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拉德酒吧後方的裡,一個男人朝卡琳衝了過去,速度奇快。
卡琳擡起右腿,蹬在旁邊的牆上,又一發(fā)力,踏著牆騰空而起,躲過了男人,緊接著一個迴旋踢朝他的頭部攻了過去。
男人舉起右臂,以肘搪開這一腳,伸出左手企圖抓住她的腳踝。卡琳見一擊不中,忙凌空轉了半圈,落在地上,從兜裡掏出一支鋼筆,單手脫開筆帽,朝男人刺去。
男人向後閃了三下,一個後空翻與卡琳拉開距離,從兜裡掏出了什麼打向卡琳。
她雙目緊盯飛過來的銀彈,輕甩鋼筆,將那銀彈打在了一旁的牆上。銀彈嵌入牆體,自己也是眼中變了形。
卡琳略有遲疑,又一顆銀彈打了過來,她飛速向後甩頭,鬢角的秀髮微微飄動。
她回過頭來,冷冷地看著對面的男人,向下吐了一口,一顆子彈狀的銀彈出現在了她的手中。
“Gerrard, ?tiu c? e?ti tu.”(傑拉德,我知道是你。)卡琳舉起手中的銀彈,凌空晃了晃。
傑拉德冷哼了兩聲:“Karin, nu avem pic?, de ce nu te holbezi la mine?”(卡琳,我們井水不犯河水,爲什麼盯著我不放?)
卡琳左眉挑起:“E?ti o ru?ine pentru noi vampirii.Pentru ca noi s? nu fim extermina?i, trebuie s? o fac.”(你是我們吸血鬼的恥辱。爲了避免我們被滅種,我必須除掉你!)
言畢,卡琳用力甩出銀彈,一道黑影朝傑拉德衝了過去。
傑拉德用兩根手指夾住銀彈,隨手丟在地上,腳下發(fā)力,也朝卡琳衝了過去。
吸血鬼的速度和力量都遠遠超出人類,更何況是德古拉家族的大小姐,而能與她打上幾個回合的人,恐怕也非善類。
傑拉德與卡琳戰(zhàn)了十幾個回合,不分勝負,丟下一顆雷。
一陣耀眼的白光在這漆黑的巷子中炸開,卡琳扯起皮衣一角,遮住身體一邊,轉身躲避。
再轉回身來,傑拉德早已消失不見,只剩地上還冒著白煙的***。卡琳行至傑拉德方纔所在的地方,蹲下身撿起了那枚銀彈。
“這符咒種類繁多,按照種類的不同,它們各自要使用的畫符工具,符紙以及墨水都是有所不同的。一般來講,符紙的顏色越深,代表畫符者的功力越強,也就是符咒使用者的功力越強。因爲一旦修行不夠的人使用了高級符咒,輕則不起作用,重則功力盡毀,甚至失去生命,這一點你一定要注意。”
張陵將場景又換成了道觀之內,站在桌前,對張文講道:“因爲你身上有我的靈根,所以使用黃符,也就是一般道士們所使用的符咒應該是沒有問題的。我先教你幾種簡單易學的符咒。”
張陵在桌前踱著,又說道:“按照一般的程序,你需要先敕了筆墨紙硯,潔身淨心,方可動筆。不過你大可省去這些步驟,因爲你畢竟是我親傳弟子。不過,畫符時跟畫掌 心 雷時一樣,要想象你就是天師,天師就是你。畫符時,筆鋒要蒼勁有力,線條要一氣呵成,切莫中途產生雜念!”
張文雖然是自願跟張陵學習的,但面對這些枯燥的理論知識,他還是感到有些無聊。
講完了乏味的理論,張陵將筆交到了張文的手中。
張文根據張陵說的步驟,將筆沾了七分硃砂墨,懸腕兒持筆,照貓畫虎地弄了張鎮(zhèn)屍符。
張陵一臉嫌棄地看著張文筆下那一團紅不拉幾的東西,搖了搖頭:“你畫的這個……毛筆字你寫過吧?”
張文點了點頭:“啊,寫過,上學的時候有書法課的。”
張陵深吸一口氣,又呼了出來:“呃……這樣,我說什麼,你就寫什麼,行不?”張文欣然同意。
“來,這叫符頭。在符頭上先點三個點兒,代表三清在上。然後豎著寫‘敕令’兩個字,‘令’的撇捺要長一些,順到符紙的末尾。哎對!”
張文聽了張陵的講解,手頭的動作利索了許多,又按照張陵說的,寫了“大將軍到此”五個大字。
張陵拿起了張文新畫的這張符,微笑著點了點頭:“嗯,這還不錯。這個叫鎮(zhèn)屍符,上面的大將軍是鍾馗,一般的鬼怪都懼此符。不過,這個筆順你還不太熟,先自己再練習幾遍!”
說完,張陵趕緊拿起那張符,行至了道觀中的僻靜處,眉頭緊鎖:這……這絕對不是凡人應該有的力量,這張符紙已經無法承受他的神力。
正想到這,張陵手上的符突然燃了起來,成了一團灰燼。
他又行至張文面前,按下了他手中的筆:“這樣,咱先學些其他的,等回了現實,再一起練習如何?”張文沉浸在畫符的喜悅之中,點了點頭。
四號刑偵隊三隊二組的秘密據點內,王斌詳細地講述了他所知道的關於死亡手遊案的線索。
書雅說道:“嗯,跟我們掌握的情況大致相同,不過你的線索更爲詳細。”
她看向王斌:“我們之前也是就這件案子開了三次會,加上這次你提供的線索,我們基本可以確定偵破方向和下一步的行動。這樣,王斌。”
王斌立刻起立:“到!”
書雅笑了笑:“沒事兒,在咱這兒不用像你原來隊裡那樣,隨意一點兒,坐下說。”
王斌略顯尷尬地活動了下筋骨,又坐回了椅子上。
書雅抿起嘴,思考了一下,說道:“夏安國、秦天,你們倆和王斌去一趟日本,根據我們的判斷,他現在應該是逃到了日本,而且很有可能正在尋求那位邪神……哦也就是王副組長剛纔說的酒吞童子的庇佑。有什麼問題嗎?”
夏安國與秦天二人點了點頭,王斌也沒什麼意見。書雅又接著說道:“沒有問題的話,我會出一份兒詳細的行動預案。這邊儘快給你們安排機票,你們也收拾收拾東西。機場那邊我會去聯繫,所以不用擔心安檢的問題,該拿什麼拿什麼。”
她轉身看向白清波:“白隊,您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嗎?”
白清波微笑著站起來:“何書雅剛講的不錯,我沒什麼要說的。這個……大斌初來乍到,雖然是幹了挺長時間的刑偵,但畢竟還是換了個新環(huán)境,很多事兒都不太熟悉,所以你們還得多帶帶他。”
他又看向夏安國和秦天:“這次出行,還得麻煩你們二位多帶帶他。不過,王斌還是副組長,書雅畢竟不能直接指揮你們,所以到了那邊兒,原則上,還是要聽他的。”
白清波又清了清嗓子:“大家沒什麼事兒的話,今天先回去吧。”
說完,白清波按下按鈕,先上了樓,接著,其他人也相繼起身。
禮貌起見,王斌走在了最後,見書雅還不動身,他示意道:“上去啊,女士優(yōu)先。”
書雅露出了一絲神秘的微笑,走到王斌的面前,輕聲說道:“想不到,這增長天王還挺有紳士風度的啊。”