了，苦兮兮。
川客服：是小哥哥不是小姐姐哦，果汁供應是每日限量的，今日的份已售空啦。
滴滴滴……
占卜師娜娜：親，庫存什麼時候更新吶？
陽客服：明日。
滴滴滴……
一場空歡喜：我靠，一瓶果汁賣59，你當賣的神仙水嗎？想掙錢想瘋了吧……有沈曼冬撐著又怎麼樣，遲早得涼涼。
亮客服：……感覺回覆你就是在浪費我寶貴的時間。你真是不知道，能喝到我家的果汁，是你多大的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